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妖獸利齒劃破小夥子後腿的前一秒,一道激光打在它大張的嘴上,妖獸哀嚎一聲速度稍微慢了下來。小夥子終於又和它拉開了距離,但妖獸回過神來之後,明顯被激怒,前腿猛地刨地,一個飛撲就要將小夥子撲在身下。
嘭地一聲,妖獸撞在防護罩上,彈翻在地。
“哈哈哈,你小子可以呀!”
“哇哦~好刺激”
圍在防護罩周圍的小夥子一擁而上,將剛剛跑進來的童明亮抬起來往天上拋,快活的笑聲傳到外麵妖獸耳中,讓它憤怒不已。
“咳咳,在幹嘛呢!”談荷染走過去大喝一聲,將眾人嚇了一跳。
“談、談隊。”眾人收斂起笑容,有些心虛地喊。
“怎麼不將那頭妖獸打死,任由它在外麵轉悠。”誰知這話還沒說完。
眾人便異口同聲“別別別!”
經過詢問談荷染才知他們也是生活太無聊了,竟以戲弄妖獸為樂。有小型妖獸來到華庭小區附近,就派人前去挑釁它們,引著它往防護罩這邊跑,就是想看它們
以為要追上卻被防護罩擋在外麵時那無能狂怒的樣子。
時間一長,小區附近的妖獸都知道這邊的獵物根本抓不到,於是都不到這邊來了,隻有這頭狼型妖獸,每天都上當,偏偏還每次天一亮就跑到華庭小區附近來。
“肯定這頭妖獸太傻了,哈哈哈。”
在談荷染看來,真不知道是這群人在玩兒妖獸,還是狼型妖獸在玩兒這群人。或許雙方都沉迷於這個追逐遊戲中吧。
了解完情況,談荷染搖搖頭,離開了。隻要沒有人員傷亡,他們願意玩兒就玩兒吧。
一個月的時間就這樣一天天過去了,修真補習班的效果也挺明顯的,已經又有三個人成功引氣入體了。都是保衛組的年輕人,老人和小孩卻一個也沒有,談荷染猜想可能這和身體素質也有點關係。
這天,談荷染在辦公室無聊轉著筆,卻聽楊瀟推門進來說:“談姐,有一個好消息要告訴你。”
“什麼好消息?”
“小區裏一個小夥子擺出了丹心吞雲陣!”
陳文柏從小就癡迷術法,小學時,人家都看動畫片,他卻捧著一本周易看得津津有味,小時候還曾夢想過長大去他們家鄉附近的青雲觀當道士,隻可惜還沒等他長大那道觀就倒閉了。高中時,一門心思想考宗教學,後來分數沒達到,讀了會計。
混了個文憑之後他也不願意從事本專業工作,不顧父母反對去天橋底下支了個攤成了所謂的江湖騙子——算命先生,他自覺自己對風水命理研究得很透徹,每次給老頭老太們算命也總是得到“算得準”、“師傅真是神了!”這一類的誇讚。
雖不知為何一個月裏總有老人的兒女揚言被他騙了錢要來掀翻他攤子,但他自己堅信自己是有大本事的,總有一天會讓人刮目相看。
你看,現在這一天不就來了嗎!
談荷染來到陳文柏家裏,看他擺出的丹心吞雲陣,隻見偌大的客廳裏幾塊能源石看似隨意的擺放在那裏,被能源石圍起來的地方大概有十幾平米,裏麵確實一片白色霧氣彌漫,看不清楚。
楊瀟隨意遞過來一根外免撿的樹枝,對談荷染說“你丟進
去試試。”
談荷染依言將樹枝丟了進去,一入陣中,霧氣就開始翻湧起來,啪啪兩聲,半米長的樹枝頃刻間被折斷成一截截的碎木。
“好厲害!”談荷染忍不住感歎,然後拍拍陳文柏的肩膀道:“很好,你很有鑽研精神。”
得知陳文柏現在在後勤組工作後,她給他免去了後勤的工作,隻讓他一心一意研究陣法就行。“另外,這兩天將陣法在小區外擺出來,試試看對妖獸有多強的殺傷效果。”
就在丹心吞雲陣擺出去第二天,妖獸沒等來,卻等來談荷染意料之外的人。
“談姐,不好了,那修士又來了,而且這次來的除了淩雲派,還有什麼穿雲派!”楊瀟風風火火的跑進來,語氣急促。
談荷染雖有些意外,不知陣法都被破壞掉了他們是怎麼進來的,卻笑著站起來“什麼不好了,這簡直是太好了!”
什麼叫瞌睡來了遞枕頭,這不正是嗎!
“防護罩呢!給我繼續用防護罩對付他們呀!”談荷染一邊往外走一邊說。
楊瀟有些著急“不行,這次防護罩對他們不管用了,他們身上不知帶了個什麼東西,躲得飛快,防護罩落不到他們身上去。”
談荷染到門口的時候,雙方正處於對峙之中,己方華庭小區的眾人肩上扛著炮筒,身上穿的是利落的夾克上衣和長褲,對方一群人中領頭的是兩個少年,其中一個正是他們的熟人雲明達,另一個則是個神情倨傲的少年,他們皆是身穿暗紋長衫,腰係飄帶,手拿長劍,這樣一對比,兩方的畫風顯得格外不搭。
談荷染來的時候,雙方正默默無語的凝視著,雖畫風不搭,氣氛竟然詭異的有些和諧。
她卻不知,在她趕來之前,雙方已經大戰完三百個回合了,現在正處於冷靜期。
那神情倨傲的少年原是穿雲派掌門白正和的獨子,這是他第一次前往秘境曆練。因此,白正和將本派鎮派之寶佛光劍給了他,佛光劍可是這世間唯二的超品神器呀!傳說中一劍可斬世間萬物。
陸遷在聽說那群凡人有能將人困住的結界之後,雖不知真假,還是在雲明達進秘境前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