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胡說八道什麼!”鍾眼神閃爍不定,有些不太敢去看楚雲凰。
蘇陌卻是沒有什麼耐心繼續聽下去,又拿出一根針來分別紮入了他的穴道。
在剛剛開始的時候,疼痛感並沒有多強烈,可是他身上的針逐漸多起來,從針尖處感受到的疼痛也是越來越多。
身體上的疼痛和心理上的恐懼,逐漸讓他的心理防線一點點的摧毀。
“我…我說!”
此時的楚國都城,卻是收到了另外一封消息,說是雲州的瘟疫越發的嚴重,幾乎到達了不可控製的地步。
隔天早上知道這件事的皇上當場就在朝場上發了一通脾氣。
畢竟這一封從雲州傳來的消息沒有經過任何人的手也沒有慌報。
所以雲州太守在前幾日百姓們麵前所說的糧草被盜一事,也完完全全地寫在了奏折之上。
“雲州百姓們原本就感染了瘟疫,朝廷特意送了糧草過去,為什麼被盜,而且這一事都沒有人上報!”
那些大臣們因為承受不住帝王之怒,直接跪了一地。
蘇南山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無疑是震驚的,不過他很快就反應過來,隨各位大臣們一起跪了下來。
這個消息他早就吩咐過徐賁要晚一些才能上報,糧草原本也隻是被他們扣下,怕人發現蛛絲馬跡,這才晚了一些時日上報。
卻沒有想到這太子才到雲州短短幾日就直接把他們埋下的這東西捅了上去。
蘇南山咬了咬牙,伶俐的眸子帶著不容拒絕,側過頭看向站在原地一點無所謂的監正,對,他使了個眼色。
監正一瞬間就明白了這是什麼意思,那無所事事的神情,立刻就換了一副姿態,憂心忡忡的上前行了個禮。
“陛下!臣幾日不吃不喝,連夜觀察星象,可…臣是萬萬都沒有想到,熒惑守心就像是突然成長了一樣,逐漸在靠近陛下!”
此言一出,周圍誠惶誠恐的文臣們都忍不住直接跪在了地上。
楚帝先是抬起手揉了揉自己的額頭,十分頭疼的繼續問,“那除了這一事,愛卿這幾日還有什麼其他的發現嗎?”
監正搖了搖頭,就這麼站在原地深深歎了一口氣,“回稟陛下,微臣懷疑雲州瘟疫再次卷土重來可能就是因為熒惑守心,如果再不處理的話,就怕影響到我們楚國的江山啊!”
監正說這話的時候連上的表情還帶著一些激動,讓這一整句話的可信度提高了許多。
周圍正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來平息楚帝怒火的文官們紛紛應合這句話。
“陛下!這件事情還請您早做決定,楚國的大好江山可不是兒戲啊!”
“熒惑守心這一事必須盡快提上日程,不能再耽擱啊!陛下!”
原本一開始,眾人一直都在勸說楚帝盡早處理熒惑守心這件事情,但是還沒有過多久,大臣之間就突然多出了幾道不和諧的聲音。
“陛下,依微臣看這件事情不僅僅是那麼簡單,就像監正前不久說的,陛下之下的尊貴之人,說的那可不是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