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來這裏不就是來這裏看憂禮的嗎。”將對方的心聲全聽完的齊木楠雄連忙出聲吸引對方注意,又一次被丟下的話憂禮會難過的。
“他在這裏過的很好。”乙骨憂禮看著那個縮在對方身後隻露出了一個發頂的少年,如釋重負,“我……”
他的話沒有說完。
因為一直躲在齊木楠雄身後的乙骨憂禮衝了出來,他拽著乙骨憂太的衣角滿臉不可置信,“所以哥哥你又要拋棄憂禮了嗎1
他忍著眼淚,嘴唇顫抖甚至全身都在顫抖的看著自己的哥哥,“你、又要拋棄我了嗎,哥哥。”
自從六年前那次事情後,乙骨憂禮就再也沒有流過眼淚,艱苦的訓練沒有、疼痛的傷口沒有,卻又一次的在哥哥麵前被擊破心房,在僅存的一點柔軟上紮刀。
“憂禮1乙骨憂太慌了,他沒有想到自己當初的決定竟然給憂禮造成了這麼大的傷害,手抖著給人擦拭眼淚,“對不起對不起,我不該說那種話的,我不會在丟下你。”
乙骨憂禮緊緊抓著乙骨憂太的衣角,生怕對方會甩掉自己跑掉,“真的?”他緊緊盯著乙骨憂太的眼睛,重複的又問了一遍,“真的不會再丟下我了?”
“真的。”
乙骨憂太聲音沙啞,手臂僵硬地抱住了懷中的少年。
麵無表情的齊木楠雄鬆開自剛剛就一直緊握的拳頭,他在克製著自己的怒氣。
知道這種時候他插不進去他們之間,他索性就沒有去打擾兩兄弟反倒是走進廚房,幫自己的媽媽準備晚飯順帶消消火氣。
齊木久留美哼著歡快的歌處理手中的胡蘿卜,她聽到齊木楠雄進來的動靜,小心翼翼地探頭望了一眼門外的兩人,“真好啊,憂禮找到哥哥了呢。”
“你知道他是憂禮哥哥?”
小心的關上廚房門後,齊木久留美臉上帶著欣慰的笑容,“當然知道了,這孩子跟憂禮長得很像。他們都是很好的孩子,應該得到一個好結局。”
……
在請了好幾天假後,乙骨憂太重回咒術高專,帶著一個小尾巴。
牽著乙骨憂禮的手,給他仔細講解高專地形分布,乙骨憂太擔心人回在諾大的學校裏迷路,硬是帶著人多走了幾趟,這才與下課的同學們撞了個正著。
毛茸茸的胖達率先湊了過來,仗著自己惹孩子喜愛的外形跟憂禮打招呼,“你好埃”
“你、你好。”在哥哥鼓勵的眼神下,乙骨憂禮小聲回應,他嘴唇囁嚅了幾下,“我是乙骨憂禮。”
“欸!是憂太的弟弟1胖達回頭招呼著自己的同伴過來,“我們是憂太的同學,我是胖達!綠頭發的是真希,高領的是棘哦1
生人更多了,愈發害怕的乙骨憂禮縮到了哥哥的身後,隻露出一個腦袋在外麵,水汪汪的眼睛瑟縮地瞄著哥哥的同學,“你你們好。”
禪院真希皺眉看著害怕的小孩,想起一開始來到這所學校時乙骨憂太的狀態又釋然了,該說不愧是兄弟嗎。
“金槍魚蛋黃醬1狗卷棘瞪大了眼睛,看著那個跟變了一個人似的乙骨憂禮,他沒有認錯這就是那個橫濱的憂禮!那個能一腳把他踹進牆裏的憂禮!!
他聲音激昂,揮舞著手臂試圖用狗卷語告訴自己的同學這個人很危險。
但是都被誤解了。
乙骨憂太溫和的解釋著自己有通知五條老師和夜蛾校長,等會就會帶憂禮去見他們,禪院真希和胖達也不明就裏,難得看見他有一次這麼激動。
在所有人注意力都被狗卷棘吸引的時候,乙骨憂禮抬起頭臉上不再是那副怯懦的表情,他豎起手指壓在唇上,噤聲手勢下是讓人瘮得慌的笑容。
噓。
不要說,不然他們都會死。
完完全全讀出了對方含義的狗卷棘脊背發涼,他絲毫不懷疑對方的能力,尤其是憂太現在剛剛解咒實力大退。
他停下自己的示警,擺手婉拒了同學的關心,什麼也做不了的他隻能沉默地跟著自己的同學一起歡迎乙骨憂禮的到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