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公司並不需要多少員工,也並不是正經遊戲公司,當然不會進行招聘。
乙方雲鶴:“哦哦……看起來確實很有您的風格(指除了機房其他地方幹淨得沒有人氣)。”
好,辦公室,那就更刺激了。
陀思先生撩起他的頭發,又頗為滿意地用指腹摩擦他頸上的指痕,帶起觸電一樣的輕微刺痛,加劇了火熱的感覺。
雲鶴下意識地想用臉去貼他的手,換來一聲輕笑,目光求索地瞄過去,卻又隻看到對方臉上的端莊和禮貌。
陀思先生即使在進行充滿暗示意味的舉動,也冷靜自持得像個聖人。
叫人覺得是自己在多想。
下一刻對方的話似乎又證實了他的感覺。
“那麼——現在清醒了的你,應該是可以分得清我和他的吧?”
乙方雲鶴睜大了眼睛,沒想到這個劇情還沒有過去,頓時就有點慌。
但對著那張讓他垂涎的臉,他控製住了自己逃跑的想法,任由其動作。
被拆下來的發帶又回到他的身上,不是紮頭發,而是將他的眼睛纏繞。係統出品的發帶質量非常,完全不透光,纏過兩圈,他跟瞎子無異。
眼睛被蒙蔽了,但其他感知可以開到很大,某人表麵順從,背地裏已經打算作弊了。
費奧多爾將他被發帶壓住的劉海撩出來,手指插入發間,動作不算粗暴,但頭發連著頭皮,瞬間讓他生出對危險的警覺。
“你是打算作弊嗎?”對方問的很溫柔,仿佛即使他坦誠或是撒謊,也都會原諒他一樣。
才怪!
乙方雲鶴一下子老實起來:“沒有沒有,我直接把感知拉到最低可以吧?”
感知拉到最低,不是沒有,而是普通人的程度,而且失去視覺,其他的感知就變得明顯起來。
這次他切切實實地聽到一聲輕笑。
跟禮貌和客氣無關,是暴露本性的,像是在愉悅地跟獵物玩遊戲的笑。
感覺是那種很好看的笑。
沒有讓他等太久,對方很快就說他可以扯下眼睛上的束縛了。
扯下來的那一刻,乙方雲鶴還蠻希望自己瞎了的。
因為他覺得視覺正在欺騙他的其他感官。
出現在他麵前的兩位美人,無論是外表,姿勢,還是表情都一模一樣。
都好整以暇地看著他,似乎是在期待他猜錯。
照鏡子都沒有這麼還原的。
唐伯虎點秋香都沒有這麼難的。
他深深地歎一口氣,說:“我是知道的,異能生命體雖然表麵上是獨立的,跟主人完全不同的個體,但身體來源於主人的細胞,思想誕生於主人的思想。如果您想的話,完全可以使對方跟自己一樣。”
就像愛麗絲可以是沒有感情的工具人,可以是嬌蠻蘿莉,可以是美豔禦姐一樣,可以由主人進行調控。
太演了。
他遭不住。
左邊的人說:“那你現在可以猜猜看。”
雲鶴看了幾眼,沒有猶豫地撲到右邊那個人的懷裏。
費奧多爾摟著他的腰,問:“怎麼看出來的?”
“因為你總是習慣於不讓任何人猜到自己的想法。”另外一個人走過來,撩起乙方雲鶴的一縷長發捏在手裏把玩,“就像你肯定不會主動問他當初丟掉那張牌的後果是什麼一樣。”
因為那樣會暴露自己很在意。
這次是想看對方的反應,所以不給出反應讓人找到破綻。
雲鶴:“不是哦,是因為你們兩個確實很不同。”
“關於罪與罰是近義詞這點,有很多功課可以做,但區別是很明顯的。罪是糾纏的人性,罰是沒有情感幹擾的審判。你看人是沒有溫度的,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