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什麼看,信不信挖了你們眼珠子!”路人個低頭幹事,恢複如常。
幾個人拍拍身上的灰塵繼續看門。
許久後,三人也來到關口。
“屬下去看看什麼情況”鳴風下了馬前去,見他們眉目之間極重的憤怒問道:“各位通個容”順便拿出一些銀子塞滿。這才笑顏常開道:“公子自可行”收下銀子給他們讓路。三人騎馬前去,那群人不經意看著紅衣公子。
“你說他們什麼人?”一人小心問。
“這紅衣男子一看就不是個好惹的角色,都沒問從何而來啊”
“誒,公子!”一人叫喊。
鳴風回頭道:“何事?”
“是這樣的,經過此關的外地人都要報個來地,好報告上司”他客客氣氣講話,生怕鳴風手裏的晴雲劍。
“這沒必要吧?”鳴風皺眉問。
“啊這….公子哥,您就行個方便,上頭那邊我們也不好交代。”他撇開嘴強顏歡笑。
“姓江名無塵,單一個兮字。讓你們上頭自己查去”這幾句話雖是和顏悅色地講出來的,他們卻聽的極危悚。
“哥們,老大讓我們找的人是不是也姓江?”一個呆頭問,被問者拍了一下他的腦袋道:“名還叫無塵呢!笨蛋”
“去找老大,就說我們找到那人了。”一人吩咐道。
天下若論繁華,尊為京城,後有楊金。這揚州和金陵是四海皆內,人潮湧動最多的地方。各路的商幫的交彙之處。
“飛簷流閣,小橋流水,亭台水榭。”說的就是揚州。日至中,正是白天人流密集的時候,街上車水馬龍。有演雜役的,有表演噴火的,賣小玩具的,有戲班子的演出。
“秋風起兮白雲飛,草木黃落兮雁南歸”便是立秋的揚州,三月的揚州自是煙柳,瓊花開滿的時候,也是揚州最聞名的季節,一年四季個有千秋。
白霖來到一家飯館,這家店是開在路邊的小亭子,路上的人往都看的清清楚楚。每一家的生意都不錯,幾車商幫正在一旁下貨。小二上前“這位客官要吃點什麼?”
“這附近有裁縫鋪嗎?”白霖這一身廣袖藍裙穿的實在別扭,一路騎馬過來更難受了。小二:“有的,您往前走十幾步就到了”
“多謝”她來到裁縫鋪。
“姑娘,這事要定製還是買啊”店家喜慶地問道。
“要件便服”
“好的,稍等”店家進去找了一會,拿了件黑色綾衣。
“姑娘到裏麵換吧”白霖走進換衣間,不一會拿著那件藍衣出來。一襲黑衣襯的她膚色冷白,氣質絕佳。店家不禁多看了幾眼道:“姑娘生的還真是冷豔啊”
“結賬”
店家摸了一下她手中的藍衣道:“不如做個交換吧”
白霖把衣服給了他。
“這衣服布料太稀缺了,姑娘當真願意交換?”
“嗯”白霖不再多說出門了。店家摸著衣服欣喜若狂道:“賺了賺了”。
……
她來到那家飯館,很快小二端上菜。
對立的“彙緣坊”是一家上好的酒館,裏麵的人哪一個不是有錢人,分為二層,還請了戲班子表演。
“小二!”一位大胡子男子,粗糙的布衣,一腿放在空桌上,眼裏滿滿的怒意。小二小心翼翼問道:“這位客官…這是怎麼了?”,他抓起小二的衣領道:“把人交出來!”
小二嚇得直哆嗦道:“我…我不清楚您在說什麼…”,他一把甩開小二大喊:“司馬元!是漢子就給老子出來!!”
在座的所有人都目瞪口呆,紛紛放銀兩出去。他見沒人出來,拎起倒在一邊的小二道:“你一刻不出來,我就殺一個人!”他二話不說掐起小二脖子。
“救….救命”小二被他抬的腳離地,臉逐漸通紅。
“放了人!”終於從上樓出來一人,穿著隨意,頭上綁著個布巾。他放開了人,小二慢慢站起跑向後台。
陸上走向司馬元在的方向道:“不是很會躲嗎?怎麼不躲了?”
“累了”司馬元抖抖袖子。
“哼,累?累就告訴我東西在哪裏?”
“我說了,我不知道”
陸上一把揪起他的領子,咬牙切齒地道:“到現在了,你還騙我!!!”
“放開手”
“不放”
“別逼我動手”司馬元抓住他的手甩開。陸上直接給他一拳!司馬元擦開嘴角的血道:“很好”
“你不是很厲害嗎?那就讓我見識一下你的罡陰指!”二人打了起來,一時間內酒館裏的桌椅都不成樣子。摔得稀巴爛!幾招過後仍不見高低。門口堆積了一群人看熱鬧,還有一些遠遠看幾眼走的路人。
“咳!這天下是越來越亂了”飯館裏的小二站在門口感歎。白霖看了一眼對門的動靜,低頭吃飯。
不久,二人打到了街上,一些擺攤的不得不撤回東西走人。擋了路,人群圍成一圈看著他們打。司馬元的罡陰指是二指功夫,點到了陸上的胸口,他體內瞬間寒氣融入,穴道被堵,吐了口血退後幾步。司馬元除了剛剛那一拳以外身上並沒有其他傷口。
“你是打不過我的”
“哈哈哈,笑話!”陸上看了一眼周圍,點腳飛身過去,一個小女孩被他拽過去,旁邊的婦人嚇得直跪哭喊道:“放了她,求求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