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村輝雄一雙三角眼中的恐懼害怕的神色逐漸的變得平靜起來,或許明知道自己難免一死所以變得釋然起來了吧,反倒是他那一張瘦削的臉上充滿了痛楚之色,的確,這樣的煎熬的慢慢等待死亡的痛苦過程是難以忍耐的。
楚凡蹲在中村輝雄的麵前,雙目陰冷沉靜的看著他,看著自己的對手或是獵物的生命在你的麵前一點一點的被蠶食掉,最終慢慢的死去,這也是一種自高無上的享受過程,當然,這個對象的人物必須是個大人物才有意思,如果對方是個不足為題的小人物那麼就沒有那種玩弄的暗爽味道了。
中村輝雄身為山口組東京組組長,這個身份已經足夠大了,憑著這個身份在東京足以呼風喚雨,隻手遮天,因此楚凡看著他無助而又痛苦的等待著死亡降臨的時候心中隱隱有種舒暢的感覺,更重要的是中村輝雄是個日本人!
臨近死亡的一刻,中村輝雄嘴角翕動,艱難的問了一個問題,銀狐翻譯了過來,說道:“主人,他問為什麼要殺他,為何要趕盡殺絕?”
“出來混,遲早是要還的,我看他不順眼!”楚凡淡淡說著便站了起來。
銀狐把楚凡的話翻譯過去給中村輝雄聽,他聽了之後嘴角似乎牽起了一絲的笑意,最終他的呼吸逐漸的急促,身體一陣痙攣,雙目一瞪,帶著心中的不甘與憤恨死去了!
中村輝雄這一生殺人無數。最終自己也嚐到了苦果,隻是他萬分沒有想到自己竟然是死在一個名不見經傳而且還是華夏國地年輕人手上!
突然。中村輝雄房間裏的手機又響了,楚凡過去一看,來電顯示寫地是日文,看不懂。他叫來銀狐幫忙看,銀狐看後說道:“是白川男打來的電話。”
“哦!”楚凡說著冷笑一聲,接了電話,不過他並不說話。房間裏那寂靜的氣氛將此刻的情形彰顯得有點詭異森然,然而,白川男那邊也不說話,這一情景像極了楚凡得知王風出事地時候打電話過去時白川男接電話的情景。
兩人雖不說話但是彼此之間肯定是感到到了對方那冰冷森然的殺意。
最後白川男掛了電話,楚凡雙目沉著淡定,他冷笑一聲右手一鬆。手機便“砰”地一聲掉在地上。
“主人,我們下一步的行動是什麼?”銀狐問道。
“守株待兔,白川男正朝這邊趕過來,加上白川男他們那邊一共有十一個人,我們要做地就是把這十一個人處理掉!”楚凡淡淡說著,那語氣仿佛舉手之間都可以把對手置於死地一樣。
“主人,對方有十一個人,白川男想必是個不簡單的棘手人物,我們不需要準備一下嗎?”銀狐問道。
“當然要準備。無論對手是誰。輕敵無疑是自掘墳墓!”楚凡冷靜的說著:“有句俗話叫請君入甕,我們就在這屋子裏等著白川男主動入甕。他們人多我們不宜跟他正麵對戰,我們在房子裏等候著利用房子的黑暗可以殺對方一個措手不及。”
“主人確定他們一定會進來嗎?”銀狐問道。
“白川男一定會進來的。因為他的中村組長就在這屋子裏,按照山口組地規矩,白川男擅自離開無法保護組長的安全,他也難逃一死,所以他一定會來這屋子裏,一來是為了營救中村組長,二來如果中村組長已被殺那麼他唯一贖罪的機會就是將我擒拿或是殺死,給山口組一個交代!”楚凡冷冷說道。
“這樣那我就放心了,我隻怕他們不敢來!”銀狐說道。
“我們以這個別墅被主戰點,進攻策略是裏外夾擊,我在裏麵,你埋伏在外麵,白川男認為對手隻有我一個人,而你就是一個奇兵,正麵交戰,奇兵取勝,一定可以殺白川男一個措手不及!”楚凡眼神堅定的說道。
銀狐聞言後點了點頭,之後他們便分開行動,等待著白川男的自投羅網!白川男此刻正率領著十個山口組成員一共五輛黑色小轎車開上了盤山公路,正朝山頂上的中村輝雄居住的別墅小區飛快的駛過來。
白川男的臉上滿是凝重之色,在去帝國大酒店之前他特意安排了八個山口組地成員在封鎖區路段內等待楚凡地自投羅網,因為他猜測楚凡最後一定會來的,而正如他所意料地一樣,楚凡是來了,可是最終消失的不是楚凡而是那八個山口組成員,剛才開車經過那段封鎖路段地埋伏點的時候白川男還特意看了看,可是現場沒有留下絲毫的痕跡,如果說那八個山口組成員已經死去那麼屍體呢?
這一切對於白川男來說已經不重要了,重要的是他要盡快的趕回別墅中,他絕不能讓中村輝雄出一丁點的意外,否則他難辭其咎,其結果就是麵臨山口組的一級家法處置,用山口組成員的話來說,他們寧願死一百次也不願意接受一次一級家法處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