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裏,他接連往前邁了幾步,在蔣琬沒反應過來的情況下就直接抓住了她的手:“甭管怎麼著,先吃飯去,餓著吵架可是對不起自己”
“呸,你放開我,惡心,我不走”蔣琬直接一口唾沫吐到了方浩偉腿上。
方浩偉皺了皺眉頭,看看褲子上粘著正往下淌的唾液,再看看撅著嘴、瞪著一雙通紅的眼睛看著他的蔣琬,突然道:“你走不走,不走可別怪我不客氣了”
“我……”蔣琬剛開口,就看到方浩偉左手已經馬騮的穿過了她的腋下摟在了後背上,另一隻手也要去兜她的雙腿,還要抱她的樣子。
這下她慌了:“你別碰我,我自己走”
“這不就對了,真是的,有什麼事兒等吃飽了飯再說不是一樣嗎?”方浩偉嘴裏嘀咕著,也不顧蔣琬的極度不情願,左手往回收的工夫便直接拉住了她的胳膊,帶著就往前走去。
本來還想好好吃一頓的,但此刻二人都沒什麼心情,就近找了一家裝修的也不錯的川菜館,方浩偉還是要了個包間,點了幾個菜館裏的拿手菜,二人就進了包間。
蔣琬很不情願的坐下了,但她的眼睛一直瞄著包間的那道門,和之前不一樣,現在和方浩偉單獨在一塊兒,她有種極度不安全的感覺。
但方浩偉賊精,他一眼就看出了蔣琬的目的,不經意間他自己在靠門口的椅子上坐下了,同時身子往後一靠:“婉兒姐,吃不飽飯,你就別想走人”
“你……混蛋,無賴”蔣琬怒罵道,這就已經是她覺得罵人罵的特別難聽的詞了,其他的什麼你麻痹的、你媽的、******等等,她都罵不出口。
方浩偉聽著覺得怪有意思的,他嘿嘿一笑:“你能不能換兩個詞,整點兒新鮮的,我聽著都有點兒膩味了”
‘劈裏啪啦’一陣碰擊聲,卻是蔣琬非常惱羞,直接抓起一雙筷子就對著方浩偉扔過去了,但方浩偉一直戒備著,緊緊一低頭就閃開了,筷子砸在了他身後關著的門上。
許是外邊的人聽到了裏邊的動靜,問了一聲,方浩偉回了句,外邊便沒再搭理。
幾分鍾後,第一個菜上來了,接著第二個、第三個、第四個。
菜上全了後,方浩偉又對著蔣琬嘿嘿一笑:“婉兒姐,要不要喝點兒,一醉解千愁,說不定醉了以後就什麼不開心的事兒都忘掉了”
蔣琬:“……”
“嘿嘿,說不定連我都能忘記了,你也就不用像現在這樣煩惱了”方浩偉又說道。
這下蔣琬不再沉默了,她眼神黯然,神情幽幽的抽噎了幾聲,語氣裏帶著硬咽:“你……你為什麼有女朋友了還那樣對我?”
這個問題好愚蠢!
前世,方浩偉看電視劇的時候,尤其是看一些愛情劇的時候,每每有類似的橋段,這個類屬於第三者的存在似乎總會問上這麼一句,那個時候,方浩偉就會撇著嘴,以吃不到葡萄說葡萄酸的心理說‘這個問題真的好愚蠢’。
可他愣是沒想到,現在他也遇到了這個橋段,而且好巧,蔣琬還問了他這麼一個他以前覺得很愚蠢的問題。
而偏偏就是這麼一個他自認為愚蠢的問題,此刻他就是說不上答案來,他回答不了。
所以他繼續沉默了。
“為什麼?你說呀,你倒是說話呀,別給我裝啞巴”蔣琬繼續說道。
方浩偉不說話,蔣琬就生氣,而且她內心裏特比特別的生氣,難道他就連一個解釋都不願意說嗎?哪怕僅僅是一個解釋,是一個謊言……
女人就是這樣,開始編織自己的美好時,往往很多事兒就失去了應有的理智、判斷、清醒。
當然了,也有的女人會很清醒、很冷靜甚至很果斷的處理這種事情,但是很顯然蔣琬不包括在這一撮女人裏麵。
“咱能不能換一個話題,先吃飯,吃晚飯再說,你覺得哪?”方浩偉被逼的沒轍了,他拿起筷子來加了塊回鍋肉放在了蔣琬麵前的小碟子裏。
此刻他特別的蛋疼,為毛其他的主角重活了一回就能夠王八之氣爆發,左擁右抱進項齊人之福,可他鳥毛的剛把第二個掛到手,連一天的時間都還沒過去就被拆穿了哪?
難道齊人之福就這麼難?離他就這麼遙遠?
蔣琬直接搖頭,對他夾的菜看都不看一樣,她繼續不依不饒的說道:“我不,你就得先說為什麼,你為什麼要欺騙我,既然你有女友了,那你還摟我、還抱我、還親……你到底是什麼意思”
“哎呦”方浩偉眉頭都皺起來成了一個川字型,愁得個他,擠眉弄眼了一陣,突然對著外邊喊道:“服務員,拿瓶二鍋頭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