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躍上沢田綱吉的肩膀,毫不留情地踹了一下對方的腦袋。
莫名挨打的沢田綱吉隻能按照對方要求,操持著本就不怎麼好的國文跟憂禮打招呼,“您好,我是沢田綱吉。”
“蠢綱,你忘了加上身份。”現場指導的裏包恩再次一腳踹飛介紹失誤的沢田綱吉,自己輕巧落地仍由自己的弟子和他的守護者摔在了草地上,“重新來過1
沢田綱吉捂住臉痛不欲生。
摔在地上被摔醒的藍波大哭起來,從自己爆炸頭的頭發裏取出了許多奇奇怪怪的東西四處亂扔。想去安慰藍波的沢田綱吉一邊挨打一邊挪向藍波所在的位置,裏包恩躲閃亂飛的物品時還不忘鞭策自己的弟子。
真可謂是一出鬧劇。
憂禮看著眼前的鬧劇,對自己的師弟未來感到堪憂的同時也開始思考,彭格列十代目的位置究竟會落在誰手上,是那個暫且不知道是誰的對手還是這個看起來不堪一擊的沢田綱吉。
在這打鬧的情況,天色愈發昏暗,馬路邊上的蟬鳴叫聲也開始消失,時間已經很晚了。自知不能在留在這裏,至少要找個酒店住下的憂禮準備告辭,就看見一個炮彈向自己飛來。
下意識拔刀切開炮彈的憂禮在一個驚呼聲中被煙霧迷蒙了視線。
尖叫的沢田綱吉緊張地看著煙霧,“您、您好?憂禮君,你還在嗎?”
“別擔心,綱吉君。”清爽的青年音從還未完全消散的煙霧中傳來,身形拔高了不少的青年踏出煙霧,對著三人打了聲招呼,“許久不見啊,一年前的老師和綱吉君。”
“欸欸!!1沢田綱吉瞪大了雙眼,眼前的青年麵容是長開後的憂禮君樣貌,原本中分的劉海長長了不少,麻花辮也變成了颯爽的高馬尾,這明顯是經過了多年的變化為什麼憂禮君說是一年?
而且按照裏包恩一開始的介紹,藍波扔出的應該是十年火箭筒,與十年後的自己交換怎麼可能是一年?
青年憂禮推了推鼻梁上架著的黑色方框無度數眼鏡,笑容神秘,他隻為自己辯解了一兩句,“我的確是一年後的我,至於原因嘛——大概是因為時間在我身上是混亂的,十年火箭筒這回帶來的是一年後的我,也許下次就是其他時間的我了。”
他身上的時間在多出兩年經曆後就已經陷入了混亂,十年火箭筒這類時間武器對於他的作用效果是未知的。
沢田綱吉明顯還是不相信對方的這番話,可是他的直覺告訴他對方確確實實沒有說謊,“可是人類怎麼可能一年之間長得這麼快?”
青年憂禮笑而不語,這涉及到了他身上隱藏最深的一個秘密,在順應時間發展被發現前他可不能替過去透露這個秘密。
而在十年火箭筒作用下來到一年後的憂禮睜開眼睛、揮散煙霧後看見的是穿著古板和服的一個有些眼熟的男人,用鑰匙打開了道房門。
在對方陪同下進入房間內部的憂禮最先入目的是那個失去了手臂躺在床上的銀發少年,他全身纏繞著畫滿奇怪符咒的繃帶,整個人安靜祥和地躺在房間內唯一準備的白色大床上。
距離很遠的憂禮眸色暗沉下來,陰森地讓人脊柱發涼的眼神落在了前麵帶路人身上,他麵色不變地踩在了對方癱軟的身體上,“你們就是這樣照顧他的嗎?”
他想起來在哪裏見過這個男人了。
高層會議中曾在保守派中瞥見過這副平平無奇的麵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