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這一摔倒,可把蘇浩清嚇得三魂不見了七魄,兩步就蹦到孟羽夕的跟前,滴著鼻血緊張問道:“怎麼樣,摔哪了,疼不疼啊,摔哪了呀?說話呀,寶貝兒。”
結果看見蘇浩清滴著鼻血問話的樣子,孟羽夕突然是悲從中來,哇的一聲就哭了。
蘇浩清一下子傻眼了,連忙先把孟羽夕抱起來放在***上,再進洗漱間用毛巾胡亂的擦了幾個鼻血,接著就往身上套衣服,打算帶孟羽夕去醫院,結果孟羽夕是一邊哭的傷心,一邊搖手不讓蘇浩清穿衣服。
這下蘇浩清真有點搞不懂了,他無奈的跪在地上,把頭埋進孟羽夕的腿裏,伸手抱住孟羽夕的腰,無奈的說:”小羽,你能先說說為啥哭不?我的老天爺,剛到底摔哪了?摔得重就得去醫院,你這腿上可有舊傷呢,咱可不能不當回事啊。”
孟羽夕抽抽噎噎的說:“左腳崴了,揉揉。”
蘇浩清直起身子,趕忙就抻著勁給哭的一塌糊塗的孟羽夕揉腳。
等到孟羽夕好不容易哭過了勁,用另外一隻腳踢了他幾下,這是示意不用揉了。
蘇浩清這才坐到孟羽夕身邊,把今晚穿的格外性感,哭的也格外淒慘的孟羽夕抱到自己腿上。
柔聲問道:“疼得那麼厲害嗎?看你哭的。”
孟羽夕搖頭,蘇浩清又追問:“那不是疼得哭,是怎麼了?”
他這一問,孟羽夕又覺得特別委屈了,她又想要哭,抽抽噎噎的說:“都怪你...好好的留什麼鼻血...我一心想給你一個美好的***,...全都被你毀了...”
說完這悲催的姑娘就又哭上了。
蘇浩清在這斷斷續續,還接連喪著氣的話裏。連拚帶湊的也聽出了大概的意思。
他的心裏要說不感動,那天就要下紅雨了,蘇浩清是暗自責怪自己不爭氣,你說,這孟羽夕平時是多矜持的一孩子,在房事上從來就沒主動過,老是蘇浩清站在主導地位,硬牽著孟羽夕走。
今人家好不容易主動一回,又是穿了性感睡衣,又是給你跳豔舞的。結果在這最浪漫的時候,你把一切給毀了。
你說孟羽夕她能不哭嗎?這哭裏麵,她是帶了兩分氣。三分急加了五分羞啊。
蘇浩清連忙是柔聲的哄勸,又是承認自己這鼻血流的不是時候,但是也特別的強調和申明,自己留鼻血是因為,孟羽夕實在太性感太美麗了。他被深深的吸引了,流鼻血就是最好最強有力的證明。
孟羽夕用***淚的眼睛,狠狠的瞪了蘇浩清一眼,伸手抓住蘇浩清的胳膊,張嘴就啃,直啃了一溜串的口水印子。這才算是罷了。
蘇浩清這會心也安了,別的想法可就壓製不住的冒了頭了,眼睛那是直往該瞅的地方瞅啊。他嘴裏柔柔的問孟羽夕:“小羽,腳還疼不了?來,自己動動。我看還有問題沒?”
孟羽夕聽話的伸出剛崴著的左腳,自己慢慢的轉著圈,左轉轉。這再右轉轉。
她覺得也沒什麼大事情,都能動。說明骨頭沒事,疼的也慢慢減輕。
孟羽夕輕聲說:“沒什麼大事,也不太疼了。”
蘇浩清滿意的點點頭,很快就抱著孟羽夕,放到***上去了,他隨手關了電視,轉過身用手輕撫著孟羽夕胸前***,輕聲問道:“這裙子真好看,我怎麼不知道你什麼時候買的?”
孟羽夕伸手一把拉起被子蓋在身上,悶聲說:“今天休息,改天再談論這條裙子的問題。”
然後就開始悶頭裝睡覺。
蘇浩清輕聲笑著,絲毫不為所動,不屈不撓的繼續著手上的動作。
孟羽夕實在被他捏的難受,忍不住掀開被子,對著蘇浩清說:“我說睡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