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發生在舒垂霖將魏雲驥教訓一頓之後, 單看結果,教訓一詞倒也中肯。
沐心對舒垂霖的武力值產生了濃厚的興趣,那種技巧和力量結合, 爆發力讓人靈魂都顫栗的威懾,絕對不是一朝一夕之功。
而讓他總是摸了又摸,羨慕又垂涎的八塊腹肌,想必也是武力值的附加效果。
這樣, 就對舒垂霖總是站不起來的這件事產生了疑問, 或者說是懷疑。
問是直接問的,畢竟身體方麵都坦誠相待了。
未免再被糊弄過去,沐心開誠布公的表示, 要是得不到滿意的答案, 最近沐父要出海釣魚,他免不了要膝前敬孝去。
時間麼,短則半月遲則三月。
這件事起了個話頭的時候,舒垂霖坐在沙發上看文件, 沐心腦袋正枕在人腿上刷手機。
說到出海釣魚, 沐心為表決心,已經按著舒垂霖的肩膀跨坐在了人腿上。因腰板挺的直,還有那麼幾分居高臨下。
他睫毛本來就長,垂眼看人的時候密匝匝兩排小扇子,無意識的撲閃兩下,微翹的眼尾泄出幾分親近的流光,驕傲又嬌氣。
舒垂霖仰靠著沙發, 擎在沐心腰上的手收緊了些:“是,我騙了你。”
沒料到人犯這麼快就招供,沐心禁不住愣了一下, 喉結動了動,揪了揪舒垂霖的耳朵:“那——都騙我什麼了”
舒垂霖:“想騙到你的目光,後來又想騙到你的停留,再後來想騙到陪伴和關心甚至是一輩子。”
說這段話的時候他整個人異常平靜,宛如一個老謀深算的獵手,但那雙一直深不見底的眼,卻像嬰兒看世界一樣,是純粹的,毫不設防的直白的情感。
沐心禁不住去蓋舒垂霖的眼睛,嘟囔:“你你別這麼看我。”
舒垂霖拉下沐心蓋在自己眼睛上的手,在人掌心裏親了親:“我嚐試過,忍不住。”
這個世界上一切的事都可以忍耐,但沐心皺一皺眉頭他就破防了,或者說壓根沒有防備這種東西。
沐心反應了一下,挺直的腰背像被抽了脊骨,軟塌塌的趴在舒垂霖懷裏,像個才睡醒的樹懶:“哦——那就不要忍了。這件事就算了,以後不能再騙我,行嗎?”
舒垂霖答應一聲。
沐心又問舒垂霖腿傷的事。
舒垂霖說已經過去了,沒影響。
從他的視角看下去,懷中人腰塌著,曲線蜿蜒出一種讓人難以自控的弧度。
安撫似的,一麵徐徐的捋著沐心的背,一麵問他:“為什麼不讓我看你?”
近水樓台肉在嘴邊的,沐心就便兒在舒垂霖頸窩親了下,不好意思的婉轉了一把:“我要是個冰淇淋,得被你看化了。”
手往下,包圓了托一托,舒垂霖:“嗯化了嗎?”
情侶之間,起點火星子就會發展到不可自控的地步,沐心鼻尖在舒垂霖脖頸上蹭了蹭,低聲詢問:“化了,小叔叔,你要檢查檢查嗎?”
後來,扒著沙發身不由己時,沐心恍惚中想,事情的走向好像不應該是這個樣子。
他原本要問什麼來著,哦是問舒垂霖的身手和身材是怎麼鍛煉出來的,收學徒不。
現在說這個好像也來不及了,再被攏在懷裏抱上樓去吃二頓時,努力爭取著要掩耳盜鈴:“沙發沙發你偷偷清”
化的一塌糊塗,可沒臉讓別人打掃。
某天,吃飽喝足之後,沐心對美色的抵抗力稍微強了那麼一點點,理智回籠,追蹤到了舒宅一處神秘的所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