可樂滿意地看著手裏的兩大塊布料,掂量著要不要再剪一點,想著應該夠了便興衝衝地下樓了,留下兩片殘缺的窗簾在風中“淩亂”著。

拿到布料了但可樂仍舊不知道怎麼辦,左剪剪由剪剪卻剪不出個樣子來,氣悶地扔掉剪刀和布料,坐在一旁不知道怎麼辦。

這時,出門的秦敏慧回來了,見可樂坐在地板上捯飭了一地,自己卻抱臂著一臉氣嘟嘟的樣子,驚訝地問:“這是怎麼啦?”

“幹媽!”可樂看到秦敏慧立馬就站起來跑過去抱住她,可憐兮兮地說,“我想給小兔子做衣服,可是不會!”

“喔?”秦敏慧放下手裏的包包,拉著可樂坐下,“給幹媽看看吧。”

“幹媽!你要幫我啊!”可樂遞給秦敏慧布料和剪刀,自己抱著可樂兔在一旁眼巴巴地看著。

“行,包在幹媽身上!”秦敏慧接過布料和剪刀自信地說。

不過秦敏慧看著手裏的布料,怎麼看怎麼熟悉,但一時也沒想起來,便問可樂:“你這布料在哪弄的啊?”

“呃……就……就隨便看到的啊。”可樂一邊回答一邊想:這窗簾確實是不小心看到的吧?

“哦,那你和小兔子一邊玩去,幹媽一會就幫你弄好。”秦敏慧拿著布料盤算著,“這兩塊料子不錯,也夠大,幹媽做一套衣服再做一條裙子吧!”

“謝謝幹媽!”可樂給了秦敏慧一個親親,然後抱著可樂兔去一邊玩了。

下邊的氛圍是輕鬆愉悅的,相比之下,而上邊的氣氛就不怎麼好了。

學習完的黎晰煜從桌前站起來舒展了下身子,起身回到自己的臥室,剛進門就看到自己的窗簾隻剩半截兒了。

黎晰煜怔了一下,隨即臉就沉了下來,看看這窗簾被剪掉的高度,和某個小丫頭片子身高完全一致,不用想就知道是誰幹的“好事兒”了。

黎晰煜忍住心裏的怒氣,推開門準備下樓,還沒邁開步子呢就聽見樓底的下歡聲笑語,心裏不免的怒火更上一層樓了。

底下秦敏慧終於把衣服和裙子做好了,給可樂兔換上了裙子,特別合適,可樂高興死了,抱著兔子在客廳邊跑邊笑。

這時黎晰煜下樓了,一眼就看到了在客廳跑來跑去的可樂,手裏抱著那隻該死的兔子,身上的衣服居然是自己的窗簾。

再看旁邊自家老媽也是麵帶笑意,手裏還拿著針線,黎晰煜有種快要崩潰的感覺。

什麼情況?老媽看不出來這是他臥室的窗簾嗎?居然幫百可樂用自己的窗簾做衣服!還很高興的樣子!

黎晰煜覺得世界都玄幻了,都圍繞百可樂轉,再怎麼寵也不應該這麼沒下限吧!

終於,秦敏慧發現了一旁的黎晰煜,臉色可不是一般的黑,很是疑惑,問到:“煜煜怎麼啦?誰惹你了?”

“你的寶——貝——幹——女——兒。”黎晰煜從嘴裏咬牙切齒地吐出幾個字來。

“可樂?可樂怎麼了?”秦敏慧立馬就為可樂抱不平了,“今天可樂可是很乖的啊,沒打擾你,一直在樓下玩呢。”

可樂聽了心裏不心虛才怪,抱緊了兔子抿著嘴不說話。

“那隻兔子,身上,穿的是,我的窗簾。”黎晰煜指著可樂兔,一字一句地說得很清楚。

“什麼?”秦敏慧很是驚訝,隨後又恍然大悟,“我說嘛,那布料看起來那麼眼熟,原來是……”

見黎晰煜的臉越來越黑,那眼神淩利得像要把可樂吃掉一般,秦敏慧一把拉過可樂,趕緊打圓場:“咳咳……這不媽沒想起來不是……那個……別生氣啊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