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0.第90章 長藤鬼醫院(完)(1 / 3)

那就是了, 那些難民當天在暴雨夜裏敲的門,估計是為了求財而來的,不是因為他們自己需要錢, 而是因為他們的孩子、妻子、父母還需要錢, 需要錢繼續生活下去,才會讓那些難民鋌而走險, 接受了與投資商這樣一筆‘交易’。

“但這麼看來……這203房的病人精神好像也不是很穩定樣子啊,哪有人會在黑白報紙上胡亂畫著泄憤啊,看著就像是什麼遊行示威的大字報一樣……”

就在這時, 在一側翻著黑白報紙的賀一鳴這麼開口說著了, 邊說著, 還將那幾張‘鬼畫符’的黑白報紙給抽了出來, 展示了給秦銘和顧時安他們看,以吐槽自己的發現,可正是因為看了那麼一眼, 顧時安的動作猛地就僵住了,盯著那‘鬼畫符’的黑白報紙,一句話就這麼脫口而出了。

“不對,有些什麼不對?我總感覺我們好像搞錯了些什麼?你們都快過來看看這畫了大字的黑白報紙, 是不是有種給人很熟悉的感覺?”

給人一種很熟悉的感覺?不會吧,這不就是一張上麵寫了大字的報紙而已嗎?

聽到顧時安的話,賀一鳴完全摸不著頭腦了,完全看不出有什麼異樣。

當然, 其他人也管不著賀一鳴,直接就湊過來了,秦銘的動作更是直接,直接就將那張報紙鋪平在病床上, 讓大家能看得更清楚一些。

其實這份報紙,和之前在北大樓楊院長室,也就是投票室裏看到過的報紙大同小異,都是關於一些‘長藤醫院是黑心醫院’、‘長藤醫院的醫生沒有醫德’這樣的新聞報道。

唯一不同的是,賀一鳴翻找出來的這幾分黑白報紙的日期要稍晚一些,應該是‘長藤醫院’名聲最差的時候,整整一個版麵的篇幅都是針對‘長藤醫院’的批判,用語也要之前看到的要嚴重多了。

而就在這些□□上麵,有人用炭筆在上麵狠狠地寫著好些不同的大字,隻見上麵是這麼寫著的:

“錯了!錯了!這一切都錯了!”

“你們沒有資格!沒有資格!!”

“對不起,真的對不起……”

來來去去就這麼一些話,多的就沒有了,但能看出這些用炭筆寫的大字都是這203房病人的字跡,但該病人在寫下這些字的時候,情緒似乎什麼複雜,後悔和憤怒的情緒全都夾雜在一起了。

而且,不知道的怎麼的,這報紙上套路出來的憤怒,讓顧時安有一種極為強烈的既視感,好像就在不久前她才正麵接受過類似是這樣的憤怒……等等,你們沒有資格?說起沒有資格的話,這不就是,不就是……

頓時,顧時安便已愣住了,一句話便已忍不住脫口而出了。

“是36號狼牌胡子大叔,住在這間病房裏肺癆病人就是36號狼牌胡子大叔,我記起來了,就在36號狼牌被投出去之前,他好像無聲朝我說了那一句話,那一句話和憤怒至極的情況就和這黑白報紙上的一樣,他說,我們沒有資格,沒有辱罵長藤醫院醫生的資格,胡子大叔在這個故事裏的身份不是醫生,而是那些難民病人,也就是說,我們之前搞錯了,這一局的狼是有……”

“是有十三人,不是十二人,之前躺在地下室裏的十三台棺材,才是給我們狼數量的提示,也就是說,現在至少還有四隻狼在?”

“這麼說……就是剩下來是兩隻女狼人,兩隻男狼人了嗎?如果是病人才是狼人的話,我這邊好像找到了病人名單……和之前在地下室謄抄到病人名字對上的話,那麼,裏麵有三個是女病人,剩餘的都是男病人,之前15號牌女狼人我們已投出去一個了,這不就剛好剩下兩個女狼人了麼?”

王軒這邊說著,便是邊將角落裏翻到的那份名單給找出來了,因為之前他誤會以為這副本的鬼是醫生,所以翻到了也沒在意,但現在確定36號狼牌胡子大叔不是醫生,而是病人的話,這份病人名單資料便派上用場了。

現在可以確定狼的數量為十三人了,而且其中還有三個是女狼人,被他們投出了一個,的確是剩下兩個女狼人無疑。

而且,在翻到病人名單最後的那頁,顧時安也看到上麵列寫著狼技能線索了,和他們之前想的大概一樣,這一局狼並沒有什麼特殊技能,除了隱狼,就是天黑狼和透視狼了,其他狼的技能都是一樣,都是‘快刀狼’。

這麼一來,技能線索反而不怎麼重要的,重要的還是在狼人數量上麵,既然有兩位女狼人,狼圈基本上就出來了。

現在的女玩家還有六人在,除了顧時安之外,便是46號牌短發妹子、3號和4號牌女畢業生,以及17號和18號牌兩個個子高挑的女玩家。

“其中我姐肯定不是狼,3號和4號牌這兩妹子基本也可以排除了,如果她們兩人是狼的話,估計當時在地下室裏就會動手了,而不是忍耐這麼久都不出刀,所以我覺得那兩個妹子都不太像是狼,這麼一來,兩個女狼人就在17號、18號、以及46號牌這三張牌裏出了?那會不會就是17號和18號牌啊,她們之前不是一起行動的麼?一起刀了人再一起跑也不奇怪啊?”

顧時然邊這麼說著,便是邊抽過了一張草紙,用鉛筆在上麵列出了17號、18號和46號牌這三個號碼來。

而且,如果他們之前的推斷都沒錯的話,剩下的男狼人應該也是有兩個人了。

“而且他們應該也是一起行動的,以方便給自己互保,現在我們先來排除一下,看那些組合更像是狼,我們先假設17號和18號牌是兩女狼人的話,那麼,剩下來的兩個男狼人裏最有可能是誰?”

秦銘這邊說著,很快便已一起進行推斷起來了,在上一輪他們基本可以得出幾個信息,好幾個組合的牌是可以相互互保的,也就是說,要是他們當中誰動手的話,另外幾人都隻會是同一身份,比如說19號牌四人組,46號牌三人組,還有就是17號、18號兩人組。

其中19號牌四人組率先可以排除了,因為他們四個都是男玩家,而且在上一輪被狼咬死指控,是狼的可能性並不大。

那剩下的男玩家裏,可能的也就隻有和46號牌妹子在一起的21號和22號牌這兩個男玩家,還有單走的42號牌了。

“那不就隻有兩種可能了麼?”見此,王軒下意識就這麼開口說道:

“要麼21號、22號牌是雙狼,要麼就是42號單走的這張牌是雙狼,和21號、22號其中一人唄~但說實話,這麼一分析的話,我反倒覺得21號、22號更像是雙狼啊,因為42號牌感覺全程都沒和誰有配合啊,雖然沒人能夠給他證明,但感覺好像也沒啥狼行為啊?反倒是21號和22號牌感覺一直都在配合著。”

“對對對,我也是這麼覺得的。”

聽到這裏,顧時然也忍不住連連點頭起來了,並忍不住板著手指頭數起了21號和22號一直在一起的次數。

“最開始那次是18號牌那個體育老師說,在西大樓一樓裏見到了21號、22號和46號牌三人;然後便9號狼牌自刀掛在我們麵前的那次,也是他們三人剛好在樓下做了見證,在之後便是剛剛那次,同樣也是他們三人做了見證,雖然21號牌說他們自己太倒黴了,次次都做了見證,但我怎麼感覺這也太巧妙了一點吧,怎麼每次都是他們三人,所以我也覺得21號、22號更像是狼,因為他們的發言聽著像是見證,但感覺像是有意思將狼牌安到好人牌身上似的?尤其是上一局,他們三人就差沒將狼身份往我們身上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