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節已經過,拜年的務還沒完成。一等叔叔抱兩個添的雙胞胎弟弟家,說早產兒,待窩藏日子。
浩弟弟走了,一個小病成了災禍,一大家子全為這悲傷,互責怪。人世間的不幸,就像一個錘子砸到了瓷碗,分裂。
叔叔男輕女,非得要兒子傳承,而嬸嬸年齡早過生育的階段。種周折之後,到了孕。一年輕的女學生買了卵子,與叔叔的精子人工結後,另一女子的肚子孕育。八個月左右的等待,兩個雛嫩的小生來了,一個家點燃希望的燈。
太晚,不驚擾孩子,叔叔便讓我兩個弟弟的照片。奶胖肥嘟嘟,額頭像極了叔叔,卷細毛發,每個老洪家的人是這樣,包括我。這也算是我與兩個弟弟的一“見麵”。血源的聯總是讓人莫名的親近,一家人。
一個走了,來了兩個。這上像是一段電影節,生的演繹每複。老也算是,可以安撫叔叔嬸嬸和所有人。這個家總算保住了,沒有離散。
唯願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