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白瑾擺了擺手離開了大廳,他朝著休息室走去。
身邊的保鏢自然很是敬業的守在門口,大氣不敢出一聲。
“這家夥擺什麼譜呢,就一個私人聚會用的著帶這麼多保鏢嗎?”
馬德明很是不解氣,他恨不得給白瑾兩耳刮子。
自己本身就不賺什麼錢,白家上個月的抽成條例更是讓自己無法接受。
這不是斷了自己的活路嘛,要不是沉得住氣他早就翻臉了。
“我很是疑惑,就這麼個杆子,各位老板還不能反了?”
聽到陳成的這番話,廖鵬程趕忙擺了擺手示意他不要繼續說下去了。
這隔牆有耳,聽到了肯定不好。
“你是有所不知啊,這麼多年都有人想要反對,畢竟這麼抽水要被抽到什麼時候,他白家還放水給很多的老板,所有人的命脈都被他們掐著啊。”
最根本的原因就在這裏,他白瑾說起來是無條件的放水。
實際上沒有你的公司跟把柄他會放嗎,顯然是不會的。
“從你跟他們打成協議的那一刻開始,命運就已經不屬於你自己了,因為白家根本不會給你任何喘息的機會。”
說出這句話的是付炳貴,他看的很是透徹。
在座的幾乎人人都有怨言,但是大家敢怒不敢言啊。
“這個簡單。”
陳成輕蔑的一笑,他已經想好了要怎麼結束白家的控製,不過時候也快了。
已經是零五年,年底市場整合之後白家無疑會成為眾矢之的,所以那個時候即便他們不同意也沒有辦法。
“陳成也來了,他在哪裏,怎麼不跟我打招呼?”
白瑾休息的時候瞥了一眼自己的跟班,後者才告訴他在靠門口的桌子上就是陳成。
“我說呢,敢情跟這三個老滑頭在一起混了,看樣子格局很是一般啊。”
白瑾的臉上閃過戲謔的嘲諷,他本以為這個陳成將會是一個很有才幹的能人,不曾想也是一個俗人。
“老爺說了,這家夥剛剛拿下了證券交易市場,不是一個等閑之輩,少爺您還是不要掉以輕心啊。”
跟班很是負責的提醒道,他生怕白瑾意氣用事。
這些白瑾倒是不會,他能夠分清孰輕孰重,既然陳成不願意跟自己打招呼,那自己就主動送上門。
既然老子都來了,那你陳成還有什麼話說呢。
休息了半個小時,白瑾再次被護送到了會場。
“幾位聊的不錯啊!”
他朝著麵前的廖鵬程三人打了個招呼。
“陳老板,你可能不認識我,我叫白瑾,對你可是神往已久啊!”
白瑾很是客套的跟陳成寒暄著,他伸出了自己的手。
“白老板折煞我了,我這種小角色怎麼能夠入的了你的法眼呢!”
陳成笑著跟白瑾握了握手,然後坐了一個請的手勢。
看著麵前的位置,白瑾淡淡一笑坐了下來。
他本身是不想坐下的,因為跟他們在一起有失身份,不過為了陳成還是這麼坐了。
“都說白老板是一個隨和的人,今日一見果然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