魯七七提著食盒來到別院,人未至聲先至。“王爺王妃,我做了西湖醋魚和鬆鼠鱖魚1
羅丞瑜瞬間歎氣:“七叔對做菜太執著了。”
他在無意間說了句想吃鬆鼠鱖魚,結果魯七七就開始每日做鬆鼠鱖魚,讓他吃到膩。
李承昀不厚道的笑:“是誰說七叔的菜裏是滿滿的愛?”
“你幸災樂禍1羅丞瑜撲過去撓他。
當時李承昀吐槽不想再吃魚,他就說了一句這是七叔的愛。
李承昀穩穩的抱住他,兩人鬧做一團。
“咳咳咳1
魯七七倚靠在門框上,興味盎然的看著抱在一起的小兩口。
羅丞瑜尷尬的推開李承昀,瞬間離他兩米遠。
李承昀清了清嗓子,把羅丞瑜拽回懷裏,而後對魯七七冷聲道:“七叔是不是應該非禮勿視?”
魯七七不以為意的笑著說:“大白天的在前院親熱,能不被人瞧見嘛。”
李承昀黑了臉。
魯七七將兩盤魚肉擺上桌,把筷子也拿了出來,兩眼閃閃的說:“王爺王妃,快試試我今天做的菜。”
這時,楊艾玄也過來了。
李承昀忙說:“楊叔快過來坐,一起試試七叔做的菜。”
魯七七護食,不肯給楊艾玄吃,一個勁的讓李承昀和羅丞瑜吃魚。
楊艾玄淡淡的斜了他一眼,而後對李承昀說道:“王爺,屬下並無要事,就想來見見您和王妃。”
李承昀笑道:“隨時歡迎。”
魯七七嘖嘖了好幾聲,意味深長的說:“楊管事可真閑。”
“說到閑,比不上魯管事。”楊艾玄淡淡的笑,看向他的目光耐人尋味。“將軍生前的親衛,不知魯管事找到幾人了?”
“此事我稍後自會向王爺稟報。”
楊艾玄嗤之以鼻。
兩人眼神交彙,瞬間如電閃雷鳴,劍拔弩張。
李承昀輕咳了一聲,說道:“七叔,親衛的事怎樣了?”講真,他心裏確實挺著急的。
魯七七回道:“回稟王爺,我們已找出十人,其中有九人仍在軍中,還有一人就在這金陵城內。”
“此人姓甚名誰,家住何處,做何營生?”
“他叫郝大力,在城東白下街經營一間包子鋪。”
李承昀點點頭。
魯七七和楊艾玄一同告辭離開。
然而,當李承昀和羅丞瑜準備出門在白下街時,楊艾玄折回了。
“王爺,屬下有要事稟報。”
“楊管事請說。”李承昀沒有避開羅丞瑜,隻讓李啟仔細些,莫被人偷聽了去。
“王爺,屬下偶然間發現魯七七的人出入淮南王府。”
李承昀愣住,“是有誤會?王府有親戚,或者是七叔派過去辦事的?”
“不,屬下派人查過,魯七七的人進了淮南王的書房,在裏麵密談了將近兩個時辰。隻因王府守衛森嚴,我的人並未靠近書房聽到他們說話的內容。”
“我知道了。”李承昀蹙眉,“楊叔,這事你先不要聲張。”
“是。”
“對了,你和七叔是一直都是這樣的相處模式嗎?”
“王爺猜得不錯,魯七七嘴裏沒一句實話,行事全無章法。”楊艾玄的眉頭皺得緊緊的,“我與阮靖元是最早追隨王爺的,魯七七是後來才來的,當時他隻不過才十四歲,卻已經八麵玲瓏。”
“可他似乎對先父很忠心。”
“但將軍已經過世了。自從將軍過世後,魯七七越發的恣意妄為。”
李承昀沉聲道:“楊叔先回去吧,此事我自有論斷。”
“是,屬下告退。”
羅丞瑜倒了一杯茶遞給李承昀,等他喝完才說道:“接觸他們之前,事先已經做好各種準備了。”
“是啊,相隔這麼多年,一切皆有可能。”
那三個管事,他一個都不會輕信。
“去包子鋪吧。”
“嗯。”
大力包子鋪開在人來人往的鬧市裏,鋪子裏擺放了一張小長桌,郝大力時不時的大力吆喝會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