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卷棘在他們來時的道路找到了正和一級咒靈搏鬥的禪院真希胖達,他停下腳步,心道不好,如果一級咒靈在自己這裏,那麼憂禮那邊就是之前那個奇怪的有特殊能力的四級咒靈。
這邊因為真希胖達的存在,憂禮完全沒辦法幫助他們,僅僅憑借著他們三個人的力量真的可以解決咒靈嗎。
不管可不可以,狗卷棘他們都必須全力以赴對待這個咒靈,把這個咒靈放出去會對很多普通人造成難以挽回的傷害,更何況早在當年選擇踏入咒術師的行列時他們就明白,終有一天他們會死在咒靈的手上。
【細雪】搭配咒言很輕鬆解決掉了四級咒靈的乙骨憂禮趕過來的時候,狗卷棘正拚死一搏用咒言咒殺咒靈的時候。
滿臉瘋狂的狗卷棘臉頰處的咒文閃過一道奇怪的光芒,他雙眼赤紅,嘴角兩邊掛著細長的血絲,用盡最後的聲音,“【去死吧!?”
咒言結束,咒靈炸成了一團粉末,咒言師本人也在反噬的作用下癱坐在地上,他眼前一片灰茫茫的什麼也看不清。
看不清自己麵前撐著口氣朝著踉踉蹌蹌的夥伴,也看不到旁邊一側對這一幕感到驚喜的乙骨憂禮。
好累……
他想睡一會了。
“棘——!1
……
等狗卷棘再度醒來的時候,他已經回到了東京咒術高專,正躺在醫務室的大床上,入目便是潔白的天花板。
他居然活下來了嗎,在和一及咒靈的對戰過程中?
“棘1守在狗卷棘身邊的禪院真希注意到狗卷棘的清醒,按照家入硝子的吩咐先灌了瓶潤喉藥進去,“你醒了?家入老師說讓你醒來後立刻服下喉藥,最近少說話。”
她簡明意駭地位狗卷棘複述了一遍之後的情況。
在狗卷棘倒下後,越級拔除咒靈地反噬給他造成了極大的傷害,如果不是先前被狗卷棘藏起來(注:憂禮說)的乙骨憂禮跑了出來找到他們,用反轉術式不停歇地治療他的內傷,支撐到了後援到來,恐怕這一回他們一年級四人組就要永遠少一個人了。
禪院真希想起乙骨憂禮那時候爆發出來的力量感慨,“果然是憂太弟弟啊,麵對重要的人生死攸關時的表現都很相似。”
被禁止說話的狗卷棘用手指畫了一個大大的問號,誰?誰是憂禮重要的人?他?怎麼可能?
“別否認了,棘。”從醫務室外麵走進來的胖達端著兩盒盒飯,一盒遞給了禪院真希一盒放在了自己麵前,“雖然因為吐出來的血而分不清你的嘴唇是怎麼紅的,但是吐血也不會吐腫兩個人的嘴吧。”
胖達悄悄地豎起了大拇指,用眼神鼓勵自己這個勇敢的同學,“放心,憂太是純愛,不會發現的1
不,他們之間什麼也沒有……大概?狗卷棘原本想反駁的動作在抬起的那一瞬間就停了下來,他盯著胖達想起了他在這方麵知識豐富的情況,也許可以找胖達問一問?
“咳。”禪院真希餘光瞥見了狗卷棘蠢蠢欲動的神色以及門口磨砂玻璃上一大塊陰影,好心提醒對方,“別忘了憂禮才15。”
“棘也才161努力為好友爭取機會的胖達被突然推開的大門驚了一下,“……憂太。”
這下它的聲音仿佛許久沒有潤//滑的生鏽機器,咯吱咯吱僵硬的發出聲音。
乙骨憂太臉上帶著笑,眉眼間卻是一片陰翳,在他身後的影子裏【裏香】蠢蠢欲動,“抱歉,我剛才似乎聽到了憂禮嘴唇腫的原因,可以仔細講講嗎,狗卷同學?”
危狗卷棘危
及時帶著飯盒撤離現場的禪院真希看著雞飛狗跳的醫務室一臉平靜,反正最後被家入老師懲罰重新整理的不會是她。
而一直被提及卻從未在醫務室附近出現過的乙骨憂禮現在在哪裏呢?
被不懷好意的五條悟叫到辦公室的乙骨憂禮,此時正心虛的偏過眼神,怎麼也不敢正視著自己麵前的青年。
一頭黑色利落短發,相貌清秀的青年哇的一聲抱住了乙骨憂禮的大腿,控訴著對方這麼多天不道德的行為,“憂禮先生!我們都以為你有了親哥就不要我們了!1
被對方這副樣子驚呆了的乙骨憂禮一時之間也忘記反駁對方,他愣愣的戳了戳對方,“憲倫?你……沒事吧?”
那個講究禮儀、出門在外絕不會允許自己有半分失禮地方的憲倫,竟然會做出這樣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