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聯邦士兵們拖著海魔的屍體來到廣場,進行集中處理。
從海魔突破防線到現在也不過才過去短短四個小時,城鎮和周邊區域的海魔就已基本清剿完畢。
更多運輸直升機從遠處駛來,在廣場降下。
警衛隊指揮著平民從活動社區以及醫院中有序撤出,那些房屋毀於襲擊的平民也被安排了臨時住所。
遠處,不少田地在這次清剿活動中被毀,火焰在大麥田中蔓延。
阿爾法站在廣場上,握著槍看著降下的運輸機以及周邊不斷經過的武裝士兵,深吸口氣。
大量物資從運輸機上搬下,新聯邦在這設立了物資發放點。
之後幾日這片地區都會進入戒嚴狀態,直至完全解除海魔威脅。
在此期間,新聯邦會配合複興組織維護這裏的秩序,並援助當地設施重建恢複正常。
當然,新聯邦這些行為對外宣稱是為了彌補先前這片地區新聯邦人員造成的不良影響以及為了之後更好的同複興組織合作才這樣做的。
物資拆卸完畢,直升機起升。
零慢步走到阿爾法身旁,臉上掛著淡笑。
他的身高不高,隻有一米六出頭,他站在阿爾法身旁,顯得很是矮小。
“情況已經得到控製,新聯邦對這片地區的安排也在順利的進行,”說著他,側抬頭看向阿爾法,“阿爾法,你究竟還在為了什麼行動?”
這個問題乍聽有些莫名其妙,但阿爾法明白了他的意思。
很顯然零已經看透了阿爾法,他被舊世界拋棄,心愛之人被殺的仇也已得報,按理講此刻的阿爾法沒有理由拒絕加入新聯邦。
畢竟能給他們這種人提供庇護的組織,除了新聯邦就基本再無他人了。
但阿爾法還是抗拒的態度,零對阿爾法為何這樣很是好奇。
而去他也沒有在失去心愛之人並大仇得報後陷入萎靡不振的狀態。
此刻的阿爾法,究極是什麼東西在支撐他?
麵對零的好奇,阿爾法沉默良久。
最終,阿爾法淡淡開口:
“仇恨不會消失,隻會轉移。”
聽著這樣的答複,零的表情逐漸興奮,最終他哈哈笑起,大聲說道:
“哈哈哈!我果然沒有看錯你,阿爾法!你這個人果然很有趣,也許我們之間會有很多的話題可以聊,不過……”
零緩緩收起笑容,看著遠處駛離的直升機,拍掉肩上的灰塵:
“不過,我在這還有任務在身,我想你也不打算在這久留,真是遺憾,看來這段時間沒法和你繼續深入了解了。”
“我並不打算和你深入了解,如果沒事,恕我先失陪了。”
冰冷的話語從阿爾法口中說出,零並不在意,他隻是淡笑著,繼續開口:
“也許吧,不過我想我們以後有的是機會了解對方。另外我得提醒你,舊世界代號卡帕的特工已經接到任務來追殺你了,你一但離開新聯邦幹預的地區,隻能遭到舊世界無休止的追殺,自求多福吧。”
聽完此話,阿爾法輕嗬一聲,頭也不回地轉身離去。
卡帕嗎……
曾經一起訓練一起成長的夥伴,如今卻落得個自相殘殺。
也不知道她現在如何了,但自德爾塔死後,她的精神狀態就一直不好,想必現在她也沒好到哪兒去吧。
阿爾法回憶著,來到酒館前。
周邊士兵戒嚴,部分民眾從一旁跑過趕著去查看自己住所有沒有被毀壞,也有的回到家進行之前未結束的工作,就如洗衣晾曬之類的小事。
工人們也在警衛隊的看護下重返工作場所,就算海魔襲擊了,這裏的日常生產也需要進行下去。
推開酒館大門,鮑勃早已在裏頭恭候多時。
見阿爾法到來,他放下手中的清水,招招手。
“這裏!”
來到鮑勃坐著的桌前,阿爾法放下手中的步槍,抽身坐下。
“看來一切順利啊,阿爾法,”說著鮑勃看向桌上的步槍,“這東西是你從新聯邦那兒拿的嗎?”
“是啊,還挺好用,我就留著了。”
“哈,也對啊,畢竟你也算新聯邦的人,有他們的軍事權限。”
這話阿爾法並不愛聽,但他也沒糾正鮑勃,而是直接談起正事:
“我們之前約定的等事件結束後就幫我聯係複興組織領袖的事,處理怎麼樣了?”
“放心吧,我已經通知了那邊的人了,剛好我們這邊也要派一隊運糧車隊送糧食過去,你跟著他們走就行,到那兒了對那裏的人說的我的名字他們就知道你是誰了。”
“車隊具體什麼時候出發。”
“明天早上七點,到時候我會來酒館叫你的,”鮑勃說著看向窗外經過的新聯邦士兵,“不過話說回來,這次新聯邦的幫助真是太及時了,要是沒有他們的話,鬼知道這裏會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