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號牌馬俊易?你這是……怎麼回事?怎麼就忽然按下報警器了?我們還有別玩家還沒從上麵四層下來呢……”

緊跟在馬俊易身後, 第二個下到三層來的18號牌大叔下意識就開口說著。

不過,他倒也不是抱怨,隻是有點驚訝馬俊易的動作, 剛剛對方可是直接從他身後衝出來了,可是將他給嚇了一大跳, 便忍不住哆嗦了那麼幾句。

“不過, 既然現在警報器都拉響了, 那我們就到一樓投票大廳那邊去吧, 正好給了足夠的時間, 讓我們集體理清一下思路,而且, 馬俊易你既然這會這麼肯定地衝出去,定然是發現了些什麼重要線索了吧?那麼,等會兒你就率先發言吧。”

都過了好幾輪的投票局了, 馬俊易都是屬於比較少發言的一張牌,那更別說是第一個發言了。

畢竟這是一個發言不當, 就很有可能混亂了其他人的思維邏輯,將其他好人牌誤投出去的遊戲。

但現在……馬俊易咬了咬牙,努力控製住自己依舊不斷在發冷顫抖的雙手,像是堅定了些什麼似的, 在這會兒, 就是極為用力地帶點點頭,道:“行, 等會兒我先發言。”

“既然這樣,那我們就走吧,到一樓大廳那邊去。反正這第五輪投票局早一點、晚一點都是要開始的,現在所有人都來齊了嗎?走在最後的誰?是顧時安和秦銘他們是嗎?他們下來了嗎……?”

見此, 跟在後麵下來的1號牌光頭大哥,便是應了一聲,邊應著,便邊將其他玩家的注意力給拉回來了,而在他說這話的時候,顧時安和秦銘兩人剛好從四層那邊下來了,聽到1號牌大哥在喊自己的名字,便連忙舉手示意了那麼一下。

“在!我和秦銘都在這,我們已經下來了,大家都走吧,再不走,估計係統的提示聲就要開始了……”

顧時安這話還沒說完,果然,在下一刻,熟悉的係統聲便已在四周響起來了,在催促著他們盡快到一樓大廳裏落座。

當下

,大家便不再耽擱了,全部人都快步走回到了一樓大廳,紛紛落座,並隨著‘啪——’地一聲,一樓大廳大門緊鎖的那瞬間,第五輪投票局便開始了。

“由21號馬俊易先來吧?這一輪,我們大家的行程基本都在一起,都大概知道其他玩家在什麼地方,就不用過多闡述行程了,就直接直奔主題,說說大家認為天黑時動手的那隻狼是誰就好了。”

18號牌大叔搶先開場道,說完,便是做了手勢,讓馬俊易率先開始發言。

馬俊易見此,也不再耽擱了,看了坐在自己邊上的20號牌胡天一眼,深吸了一口氣,開口就直道:“不用猜了,我知道天黑時動手的那隻狼是誰,是我的舍友,也是偽裝狼,他不是別人,就是正我邊上的20號牌胡天!”

說完,馬俊易還十分地在自己的投票麵板上,按了20號這個數字。

這樣的一番操作,看得其他玩家都有點懵了,他們能看出馬俊易他現在十分緊張,但他也十分確定20號牌胡天就是一張牌!

確實,到目前為止,20號胡天這張牌在他們這裏好人麵並不算大。

因為當初在第一天晚上,下去一樓餐廳弄夜宵的那六個玩家中就有他,當時,偽裝狼的狼坑基本就圈定在那六人當中了,所以在其他玩家心裏,20號牌並非是一張完全能信任的牌。

隻是,同樣的,發言的21號馬俊易這張牌,也是當時和20號牌胡天一起,下去過一樓餐廳的六人之一,論狼麵,他和胡天並差不了多少。要完全讓現在所有玩家都信任21號馬俊易這張牌,就得要盤點邏輯來,也就是得要拿出一些證據來,讓其他玩家信服。

“有,我這邊有幾樣證據,之前一直都沒怎麼能想明白,但後來我卻是想明白了。”

“我先說第一天晚上,就是我們陪6號牌小姐姐一起下去一樓餐廳弄宵夜的那次,當時秦銘大佬就說過,如果我們當初下去的六人並不是時時刻刻都在一起相互擔保,而是三三兩兩這樣分組散開的話

,狼是有可能消失在我們視野中而我們卻不知道的。當時我並沒能想明白那狼究竟是怎麼消失的,但後來我想明白了,確實有十幾分鍾的時間,胡天並不在我們的視野內!!”

據馬俊易所說,他當時遇到的情況就和13號牌張彥所遇到的情況差不多。

隻不過張彥是一個人守在廁所外頭並不知道人不見了,而馬俊易的情況,則是他和另外一個玩家在外麵聊天,沒注意到裏麵的胡天究竟還在不在了,後來就才記起胡天進去隔壁小房間裏吹幹衣服了,好像是蠻長的一段時間才出來。

“到隔壁小房間裏吹幹衣服了?為什麼好好地,忽然要去吹幹衣服。”

“這點我能回答,因為那時我一個不小心和胡天撞一塊兒,我手上拿著的那盤水,就全撲到胡天身上去了,這古堡裏夜風大,胡天怕吹久了著涼,就提出讓他舍友,哦,就是21號牌馬俊易陪他去隔壁小房間吹幹衣服去了,還有6號牌小姐姐,當時也跟著去,隔壁那小房間裏有個勉強能用,類似是吹幹機的玩兒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