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杯酒代表著什麼。
是什麼呢?
宮噯看了看手中的酒,調酒師小姐縱使是喝醉了,可技術依舊是正常發揮,調出來的酒依舊好看,讓人很有一口氣喝下去的欲望,隻是稍微湊近一聞,似乎都要醉了。
更叫人醉的是白敕鳶身上濃烈的香氣,她離宮噯離地很近,腿輕蹭著她,意義不明卻又十足曖昧地目光落在她的身上。
宮噯突然明悟,也許,這杯酒的名字叫做……性·騷·擾。
於是,她如有所感一般,抬起手,杯子裏的酒傾倒在了對方的身上,本就穿著性感熱辣衣服的她,突然被酒潑了,場麵那叫一個香豔。
因為臉上有麵具遮著,宮噯下意識潑的目標是脖子,又加上她穿的是低胸裝,倒沒怎麼弄髒衣服。
隻不過酒水順著完美的脖頸曲線流動,最後隱秘在高聳的事業線中,不狼狽,反而增添了難言的色氣感,叫人想要進一步地欺負,□□。
她沒有生氣,似乎是被宮噯突如其來,完全不同尋常地反應給打了個措手不及,下意識地問:“你怎麼突然潑我。”
刻意壓低的禦姐音中帶著些許的委屈,居然顯得有些可愛。
宮噯看著她的樣子,莫名有些心癢癢,其實很想再潑一杯的。
不過,這第二杯肯定要生氣了。
於是她便一臉正直又純潔地說:“我覺得你會喜歡。”
白敕鳶不知從哪掏出了紙巾,擦起了脖子:“哪有人喜歡被潑埃”
宮噯盯著她的手指拂過脖子,順著調皮的酒水來到鎖骨處,明明是簡單的動作,卻叫人口幹舌燥地很,很想將她按在身下欺負。
奇怪奇怪,自己是也有什麼奇怪的癖好被激發出來了嗎?
白敕鳶好似察覺到危險一般,警惕地望著宮噯,不再如開始地那般遊刃有餘:“你不會還想再給我來一杯吧。”
她隻設想過宮噯被自己撩地麵紅耳赤,從未想過對方會麵無表情地直接給她潑上一杯酒。
宮噯滿臉寫著奇怪,反問:“你不是抖m嗎?”
抖m不是隻要被粗暴對待就會感到很開心嗎?
白敕鳶:……似乎有點道理。
不過,我設想的劇本根本不是這樣的埃
於是,她隻能默默道:“潑酒還沒到讓我興奮地點,哼。”
好似這樣說,才能讓自己看上去不至於輸地太慘。
宮噯的表情突然變得躍躍欲試了起來,認真地表示:“或者,你更喜歡,被撕開衣服,一邊被罵,一邊被淋酒?”
白敕鳶:“……不,我不喜歡。”
搞不好,學妹有做s的潛質呢……有點可怕,不敢亂撩了呀。
宮噯歪了歪頭,再度靈感爆棚地發表言論:“那你就是喜歡被踩了。”
說完,宮噯靠近了一些,一臉的純潔。
白敕鳶後退半步的動作絕對是認真的,雖然被超a學妹踩什麼的聽著似乎有那麼一點點的帶感。
但是,人不能,至少不可以……
縱使是在昏暗的酒吧,不過並不影響宮噯看到白敕鳶的抗拒,於是她皺著眉頭,指責道。
“你可真難搞。”
白敕鳶本來和母親吵過之後,很糟糕的心情被宮噯這完全令人無法預料的行動邏輯弄得已經完全顧不上了。
甚至有些哭笑不得,她忍不住強調道:“抖m從某種意義上來講,也算變態的一種吧,別把我想地太好欺負了埃”
她很想讓宮噯意識到,她可是超級難搞,超級凶的哦。
宮噯點頭:“確實,惡心。”
隨後,兩個人陷入了詭異的沉默,似乎是達成了某種奇異的認同。
白敕鳶忍不住道:“你這個時候,不該有個但是表轉折嗎?”
宮噯露出了認真思考的表情,不過在這種接但是必定是滿分答案的場合她居然遲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