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清河親自打招呼,這些想借機攀上天鬥帝國太子的貴族通通偃旗息鼓,一位很會看臉色的年輕人立即去通知月軒的高層,然後再通過高層知會月軒軒主唐月華。
“想必前輩就是以一敵二重傷蛇矛鬥羅、刺豚鬥羅,前些日子打敗魔熊鬥羅的李鬱鬆李前輩吧?晚輩天鬥皇室雪清河,見過李前輩。”一頭短發黃毛的雪清河微笑著恭敬地對李鬱鬆拱手,禮貌問候。
李鬱鬆一早就注意到對方的目光,卻是不動聲色,“雪清河?聽聞七寶琉璃宗寧宗主收了弟子,乃是天鬥皇室的太子,未來天鬥帝國的接班人,果然一表人才。”
雪清河連忙客氣道:“不敢當,當不得前輩稱讚。前輩是當世高人,以魂鬥羅橫擊封號鬥羅,聲名早已傳遍了天鬥、星羅兩大帝國。”
那幾位月軒的學員,以及雪清河的跟班統統石化。這位竟然是能打贏封號鬥羅的高手,李鬱鬆……可是名字好矬。
剛才刻意針對李鬱鬆的幾位頓時脊骨發寒,他不會對我們動手吧?一想到對方連封號鬥羅都無懼,心底就想到了上百種死亡方式,腳底一陣冷汗淋漓,急急忙忙告別雪清河往月軒裏躲。
雪清河作出邀請的動作,談笑自若地說:“李前輩的名字,在眾多魂鬥羅中可謂奉若神明,清河謹代表天鬥皇室邀請前輩擔任供奉一職。”
“供奉?”原著中,對天鬥皇室的描述並不多,除了作為武魂殿利用的工具帝國,也就隻有後期雪崩皇子拜唐三為師這個騷操作,“老夫閑散慣了,擔任皇室怕是不妥。更何況,嗬嗬,你既然知曉老夫的跟腳,就應該知道我和武魂殿是仇非怨。”
雪清河自信地笑道:“天鬥帝國的掌權者是皇室,而非武魂殿。你雖與武魂殿結仇,但實際上根本還是在唐昊和你的那位弟子,前輩不過是其中不太關鍵的一環。冤家宜解不宜結,想必皇室出麵調解,武魂殿便不會繼續追究。”
她心底冷笑,若是將你收入麾下,武魂殿就是再小氣,也不會繼續追究什麼。畢竟我都是武魂殿的人,而你隻是我的一名手下。
她的算盤打的響,若非早知道雪清河就是千仞雪,李鬱鬆也許會和原著中的獨孤博一樣投靠皇室,效忠於千仞雪,可此刻……
李鬱鬆盡顯高人風範地搖搖頭,“罷了,皇室於我而言,終究隻是一個囚籠,我輩魂師,非曆經生死,又談什麼封號鬥羅?太子殿下的美意老夫心領了。”
雪清河麵不改色地道:“既然前輩無意效忠皇室,那便把清河剛才說的話當作玩笑。日後要是前輩回心轉意,皇室的大門永遠為您敞開。”
烈日下等候了半個小時,高貴典雅的唐月華姍姍來遲,她微微行了一個貴婦禮,“閣下是何人?為何指名道姓要見小女子?”
李鬱鬆道:“唐軒主,此處不是說話的地方,可否另找一處,我們再細說?”
“請。”
月軒是帝國貴族心馳神往的聖地,因為在這裏不僅能學到貴族的禮儀和控製自身的本事,更能結實帝國的貴族或者貴族的後裔,甚至帝國的太子都在月軒學習,這是天大的機會。
二人走到月軒的一處亭台,唐月華就問:“閣下有何事必須當麵說,現在可以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