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一又跟你一樣怎麼辦?”
“按規矩來就是。”沒有規矩不成方圓。
“慢點。”子衿叮囑。
無望點了點頭,走出了祠堂。
子衿看著她,無望的來意非常明顯,她那一身拜服就已經說明了一切。
以後她隻是完顏門的小祖宗,隻是小祖宗而已。
無望算了算時間,黑眼鏡快回來了,自己也該回北京了,走得時候不僅把毒醫帶上了,還帶上了初字輩的一個人,這個女孩叫日初。
無望撿到她的時候正好趕上日初,再加上她活潑好動的性格,就取了這個名字。
“小祖宗,我們這是去哪兒啊?”撿到她的時候,日初才六歲,在完顏門一呆就是十二年,這是她第一次出門。
坐在車上看什麼都稀奇,是不是感歎:“好漂亮啊。”
日初知道自家小祖宗身上還有傷,一路上安安靜靜的坐在那兒。
解雨臣算準了時間到機場等著了,看她被人扶著走出來的,似乎有點理解衿姼的那句話了。
“如何?”解雨臣上前扶過她。
“死不了。”無望非常沒所謂的回了一句,“他呢?”
“還沒回來,聯係不到你,給我打了不少電話。”
解雨臣會找好理由,無望倒不擔心這個,隻不是自己這背上的傷不是那麼糊弄。
日初這一路上這麼安靜這倒讓她有些意外,看她時不時偷偷的看解雨臣一眼:“花爺,你把我家小丫頭的魂勾走嘍。”
解雨臣也隻能無奈的笑了笑,這輩子這樣的事經曆的還少嘛,早就習慣了。
黑眼鏡的家跟解雨臣的家在兩個方向,馬上就到路口了,前麵開車的袈裟開口了,“去哪兒?”
“去花爺家。”解雨臣還沒回答,無望先開口了,“我還沒編好理由。”
“他不傻。”毒醫冒了一句,他之前跟黑眼鏡一起生活了一段時間,對他這個人還是有一定了解的。
無望眼中的光暗了暗,是啊,他是一個多聰明的人啊。
解雨臣自己的房子是一個三層的別墅,主要是離公司近,做事也方便。
別人都是舒舒服服的躺在沙發上,無望是舒舒服服的趴在沙發上:“花爺,你家沙發不錯啊。”
“是,這次的沙發沒有窟窿。”解雨臣拿了茶具過來,給他們泡茶,“讓袈裟帶你們去看房間,缺什麼跟他說。”
“謝花爺。”
“謝謝花爺。”
袈裟帶二人上樓選房間去了。
無望看了一眼走向樓梯的方向的三人:“花爺,我呢?”
“你還住原來那間。”解雨臣還挺貼心的在茶杯給她放了根吸管,“你的東西都還在。”
“謝花爺。”無望喝了兩口,然後趴著不知不覺睡著了。
解雨臣給她蓋了條毛毯,自己起身去書房了,並叮囑他們幾個人動靜小聲點。
到書房沒多久,他的手機就響了,來電顯示瞎子,接了起來:“她回來了。”
剛開始解雨臣幫著找理由,跟衿姼通完電話,他就把實話告訴黑眼鏡了。
“她怎麼樣?”
“受傷了。”
“嚴重嗎?”
“死不了。”這是無望原話。
“我盡快回去。”
解雨臣看著被掛斷的電話,笑了一下,把手機往桌子上一放,繼續看手裏的書。
掛斷電話的黑眼鏡,想了想,撥通了衿姼的電話。
在雨村的衿姼正在給花澆水呢,放在屋裏的手機響了,張起靈拿著手機出來。
“誰的?”衿姼手裏不停。
“瞎。”張起靈就回答一個字。
衿姼擦了擦手,接電話打開了免提,調侃道:“你跟花爺還挺默契。”
“無望回完顏門發生了什麼事?”
衿姼沉默了一下:“完顏門有一明一暗兩個掌門,暗掌門的接班人不願意當,按規矩隻要受住十鞭刑法,就可以不用當了,但據我所知還沒人能夠扛著這十鞭。”
黑眼鏡那邊沉默了一會兒,就把電話掛斷了。
衿姼看著被掛斷的電話,笑了一下,撲進了旁邊張起靈的懷裏,幸好自己不是暗掌門,幸好自己是掌門。
“小祖宗,毒醫伯伯又欺負我。”日初又來告狀了,這七天沒有一天是不來的。
無望翻著手裏的書,電視裏放著,頭也不抬:“自己還回去。”
“小祖宗,你也不疼我了。”日初眼淚汪汪的看著她。
無望看了她一眼,反問道:“我什麼時候疼過你?”
“哼,我找蘇萬哥哥去。”日初抹了抹眼淚上樓找蘇萬去了。
蘇萬是三天前來的,原因是收到了自家師父的消息,讓他來幫忙照顧師娘,實際上他來了之後每天的基本工作就是遛遛那幾隻動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