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第一杯奶茶 怎傷的這般重?(1 / 1)

風祭言倚著廚房門,連著打了好幾個哈欠,無語的盯著沙發上低頭包紮的金發男人:

“我說你呀,幹嘛天天大晚上翻牆往我這跑,回你自己家不好嗎,你瞧瞧我這眼睛,都快成熊貓眼了欸。”

說著,風祭言指了指自己的黑眼圈,又打了一個哈欠。

哪次都是,睡得好好的就被樓下的推門聲吵醒,他還就不信了,以這位的本事會做不到悄無聲息?根本就是故意的。

男人頭也不抬:“閉嘴。”

切。

風祭言翻了個白眼:

“反正我不奉陪了,你以後想來繼續,明天我就去隔壁市開店,絕對不在這住了。”

先不說因為長期缺覺會不會引起什麼疾病,就這家夥過來的頻率就夠他在FBI喝一杯的了。

他才不要繼續在這兒呆了。

“開店?”男人終於停下手中動作,冷冷的瞥向風祭言,語氣嘲諷,“你是活膩了?就你這幅身體能開什麼店,床上生意都沒人找你。”

風祭言笑著走過去,不理會男人的冷嘲熱諷,懶懶散散的坐到沙發旁邊的椅子上:

“我說琴酒先生,你怎麼可以這麼說我啊,我這身體怎麼了,不就是弱了點嗎,憑什麼就不能開店了?”

“再說了,”風祭言慵懶的靠在椅背上,伸出骨節分明的右手解開上衣的第一顆扣子,向下拉了拉衣領,露出白皙精致的鎖骨,桃花眼上挑,“以我的長相,就算是那種生意也會有人要我的,怎麼會沒人找呢?”

頓了幾秒,他還是忍不住作一下死,挑眉笑道:

“要是真看不上我的,到時候大不了扮成你的樣子,也就是哥哥脾氣太差了,又愛殺人,我要是用這張臉做生意,肯定大把人來找我。”

琴酒眉毛一皺,嗤笑出聲:“想死?”

風祭言眼疾手快的按住琴酒掏手槍的右手,笑得討打:

“哥哥別生氣嘛,我就開個玩笑,別當真~”

“放開。”

“說好了,我放開你可不能拔槍,被槍指著很嚇人的。”

“放開!”

“哎呀,知道了知道了。”

風祭言放開按著的手,試探的站起身,不著痕跡的向後挪了幾步,見琴酒沒有反應,“嗖”的跑到廚房的房門後麵,悄咪咪的露出一個毛絨絨的腦袋。

又是一聲嗤笑:“慫。”

哪有,他這是從心。

風祭言心裏回答著,目光灼灼的盯著琴酒側臉,趴在門框上等琴酒決定。

他可不會輕易放棄,畢竟在這個世界上,琴酒可是這個身體唯一的親人,他又管的那麼嚴,出去買個菜都要給他報備時間,想要出遠門肯定是要男人同意的。

不過嘛。

風祭言伸著舌頭舔了舔上牙,露出一抹狡黠的笑意。

雖然來到這個身體的時間不是很久,記憶也不是很全,但他還是能夠感受到琴酒對待自己的態度的。

所以如果自己堅持的話,有很大幾率他會同意。

另一邊,琴酒從口袋摸出一包煙,剛拿出一支,看了眼那隻隱在陰影裏的腦袋,又原路放了回去。

算了,回去再抽。

……

三分鍾後,

“你想出去開店可以,不過有個條件。”

琴酒將藥箱整理好,陰冷的眸子看向依然躲在門後的青年。

“好嘞,您說。”

風祭言聞言立馬走出來,眉眼彎彎,滿眼期待。

“我不希望哪天又在醫院發現你,明白我的意思嗎?”

風祭言舉手發誓:

“我一定好好照顧自己,絕對、絕對不把自己折騰到醫院裏去,你就放心吧。”

“哼,希望如此。”

風祭言見此就知道琴酒答應了,心中歡呼一聲,朝樓梯小跑幾步,等到了樓梯口,又似想到什麼退到了琴酒麵前,語氣略輕快的朝著他低聲喊到:

“謝謝哥哥,最愛哥哥了!”

話音剛落,人便“蹬蹬蹬”跑上樓梯,不一會兒就消失不見,絲毫不給琴酒反悔的機會。

樓下的琴酒回味著風祭言剛才的那句話,盯著風祭言剛才扒過的那處門板眸色漸深,半晌才移開視線,將藥箱放回原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