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知阿暁他——”
藤英朝他使了使眼神,示意他不要再繼續說下去。
這沒理由啊?
難道說,徐司白都不知道阿曉已經離世,並且因為他背負了一世罵名?
為何?
一瞬間,有著無數的疑問湧現在風妙語的腦海之中,怎麼想都沒有什麼眉目。
這其中有著太多的疑問。
“主人快回來了,兩位祖宗,你們有什麼要談的不妨在路上說?”滕英催促著他們道。
風妙語揮手,解開了徐司白身上的枷鎖,扶著他羸弱不堪的身子。
“我們走吧!”
看來,一切的疑問還要從徐司白的身上尋找到答案,那就慢慢的問吧。
雖然,即使知道了答案,也已經於事無補,但是至少知道他的師弟從頭到尾都是一個清白的人。
看來自己是真的錯怪阿曉,這一切的真相很快就要浮出水麵。
隻是為何偏偏是阿曉。
阿曉從小雖是有些的頑劣,看似玩似不恭,但他也是最為真性情之人。
斷然不會為了那些所謂的虛名殘害他人,隻是究竟是何人如此處心積慮的設計這麼一出,讓阿曉背負這些罵名,甚至到了最後不知所蹤。
很多人都說阿曉已經死了,死在了那場仙門的絞殺之中。
可是到現在也未曾有人找到他的屍體。
風妙語寧願相信,阿曉或許在活在這個世界上,隱姓埋名,隻是一名再尋常不過的普通人。
可是,裴星宿由於阿曉的死,心中隻剩下的滿心的怨恨,不手刃殺害阿曉之人,決計不會就此收手。
注定,又要攪起一場腥風血雨。
從滕英口中得知,裴星宿計劃將徐靜遠引到山洞,讓他看到尚在世上的徐司白,從而神情恍惚,趁機殺害他。
隨後再逐一的擊破修真界各派,將那些辱罵欺淩霜天曉之人逐一的手刃,告慰霜天曉的在天之靈。
“你是說你和阿曉是摯友?”風妙語不由吃驚道。
徐司白點了點頭:“嗯,不錯,我和阿曉一見如故,因此時常切磋武功,久而久之就成為了摯友友。”
“我好像有一段時間想不起自己究竟是在哪裏了,隻是覺得阿曉很久沒有來看我了。然後就被一直關押在這裏不見天日。”徐司白自己都不知,究竟被關押了多久,也不明白雲浮城主裴星宿為何要關押著自己。
這個年輕人每隔一段時間就會來看自己,每次也不同自己說話,就這麼靜默的坐在自己身邊很安靜。
很安靜,也不由得讓人有些心疼起來。
這些年他心中有些很多的問題,不過現在看來,應該很快就有答案了。
風妙語很快就會告訴自己究竟自己在山洞之中的這些年發生了什麼事情。
“阿曉已經……”風妙語提及霜天曉心中苦澀的緊。
“罷了,都是前塵之事,如今都忘記吧。我同你尋一處僻靜的地方生活,隻是要隱姓埋名,不要對任何一人說出你的身份。”風妙語已經不想再繼續的造就殺戮,徐司白既沒有身亡,那便隱姓埋名起來不要再卷入這些紛爭之爭。
“天曉兄究竟怎麼了?為何風兄一提及天曉兄就欲言又止,莫非天曉他……”
徐司白逐漸地有些的懷疑。
風妙語的臉色騙不了他,隻要提及他的摯友霜天曉,風妙語的臉色就變得異常的蒼白。
這其中必有著什麼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