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現在看來各方麵都很合適,但是還是要問清楚,房子和房東本身是否幹淨,要是租到以後,再發生什麼經濟糾紛之類的事情,那可就太糟心了。
嚴一龍應了一聲:“你放心,就是你不說,我們回去也會查的,這個可不是小事情。咱們都得小心謹慎,你不是說,曹叔他們都在觀察著我們,考驗著我們嗎?我們是不會讓他們失望的,小澤,你說對不對?”
曹澤熙肯定的回答道:“那肯定,我可不能讓我們家老頭看扁了。更不能讓那個死女人看我的笑話!”
這話音剛落,楊莉就追問:“哪個女人?小曹,你是後媽?不是,你媽是後媽?也不是,你現在的媽是後媽嗎?”
孟羽夕在心裏暗歎:“唉,女人的天性就是八卦,八卦,再八卦!,才這麼點大的孩子,聽見這麼點八卦,就急的話都說不清白了。好吧,其實我也很想知道,小曹同學,你倒是快點說呀。”
曹澤熙是情急之下,說漏了嘴,但是麵對楊莉,他這火是發不起來也不敢發。
他看了看嚴一龍,但是嚴一龍丟給他一個,自己看著辦的小眼神。
曹澤熙這時隻好無奈的說:“不是我媽,剛說的她,其實是我姐,可她和我不是一個媽媽,她的親媽是我爸的第一任妻子,生她的時候難產死了,後來我爸過了六年才遇見我媽。”
“他們倆結婚後就有了我。那個女人叫曹澤鈺,我覺得她有點心理變態,她在我爸麵前永遠都是楚楚可憐的,乖巧的。但是背過我爸,卻總是找我媽的麻煩,對我媽說一些錐心之語和難聽話,總是冷嘲熱諷的,我真想不通,我媽這麼就受得了?”
“你們肯定要問,我是怎麼知道的?那是因為在我6歲那年,有一次中午我在家睡午覺,曹澤鈺說話的時候太激動,忘記控製她的聲音。結果被我聽了個全乎。我本來是要告訴我爸的,可是我媽不讓,她說我爸不會相信我的,反而會影響家庭的和睦。”
“後來我漸漸長大,這樣的事情也越來越多,每次我要跟我爸說,我媽都會阻攔,所以這種變態的事情就一直繼續到了去年,曹澤鈺去年出國進修了。我以前基本都是住在小龍家的,我怕我會忍不住違背我媽的意願揭穿她,所以幹脆不在家裏住。好了就這些了,絕對不是什麼後媽。”
孟羽夕聽完以後,在心裏大呼過癮:“這就是一出紅果果的八點檔,狗血家庭倫理劇啊!怪不得曹澤熙這麼早熟呢。原來是被她姐給催熟的啊。可憐的娃,虧得還沒變成個抑鬱的性格,估計這都是嚴一龍的功勞。”
孟羽夕用羨慕的小眼神看著曹澤熙和嚴一龍。
曹澤熙鬱悶了,他問孟羽夕:“你這是什麼眼神?你不會也是個變態吧?這種事情,你還羨慕?你家過得太輕省了是吧?”
孟羽夕呸了一聲,回道:“你才變態,我是羨慕你有嚴一龍這樣扒心扒腸的好兄弟。要不是他,我看你早成了狂暴症患者了,哪能像現在這麼陽光?”
嚴一龍把手放在嘴邊,輕輕咳了兩聲。
曹澤熙一把摟住嚴一龍的肩膀說:“那是,我們倆誰跟誰,我們那時穿一條褲子長大的好哥們,這一輩可就他一個過命的交情。我知足著呢。”
然後還扭頭去跟嚴一龍求證:“小龍,我說的對不對?”
嚴一龍無奈的說:“就算對,也用不著你這樣顯擺吧?你就不能低調點?深沉點?”
曹澤熙悻悻的說道:“這些不都是你的特點嗎?我可不想跟你搶飯碗。”
楊莉在旁邊聽了孟羽夕說的話,心裏那就不願意了。
她拉著孟羽夕的t恤袖子的一個小角,可憐兮兮的說:“小羽,你說你羨慕他們倆感情好,那你的意思是不是我還不夠資格做你,扒心扒腸的好姐妹呀?我還有什麼事情做的不合你的心意,你隻管說,我保證改。。。”
孟羽夕樂了,捏著楊莉白裏透紅的小臉,笑著說:“哎呦,你這個傻孩子湊什麼熱鬧啊,咱們倆不早就是姐妹了嗎?我要是不滿意你能讓你成天呆我身邊?”
“什麼事情都不瞞你?去哪裏都帶著你嗎?我看你的心眼也真夠小的了。這也要嫉妒,我老說你是沒長大的孩子,你還老跟我強,現在看看,還是我說的對吧?”
楊莉聽了孟羽夕說的這話,有點不好意思的笑了,小聲的嘟囔著:“我哪有。。。。”
本來因為曹澤熙家事產生的一點點小鬱悶,而顯得有些沉悶的氣氛總算是回歸正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