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梓毅和蘇浩清兩人也不挽留,一起送他們出門上車,目送車子離開,兩人才進了房間。昨天其實並不是什麼臨時有事,而是吳玫的那句‘好孩子’,這幾個字對蘇浩清的震撼太大。
蘇浩清小的時候,他的媽/媽表揚他時,最愛說的就是這幾個字。十幾年都沒聽到過了,突然有人這樣對自己這樣說,還用的是那樣憐惜的口吻,蘇浩清覺得當時要是不離開,恐怕就要失態了,所以兩人才會走的那樣匆忙。
昨天的突發事件,導致今天蘇浩清都不大敢看吳玫,更是下意識的避免和吳玫說話,吳玫今天有好幾次想和蘇浩清說話,都被黃梓毅巧妙地接了過去。
因為樓下的傭人開始整理了,坐在二樓小客廳的黃梓毅,看著把頭抵在自己手上的蘇浩清,擔憂的問了句:“感覺怎麼樣?”
蘇浩清悶了半天沒說話。過了會突然站起來,直接就奔車庫去了。黃梓毅歎了口氣隨後緊跟而去,果然不出所料,蘇浩清想要開的是許久未動過的銀色法拉利跑車。
黃梓毅到車庫的時候,蘇浩清已經在發動車了,黃梓毅馬上站在車頭位置盯著蘇浩清看,兩人就這樣隔著前擋風玻璃這樣注視著,良久,蘇浩清頹然的熄了火,一拳砸在方向盤上。霎時,整間車庫裏七八輛車的報警器同時囂鳴而起。
因為太了解,所以知道車裏的人現在最需要的是什麼。黃梓毅走到車門跟前,敲了敲車窗戶。麵色陰晴不定的蘇浩清半天才開了車門,黃梓毅伸手把蘇浩清拽出來,了然的說道:“走,我帶你去好好發泄下。”
蘇浩清斜眼看了黃梓毅一眼。冷冷的說:“別讓我失望。”
黃梓毅自得的笑著說:“從小到大,我有讓你失望過嗎?”
也許是這句話暖了蘇浩清的心,也許是黃梓毅的肯定語氣讓他放鬆,蘇浩清的神色輕鬆了幾分。黃梓毅也懶得換車,直接把蘇浩清趕去旁邊,自己開著法拉利出了車庫。向著目的地疾馳而去。
大概不到半個小時的路程,黃梓毅把車停在西郊附近的一個小停車場,蘇浩清疑惑的問到:“跑這裏來做什麼?”
黃梓毅伸手攬住蘇浩清的肩膀。在蘇浩清耳邊說:“才開的好地方,最合你的胃口,今下午你隻管放開的玩。”
兩人在胡同裏七拐八轉的進了一棟快被拆除的廠房,進去沒多大會就聽見一陣陣喧嚷的人聲,有喊的。有罵的。人群中心是一個木製平台,大約一米多高。呈正方形,邊長10米左右,台麵底層鋪著軟墊,軟墊上蓋著帆布,在台子的四周,都鋪著保護墊,防止台上的人摔下來後掉到水泥地上。
原來是個地下擂台,專門打黑拳的地方,這家肯定是新開的。他為什麼會這麼肯定呢?隻因為這四九城裏打黑拳的地方,早就被蘇浩清打了個遍,認識他的都寧願跪地上求他,也根本不敢讓蘇浩清上台。
蘇浩清活動活動手腕,示意黃梓毅去跟老板交涉,不大會黃梓毅回來說:“死傷不論,一局定輸贏。”
蘇浩清點了點頭,不大一會,一位身材惹火,穿著緊身皮衣皮褲的妖嬈女人在台上說:“自由賽,青龍挑戰我們這裏的大力王!青龍一賠五,大力王一賠二,請兩位上台,兩分鍾下注時間。二分鍾後下注無效!”
蘇浩清雙手一撐台邊,輕輕巧巧就上了台子,對麵的大力王身高都快接近一米九了,身上肌肉發達,麵部表情凶狠,大冷的天,隻穿了一條運動短褲,一站在台上,就伸出兩條強壯的胳膊,在自己的胸肌上捶打的好幾下,接著朝天大吼,台下的看黑拳的人們,體內的野性,瞬間被引發出來。一時間鬼哭狼嚎的響成一片。
大多數人都高喊:“大力王,一拳打死這個小白臉,送他下地獄!送他去閻王爺那裏報到吧!”
在擂台的外圈站著三四個穿著不俗的青年男子,其中一個穿皮衣的譏笑著說:“一群不知死活的東西,蘇瘋子要是那麼好死,早八百年就死了,這會還能站這裏?”
在他身邊站著的西裝男子淡然說道:“管那麼多做什麼?你們壓了多少?”斜靠在柱子上的長發男子說:“真沒想到隨便轉轉就有這好事,我就帶了五萬的現金,全壓了。”
穿皮衣的看了他一眼說:“明知道來的什麼地方,才帶那麼點現金,活該你少賺。”長發男子正要反駁,西裝男子不耐煩的說道:“都閉嘴,開始了,這蘇瘋子有快半年沒出來撒瘋了,今天開這個台子的人肯定賠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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