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那女孩叫什麼名字埃”田俊拍了拍身邊的男生,忍不住問道。
他偷偷指著的女孩坐在教室最中央的位置,她低頭認真地寫著筆記,又時不時抬起頭看向老師,看起來相當認真。
一頭柔順的黑發,長及腰際,碎發被她別在耳朵後麵,露出尖尖地,粉嫩嫩地耳朵,煞是好看,身上自帶一股難以接近的氣質。
“兄弟,沒見過啊,來代課的?”男生上下看了田俊一眼,露出詭異的笑容,隨即道:“這可是咱藝院院花,叫宮噯,怎麼你想追她?”
被對方這麼一說,田俊露出幾分尷尬的表情,隨即又道:“宮噯啊,沒怎聽過,我就問問。”
藝院好看的女生多,除開天天在學生會露臉的,對於其他學院的人來說,確實不怎麼出名。
“唉,她這人比較陰鬱,不愛和人交談,因為太漂亮了被女生那邊孤立了。”男生卻突然興奮地開始侃侃而談起來。
“開學報到的第一天,好幾十個男生朝她獻殷勤,她一個不理,直接無視,後來團建也沒去,古怪地很,在班上一個玩得好的人都沒有。”
田俊示意這男生小聲點,心裏卻有些不屑,覺得他誇大了。
“你自己看正臉就知道有多好看了,比一般的明星都好看十倍。”男生嗤笑一聲,帶著略有些鄙夷的姿態,見他不信,兀自趴回去繼續睡。
田俊仍舊覺得他誇大其詞,難不成還能像瑪麗蘇小說那樣,眼睛是七彩色的不成?
不過雖然他腦子裏是這麼想的,眼睛卻依舊死死地盯著最前排的女孩。
正好老師點人上台寫題目叫到了那個名為宮暖的女孩。
她站起身,發絲隨著她的動作飛揚起來,身量纖細,略有些瘦小,不大高。
田俊在心裏給這女孩挑刺,暗道,這個班的男生未免也太饑渴了吧,這種“幼女”身材能被十幾個男生追捧?可笑,吹牛也不是這麼吹的埃
要他說,學校裏最出眾的美人果然還是他們院的白敕鳶學姐,臉蛋好的同時身材還出眾,而且能力也強,不比這種小丫頭好一百倍?
女孩拿著粉筆一筆一劃地在黑板上書寫著老師問題的答案,寫地倒是板正工整。
田俊再度不屑冷哼,他可是見過白赦鳶學姐寫的文章的原稿,那叫一個矯若驚龍,而且內容中的引經據典,非常有才,這樣一來又是學姐勝上一籌。
好不容易答完了題,台上的女孩轉過身,準備回座位。
田俊頓時屏氣凝神,去看看這女孩的真麵目。
那便是驚鴻一瞥,叫人險些忘了呼吸,腦子裏一片空白,直至宮噯完完全全坐在了位置上,田俊這才終於反應過來了。
該怎麼形容好呢……田俊瞬間憋地麵紅耳赤。
璀璨的眼眸,像有碎鑽落下一般,水光隱隱在其中醞釀,帶著詭異的吸引力。
眉毛彎彎,像柳葉一樣,瓊鼻挺秀,精致小巧,紅唇粉嫩隱約可見貝齒玲瓏,皮膚冷白,如凝脂般晶瑩剔透。
五官完美無瑕,整張臉都明豔到了一種境界,屬於誰看到都會被驚豔的類型。
她雖然不大高,氣場卻意外足地很,有意無意透著股非常女王的s感。
田俊默默把旁邊準備睡了的兄弟給推醒,絲毫不覺得被打臉地問:“兄弟,你有她企鵝不?我出錢買也行。”
那男生抬起頭,露出笑容,似乎預料到田俊會再找他,於是比了個五字。
田俊有些惱怒地將錢拍到了男生手上。
“嘿,這單可白代課了啊,還貼了錢進來。”男生嘿嘿一笑,將錢收到了口袋裏。
“你少管,快報□□。”
“哎,我不是說了嗎,她很孤僻的,加□□可不頂用,永遠都是自動回複。”
田俊眯起了眼睛:“你耍我?”
“唉,還是跟你說些其他有趣的事,我聽說,她家破產了,現在窮困潦倒,學藝術又這麼貴,你給點錢,說不定……人家什麼都願意做哦。”男生滿臉都是惡意的揣測,非常吊兒郎當地說道。
這樣的惡意,讓人覺得有些心驚。
……
宮噯並不知道到那些男生的垃圾話,也不知她在別人眼中被看成了何種模樣。
不過反正從小到大她也被誤解慣了,她繼續認真地寫著手中的筆記,等待著下課鈴響起。
說實話,她其實真正的性格並不算高冷,完全就是一個喜歡貓咪和狗狗的善良孩子,不過卻總是會因為長相而被人誤解。
相對應的是討厭和不熟的人說話,尤其是男生,在他們麵前可以說是到了一句話都說不出來的程度。
對於交朋友,她持有一種怕麻煩的態度,女生們不願和她交朋友,覺得她擺架子,她便懶得解釋,由這些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