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巧那棟別墅外有個保姆正在打掃衛生,楚琬琰上前問這裏是不是何岩家。
“你好這裏是何岩家嗎?”
保姆上下打量了楚琬琰一眼,沒想到何岩那看起來土了吧唧的小子竟然還有朋友,而且看其通身的氣質應該不是一般的家庭,也不知道那小子是怎麼攀上的。
“是,有事?”
楚琬琰:“……”這保姆怎麼回事?
此時何岩從別墅門裏出來了,看到大鐵門外的楚琬琰有點驚訝。
保姆見何岩出來後翻了個很明顯的白眼,拿著掃帚在他腳底下撲棱:“讓讓。”
何岩躲過保姆的掃帚朝楚琬琰走去。
何岩:“你怎麼知道我住這啊?”
楚琬琰:“看你的身份證……你家保姆挺厲害啊。”楚琬琰看到了方才保姆對何岩的行為,緊接著問:“那樣的人你們為什麼不解雇。”
何岩看了一眼身後的別墅,拉著楚琬琰往小區門口走。
楚琬琰:“周六這大清早的你要幹嘛去。”
何岩:“兼職。”
楚琬琰:“你每周都去密室?”
何岩:“不是,我記了一個人的電話,他是專門負責招兼職的,每周五下午我都會用家裏電話給他打過去問問哪裏能去兼職,有什麼活就去幹什麼活,我這周的兼職是在遊樂場當吉祥物。”
楚琬琰說出了自己的疑惑:“你家條件不錯,你為什麼這麼拚命的自己做兼職賺錢,還穿的那麼破爛,吃的那麼清單。”
何岩麵子上掛不住了,惱羞成怒道:“誰穿的破爛了,我隻是穿的多而已,我吃的清單是因為我口味輕,我賺錢……”何岩停頓了一下,降低了聲音說:“我賺錢自力更生嘛。”
楚琬琰明白了,有些有錢人的家裏肯定有這樣那樣的齟齬之事,恐怕何岩在家裏的情況並沒有很好,就剛才那個保姆的態度來說,何岩好像有點慘。
楚琬琰:“我還想今天帶你去玩……”
何岩笑了下:“那恐怕不行了,不如你跟我一起去體驗一下賺錢吧,拿到錢的那一刻特別高興。”
楚琬琰看著何岩那傻乎乎的笑臉:“好,不過你平日花的錢不可能都是兼職吧,你父母不給你生活費?”
何岩:“怎麼可能,就靠著每周末的兼職錢那我不得餓死了……”隨後想到每周末的錢也全都是用來貼在吃穿上了,若是不兼職他真有可能會更慘吧,又或許他向他爸開口他爸會提高他的生活費,那樣他也不會很慘,但誰知道呢。
楚琬琰見何岩說著說著心情有點低落的樣子,隨後岔開話題:“那行吧,不過我去了怎麼跟你一起兼職啊。”
何岩:“這個簡單,你電話給我,我問一下,今天遊樂場裏有一場大型活動活動需要很多人,現在肯定還在招。”
楚琬琰掏出手機遞給何岩。
那個電話何岩已經記的很熟悉了,打電話過去,果然還在要人,正巧能和何岩排在一組。
楚琬琰跟何岩到了之後,工作人員給他們兩人一人發了一套玩偶服,玩偶服裏的氣味並不好聞。
楚琬琰罵罵咧咧地穿上了,隻剩一個頭沒套上了,何岩在一旁看著穿上派大星玩偶服的大少爺般的楚琬琰快笑岔氣了。
氣的楚琬琰撲上去把何岩擠在牆上壓住,用兩隻可愛的手手對何岩上下其手:“笑的很開心啊。”
何岩笑的罕見的臉紅了,他還沒有穿玩偶服,被楚琬琰寬大的體積壓在牆上動彈不得。
“不笑了,很可愛。”何岩舉手做投降狀。
楚琬琰心裏有那麼一瞬間的後悔,幹嘛收這個罪,但是當何岩穿上小醜衣服畫上小醜裝之後他就不後悔了。戴眼鏡的小醜,嘿。
遊樂場人很多,兩人在自己的工作崗位上兢兢業業站了一中午,鄰近吃飯的時候遊街了一次,遊完之後兩人換下衣服就找了個吃飯的地方休息吃飯去了,下午又重複了中午的工作內容。
一天下來楚琬琰都快著不住了,饒是現在已經快入冬了,穿著厚厚的玩偶服也是熱的夠嗆。
可是當拿到這一天的兼職費的時候又覺得這一天沒算白過。
楚琬琰換好自己的衣服,一直在聞,還抬起胳膊非得讓何岩聞:“你聞聞我是不是都臭了!”
何岩湊近楚琬琰在他胳膊上聞聞:“emmmm……是有點。”
氣的楚琬琰兩隻手捧著何岩的臉揉搓。
旁邊一個人看到了打趣:“小何,這次帶著男朋友來兼職啊。”這個人是個大學生也是兼職的,跟何岩經常能遇上,一來二去就能說得上兩句話了。
何岩有點尷尬地看了眼楚琬琰,發現他並沒有生氣或者怎麼樣,說:“王哥我們先走了啊。”
兩人走了之後還能隱約聽見背後人的交談聲:“現在的小年輕談對象可真開放。”
楚琬琰被路人這麼一說,感覺突然有點開竅了,他和何岩的相處很像談戀愛的樣子,重要的是他不反感別人說他是何岩的男朋友,甚至剛都想要真是何岩的男朋友那也還不錯,這樣就可以正大光明的投喂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