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夭記得那個地方,她和楊姐姐簡單的停留過。那時候,她們還是一對無話不說的好姐妹,王爺,也還在自己麵前不善言辭。可現在卻隻能用回憶緬懷了。
青裁將馬車停下,讓桃夭在楊芩的墳前單獨帶了許久,遠遠看去。她挺著圓滾滾的肚子手舞足蹈不知道在說些什麼。
這團子,該不是也癔症了?可看著桃夭的樣子,青裁總是收不住自己臉上的笑意。
“豆沙包,你再舔我,我...?...今晚我就不喂你!”凡聽用最厲害的語氣說著最弱的威脅,和拾六與豆沙包在隊伍裏追逐著。許久才等到了雙眼通紅分明哭過的桃夭。
青裁一把將桃夭懶腰抱起放在了馬車裏,桃夭又羞又急大喊:“你幹嘛!這麼多人呢!”
青裁卻壞笑著說:“什麼人?你是我的人!”
桃夭害羞的將頭埋在了他解釋的胸口上。眾人這才揮鞭駕著馬車往北漠的方向走去。
“你說,義父能追到文挽嬤嬤嗎?”桃夭歪著腦袋在青裁懷裏一臉壞笑的問道。
青裁聳了聳肩說:“那老頭子,懷的很,文挽嬤嬤是什麼人,有他苦頭吃的!我們算是給他留夠了空間。就看他自己了!”
馬車裏傳出陣陣小聲。拾六與凡聽相視一笑跟了上去!
各亞布回南荒的隊伍裏,多了位紅衣美人。誰都不敢多問,歲穗無時不刻的黏在各亞布的身邊。
夜裏駐紮在河邊,各亞布多日忙碌,趁著黑夜,下水想痛快的洗個澡。正洗的高興,卻聽見“叮當”的聲響。
是歲穗!剛反應過來,眼前便被一雙柔軟的雙手遮蓋。不等他反抗,唇邊傳來一陣香氣。緊接著歲穗輕柔生澀的吻便覆蓋在了各亞布的嘴唇上。
各亞布先是一愣,想要推開,可奈何手腳不聽自己使喚。任由歲穗擺弄著自己。
各亞布身上的火瞬間被點燃,在歲穗耳邊喘著粗氣問道:“妮子,現在後悔還...?...”不等話說完,嘴又被歲穗用嘴封了起來。
很快各亞布迷失了理智,沉溺在了與歲穗的熱愛之中。歲穗雖然生澀,可格外熱情,像是要把所有的力氣都用在此處一樣。
各亞布徹底沉迷了...?...
夏去,春來又一年,北漠城內一座赫赫有名的銅鍋涮肉館子裏,凡聽忙碌的奔走在各個桌子前給客人上著菜。
拾六圍著圍裙從後廚探出腦袋來大喊:“***,菜不夠了,你問他換個菜行不行,不行滾出去!”
“都別幹了!夫人!夫人要生了!”金桔慌忙從樓上跑下來一臉驚慌的大喊著。
“什麼!要生了!”凡聽和拾六連忙將客人趕了出去,慌忙往二樓跑去,隻聽一聲洪亮的啼哭聲。
金桔大喊道:“生了!生了!兒子!是兒子!”
凡聽和拾六立馬抱在了一起激動的直掉眼淚,王妃終於生了!
青裁看著桃夭滿頭大汗虛弱的樣子,跪在地上親吻著桃夭的額頭。穩婆將包裹好的孩子交給了二人。二人卻看都不看一眼,滿眼都隻有彼此。
眾人突然有些同情這個打破二人世界的小孩。
皇宮內收到消息,太上皇立馬坐不住了,讓新帝下了死命令讓那兩個不孝的家夥帶著孩子速速回京都來,好好的王爺不當,去開飯館子,成何體統!
而南荒的各亞布收到消息,默默的笑出了聲,看了眼供桌上“愛妻歲穗”的牌位呢喃道:“若你還在,我們也會有孩子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