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等不到才問的。
阮秋平抱起那瓶水:“走吧,我們去給蘋果樹澆聖水。”
這聖水果然不同尋常,小小的一瓶澆下去,那蘋果樹的葉子都又綠了幾分。
甚至還把青耕鳥招來,停在它的枝丫上,嘰嘰喳喳地朝著鬱桓叫。
它和阮秋平也混得比較熟了,阮秋平伸出手去觸碰它的頭時,它就乖順地仰起頭,任由阮秋平撫摸。
“你是什麼時候開始養這隻青耕鳥的啊?”阮秋平問。
“不算是我養的。”鬱桓說,“是它有一日受傷落在山洞旁,我治療了它,並給了它些許穀子吃,它便賴著不走了。”
“我原來也養過一隻小寵物。”阮秋平說。
鬱桓偏過頭看向阮秋平:“我在阮家的陵園也見過一隻刺蝟的墓地。”
阮秋平垂下頭:“那隻是我的刺蝟,卻又不是我的刺蝟。”
鬱桓愣了一下:“什麼意思?”
阮秋平沮喪地說:“我十幾年前在後山練功的時候,遇到了一隻小刺蝟,後來它跑掉了,我找了好久才把它找回來,可找回來的時候,卻發現回來的那隻不是我的刺蝟。我本想將它放走,可是它卻咬了我,把我的手咬出了血,然後我的血就把那隻刺蝟給害死了。”
鬱桓眨了眨眼,正準備說什麼,阮秋平卻又換了話題:“對了,這幾日我沒在府中看見過這隻青耕鳥,它現在是住在哪裏?”
鬱桓說:“還是住在山洞,吉神府不如山裏,它不喜歡。”
“我也更喜歡山洞。”阮秋平摸了摸青耕鳥的頭。
“山洞已經收拾好了。”鬱桓輕聲問道,“阮阮要去看看嗎?”
阮秋平一愣:“什麼時候收拾好的?”
“就昨日。重新裝飾了一番,阮阮一定喜歡。”鬱桓笑著牽上阮秋平的手 ,“我們去看看。”
阮秋平進入山洞時忍不住哇了一聲。
山洞確實變化了些,但也沒變得太多。
隻是整個山洞又擴大了一倍,換了張柔軟的大床。
阮秋平撲過去在床上滾了一圈,又發現床頭盡是他喜歡吃的零食和果子,甚至還放著兩本話本,阮秋平一眼便看出這畫本便是他的那兩本本命畫本。
阮秋平激動地舉起話本:“你從哪裏弄的?”
“市麵上沒有賣的了,我從作者手裏拿的。”
“作者?!”阮秋平眼睛一亮,“你見到人了嗎?是哪位神仙啊?我認識嗎?”
“你認識。”
“那——”阮秋平深吸一口氣,激動地在床上打了個滾,眼睛整個都亮了起來,“是誰?”
“是……”
“不行,不行,你還是不要和我說了。”阮秋平抱緊話本,“就讓太太在我心中永存神秘感吧!”
鬱桓笑了笑:“好。”
阮秋平抱著這兩本書愛不釋手地翻看了兩遍,又發現裏麵還有著周邊,阮秋平翻來覆去看了好久,還是很喜歡,最終還是小心翼翼地將這本書放到了書架上。
他這才發現,書架上除了這兩本他剛放進去的話本,又多了許多鬱桓平日裏不會看的話本,是鬱桓特地為了他擺上的。
阮秋平一本一本翻看過去,並按照自己感興趣的程度擺放好,時間便過了大半,夜晚也緩緩降臨了起來。
就在阮秋平看完手中這本的最後一頁,正準備放下的時候,卻忽然發現一本名為《氣運之神》的書被不小心碰掉了。
……氣運之神?
難道裏麵講的是黴神和吉神?
阮秋平將這本書撿起來,好奇地翻開了。
這本書很薄,可書頁書皮卻都很厚重,純白的書頁已經泛了些黃邊,看起來裏麵像是藏著數千年的曆史。
阮秋平不喜歡看古籍,每每剛翻開兩頁,便忍不住要打瞌睡上。
可這本古籍卻非同一般,阮秋平看著看著,就聽見了心髒如雷如鼓般的跳動聲。
上麵說,氣運之神分為吉神和黴神。
月老隻能牽扯凡人姻緣,司命隻能掌管凡人命格,可氣運之神卻能影響仙者氣運。
這是因為,與其他神仙不同的是,他們更像是上古真神,由氣凝結而成,先生骨,再生丹,最後生皮肉。骨上氣運弱而久遠,為根係,丹上氣運強而凶悍,為軀幹,皮肉氣運如過水海綿,晾幹即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