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召的馬車領著孟子嫻他們回了府院,然後依舊住在之前的院子裏。
此時,一戶人家剛剛回到了自己的家裏,還沒有喘上一口氣,家裏的門就被人猛地推開,一個刀疤男人闖了進來,身後跟著幾個拿著刀的男人,氣勢洶洶的衝了進來。
“你們,你們是誰!”這家人顫抖著說話,誰知這刀疤男人一點都不通人情,提著自己的大刀,就朝著這些人前去。
一聲聲叫喊還沒有喊出來就被抹殺了,刀疤男人看到滿地屍體,冷冷的吩咐:“全部帶走。”
接下來去了另一家,依舊是沉默不語,直接上手,一刀一個人頭,弄完了之後收拾現場,將屍體帶走。
“爹,不想走!”一個十六歲的女孩哭著,拉著她爹娘的手,不肯撒手。
她的爹也是老淚縱橫:“你快走,再不走就來不及了!”
“你記住,惡人中有惡報,你要好好活著,如果看見之前咱們看到的那位女官大人,你一定要告訴他們事情的真相!”
“這封血書,你拿著,一定要好好活著!”這中年男子,一邊哽咽著哭,一邊將這十六歲的女孩送走。
待看到女孩走後,他冷靜下來,和自己的妻子在內屋,冷靜的坐著。
突然,屋子的門被人一腳踹開,一個刀疤男子帶著人闖進來,手上的刀還滴著血。
“告訴崔召,惡有惡報,別以為滅了我的口,就可以坐在高位高枕無憂了!”
刀疤男就當沒有聽見一樣,揮手,身後的人就湧上去,將這兩人殺了。
“找,這家人還有個女兒。”刀疤男冷冷的說著。
“是!”
將屍體帶走,到了郊外的一處,這裏坑已經挖好了,將之前解決掉的那些人,全部丟了進去,然後填上土。
刀疤男將這些事情解決完之後,回了府裏,崔召坐在書房,見來人是他,問了句:“辦好了沒有?”
刀疤男說道:“對不起大人,有個小姑娘跑了。”
崔召皺眉,也知道刀疤男平日裏做事謹慎,除了這種意外肯定事出有因,問道:“怎麼回事?”
“大人,咱們中間,有人泄露了消息,才導致有人提前知曉逃跑了。”刀疤男沉聲說到。
崔召露出惡狠狠的表情:“給我查,我最討厭有人在我眼睛裏揉沙子!”
“還有,這跑掉的人必須死!這些人,既然敢去寫‘罪狀書’,就都死了吧。”崔召冷冷說到。
刀疤男頷首,悄無聲息的離開了,準備去找出他們中間的‘叛徒’。
孟子嫻不知道這些事情,他們在院子裏待著,外麵的有侍衛守著,崔召說是‘保護’,其實是監視,孟子嫻隻有按捺著性子,按兵不動。
宋淇河在屋子裏總是覺得不安,他突然想到了什麼,立刻起身,來到了孟子嫻門前,敲門:“溫大人。”
孟子嫻聽見是宋淇河的聲音,打開門,看見門外的‘門神’,沒有好臉色,冷著臉說道:“怎麼,我和蘇大人聊天你們也要在外麵聽?”
這些侍衛依舊木著一張臉,恭敬的說道:“崔大人說最近城內暴徒多,以免大人們出現意外,所以不敢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