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命!”
顧予笙從噩夢中驚醒過來,猛的起身望著空寂的房間,臉上早已經布滿淚水。
又做夢了!顧予笙已經不記得這是第幾次夢見那個場景。
她夢見那天自己差一點死在江夜寒,也就是她丈夫的手下。
兩年前,她莫名其妙的和易於焱,江夜寒的好兄弟衣衫不整的睡在一起。
江夜寒還來不及反應,江夜寒踹門而入……
後來江夜寒公司出事,所有人也都認為是她和易於焱聯手所為。
從此,她顧予笙成了人人口中的“潘金蓮。”
她曾經一次次解釋,可是江夜寒就認定了她是個出軌的蕩婦!
她甚至跪下來求著他,得到的永遠的隻有他冰冷的嘲諷。
突然的腳步聲拉回顧予笙的思緒,顧予笙知道,是江夜寒。
即使沒有看見人,腳步聲已經足夠讓她驚顫。
緊接著濃濃的酒氣撲麵而來,江夜寒那張逆光的臉出現眼前。
身材高大筆直,一身挺直的黑色西服幾乎要與夜色融為一體。
隨著男人的慢慢靠近,酒味越來越濃,顧予笙內心的恐懼也越來越烈。
她知道接下來要承受的是什麼。
兩年了,江夜寒要不是不來,每次來都醉醺醺的對她實行懲罰。
顧予笙雙手下意識緊緊的抓住床單,身子也不斷的後退。
她這小動作全部落入江夜寒眼裏隻有滿滿的嘲諷。
江夜寒大手一把拉住顧予笙的衣領子,直接將顧予笙抬了起來。
那張緊繃的俊臉冷冽湊近,邪佞陰狠,不由分說的將顧予笙的小身子砸在床上,覆了上去。
江夜寒抓住她的雙手,用一旁的床單捆好。
“夜寒,今天不行!你放過我,好麼?”顧予笙帶著哭腔的求饒。
她今天不能和江夜寒行房事,因為就在幾天前,她發現自己懷孕。
江夜寒的需求一向猛烈又洶湧,恨不得將她的骨頭都要揉碎,讓她疼的哭天喊地來泄憤。
如果繼續的話,這個孩子肯定危險。
這是她第一個孩子,和江夜寒的第一個孩子,顧予笙格外珍惜。
“放過你?顧予笙,你有什麼資格求我放過你!”江夜寒眼底翻湧恨意。
顧予笙還來不及說出孩子兩個字,他大手一揮,直接將她的睡裙扯碎,俯身下來……
一陣疼意讓顧予笙身子直發抖,她想要將身上的男人給推開。
顧予笙的手潛意識撫上並未顯懷的肚子,繼續求饒:“夜寒,孩……啊!”
她疼的渾身顫抖,連說話的力氣都沒了。
顧予笙的求饒並沒有讓男人有一絲停下,反而越來越洶湧……
懲罰反反複複繼續,一股溫熱的液體從腿間滑出。
顧予笙知道那意味著什麼,心,墜入穀底。
她死灰的眸子盯著江夜寒冷漠如修羅的俊臉。
此刻的他臉上除了恨意還是恨意,完全沒有把她當作人,而是沒有生命用來泄欲的充氣娃娃。
完全沒有感受到身下的不對勁,感受到一個身命的流逝。
他恨死她了,對他來說,顧予笙越痛苦,他越享受,享受那股報複的快感。
最後,男人終於停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