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個人又坐在那裏胡侃了一會兒,可是李遠航所邀請的那位,朝廷台的朋友還是沒到。程大壯問了一聲李遠航,到底怎麼回事,李遠航也是麵色不虞,罵罵咧咧的出去打電話催人了。
不一會兒,李遠航打完電話。走了進來,說道:“這孫子,也不知道怎麼搞的,突然不接電話了,網給我回了個短信,說是在開會,要不然咱們先吃別等他了。”
“那哪成啊?到時候咱們這事。還得他拍板呢!要不咱們在等他一會兒再說。”程大壯一琢磨,還是等等那人比較好,畢竟人家在朝廷台,怎麼也得給人家點麵子。
李遠航這時很不高興,他認為他這個朝廷台的朋友,讓他在這幾位好友,尤其是程大壯這個發小麵前丟了麵子。
李遠航一見程大壯堅持要等,也不好再多說什麼,隻是臭著臉坐在一邊,顯得很不高興。
而李誌揚則是對這突如其來的變化,突然生出了一種很不好的感覺。那個朝廷台的人突然不來,是不是有會生出什麼變故?
他的公司的廣告問題,現在已經是迫在眉睫,現在生產和銷售部的都已經到位,開始工作了。如果在這個問題上受阻。進展不順利,很容易會影響到他們後繼的相關計劃的執行。
李誌揚坐在那裏開始擔心,不過不敢露在臉上,還要一邊應付著程大壯和李遠航的問題。劉傑則是完全的沒心沒肺,還在那琢磨著晚上去哪裏玩呢!
又過了一會兒,李遠航突然接到了一個電話,他一看號碼,就語氣不善的接起了電話:“擦!你丫怎麼這時候才來電話?”顯然沒太把對方,放到眼裏。
“那你快過來,京城飯店,諄家菜,一幫子人等你呢!”李遠航大聲說道,語氣緩和了一點。
掛斷了電話後,就把手裏的電話,扔到台麵上,顯然是怒氣未消。
“怎麼了?朝廷台那位?”程大壯出聲問道。
“恩,丫孫子的,要不是我,他能有今天?現在還學著給爺。擺上譜了”。李遠航怒氣衝衝的說道。
“哦?怎麼回事,給大家夥說說。”劉傑一聽來勁了,一副求內幕。求八卦的嘴臉說道。
“這小子叫俘稀鬆,出了會拍馬屁,其他事樣樣稀鬆。他是我一大學同學的弟弟,也在我們學校,算是個小學弟。上學期間就跟我有事沒事的套近乎,我見丫的還挺機靈,就打算帶他玩玩。”
李遠航也瞞著諸位,就開始說了。
“後來丫的畢業後,找不到工作,就求我幫忙。我當時正好在搞廣告公司,在朝廷台裏缺人,我一琢磨這小子,挺機靈的,就把找人他安排進了朝廷台。還給他和邢台長,就是宇外人間的幕後老板牽了線。讓他們認識了。這小子也夠機靈。再加上會溜須拍馬,很快就混到了廣告部,我又給了他倆廣告,沒幾年這小子就爬上去了。現在主管廣告部,我這幾年的廣告代理,都是從丫挺的手裏拿下來的。”
李誌揚一氣不停的說道,顯然沒把在座的當外人,這麼私密的事。都說了。要麼就是,他根本就沒把那個諄稀鬆當回事。
“呦喝!難道說這小子現在翅膀硬了,要反水?”程大壯聽出了點門道。
“他敢?我能一手捧他上去。就能一手把他拉下來!”李遠航瞪圓了眼睛說道,顯然是很不滿。
“再者說,這幾年,他從我這也沒少拿好處,我諒他也不敢。估計今天是被什麼事情給絆住了。”李遠航接著說道。
李誌揚聽到這裏,是對這些紅子黨的能量,暗暗吃驚。
在他重生之前,他的朋友圈裏的朋友。有多少擠破了腦袋,都想鑽進朝廷台離去混混的。花錢找門路,那還不一定好使,門子要是不夠硬,你想都別想。
其實進朝廷台不是為了賺錢。隻是為了鍍層金,這早已不是什麼秘密。隻要你披上朝廷台的外衣,你到了外地,有的是你撈錢的機會。
可是仲怎麼也沒想到,這些紅子黨的能量,這麼驚人。別人擠破了腦袋,相辦成的事情,他們一句話就解決了。而且還能把人,順手捧上高位,這可真的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
李誌揚還在暗暗吃驚,這時候包廂的大門被服務小姐拉開了,緊接著進來一個人。這人個子不矮,有一米八多,身材也很壯實,一臉的大胡子,很有點搞藝術的人的感覺。這人一見了李遠航就是笑臉迎上。不過要不是他嘴邊的大胡子在抖動。還真難看出來他在笑。因為這人的大胡子,實在是太茂密了。
“嘿嘿!航哥,實在是不好意思,今天剛要出來台裏叫回尖開會。真是不好意給我打電話那陣開會呢,沒辦法回電話。”
大胡子顯然就是諄稀鬆了,這時候他正忙著,點頭哈腰的和李遠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