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李誌揚從心眼裏,不願意和這樣的人,有什麼交集,因為他知道這樣的人,除非上麵的人能罩得住,要不然早晚有出事的一天。
不過當王滬生在電話裏,說明了來意之後,他還是覺得很是意外。
要知道王滬生可是典型的紅子黨,能夠爬到今天的位置,也不是什麼簡單的貨色,他沒想到這個錢小明有這麼大的膽子,居然敢招惹這樣的人物。
看來這小子是急的昏了頭,居然把主意,打到了王滬生的頭上。人為財死,鳥為食亡,看來老祖宗說的話還是有道理的。
“王總,這個錢小明,我倒是認識,不過這可不是什麼好招惹的人啊?”
李誌揚在電話裏故作為難的說道,那王滬生那天在錢小明找上門來的時候,根本就沒把那錢小明放在眼裏,隻是大概的猜到,這家夥肯定應該在遼省有點勢力,但是也沒太放在心上,可是現在出了事情,他怎能不著急。
錢小明磨的起時間,他可是浪費不起,跟錢小明一起耗時間,他到了明年奧運會舉辦之前,要是拿不下這個項目,到時候他一定要兜著走了,而且兜不兜的住,可是誰也說不好。
這時候的王滬生,哪裏還敢在李誌揚麵前耍大牌,連忙笑著說道。
“哈哈,李總我這現在也是著急,您要是知道,就別拖著我這邊了,快點告訴我這錢小明什麼來頭吧”
王滬生不知道那個錢小明的來曆,但是他知道,這次解決征地的問題的關鍵就是在這個錢小明的身上。
現在要他拉下臉去求那錢小明,他肯定是拉不下臉來,而且他手裏的那段工程,也早就被眾多的關係戶,給劃分完畢了,哪還有地方,分給那個錢小明。
而起就算他想分給那錢小明也不好辦,誰知道那家夥的胃口要多大?要是那家夥獅子大開口,到時候別人的份額怎麼辦?
要知道他可是收了別人的錢的,要是到時不能把工程承包給人家,到時候那些人鬧將起來,他一樣還是要吃不了兜著走
王滬生現在真是風箱裏的老鼠,兩頭受氣,兩頭現在都還得罪不得
李誌揚這時候見王滬生確實是急了,也就不再囉嗦了,於是直接告訴那王滬生說道。
“王總,那個錢小明的父親,是遼省的政法委書記,錢上進。而且他的幾位叔叔伯伯也都是我們遼省的高官。”
李誌揚說道這,就算是交代的徹底了,其實王滬生的意思也就是,能夠了解一下這個錢小明到底是什麼背景。
王滬生是水利投資公司的主要領導,而平時他們投資的水利項目,在南方的比較多,畢竟哪裏的水力資源還算是充沛,在天朝北方做的項目倒是不多。
所以王滬生在南方各省的關係比較廣泛,但是在北方,就不甚了了了,而且這錢小明的千科公司,主要業務也是在遼省的居多,在帝都誰然也做過幾個項目,但是都是幾年前的事情了。
雖然最近在帝都,也有項目,但是畢竟名頭,和房地產行業的那些大鱷,還沒法比,所以他的錢公子的名頭還不算太響亮,所以王滬生不知道他也沒什麼大不了的。
要不是這次錢小明主動找上門來,估計王滬生這輩子,都不一定能夠知道,有錢小明這麼一路貨色。
“啊原來是這樣啊那好,這次多謝李總的提醒了。”
王滬生在從李誌揚這裏得知了錢小明的來曆之後,也就不再像剛開始的時候那樣的著急了。
作為一個紅子黨,他當然知道剩下的事情,該怎麼辦了。
其實在猜到了遼省被征地的農民鬧事的時候,王滬生就猜到了是錢小明在搞鬼,可是人家敢和他來硬的,而且還玩的明目張膽。
王滬生就知道,著錢小明有一定的實力,他也不是沒能量的人,可是作為一個老牌的紅子黨,王滬生知道有些人能得罪,有些人不能得罪。
他想要動著錢小明,那就必須得先查清楚這家夥的底細,但是要是現象派人去查,肯定要浪費時間。
他不能犧牲了那些已經給他送了錢的人的利益,而且他也不打算向那錢小明妥協,因為他始終是咽不下這口氣。
那麼解決這件事唯一的途徑,就是和這個錢小明正麵交鋒一場,但是知己知彼才能百戰不殆。
他沒時間去查那錢小明的底細,所以隻能來找遼省出身的李誌揚問個清楚
在打聽清楚了,這個錢小明的來曆之後,在作出正確的決定,到底和他是戰是和
李誌揚這時候倒是很愉快,因為他知道這次是有好戲要看了,說實話上次,錢小明在他那裏碰了一鼻子的灰,鬧得是灰頭土臉,最後曲陽姐弟兩個都沒撈到什麼好處,而且這錢小明還賠了自己五百萬了事,但是李誌揚心裏並沒有放下這回事。
李誌揚肚量不大,隻不過當時人家已經放低了姿態,而自己也不好趕盡殺絕,但是對於這樣敢主動上門找麻煩的家夥,李誌揚還是一向缺乏好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