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將將軍營寨內,來了好些人,除了戰猛劉闖兩位副將外,軍師和另外的一位身著將軍服的中年人,圍坐在戰將的將軍案前。
昨晚夜探兵回來述說,飛簷山山穀內在淩晨時分出現火光,雖然雪夜影響視線,但還是能看到,而那個地方,估計就是諶彧中將所在的營寨。
這個消息一回來,戰將就叫了軍師和他一起守護著狂蟒峽的車騎將軍荀如吉,也就是站在軍師邊上的那一位中年將軍。
“戰將,你的意思就是你的舊識之後,那個剛剛得到‘承龍刺刃’的少年人?”荀將看著戰將,一臉喜驚參半。
戰將點了下頭,軍師一邊看了一下荀將,問道:“荀將,你那邊怎麼樣?”
荀將眉頭一皺,說道:“我那邊不太好,我麵對的鐵鼠不但數量多,防禦性強,更是似乎無所不在,地下,地麵還有空中,報告昨天已經送到了大將軍那裏……”
“大將軍那邊也不輕鬆,他那邊麵對的是斯蘭國的機械部隊,你如果要想那邊增援,恐怕……”軍師說到這裏,低頭輕道:“現在要想有所突破性的發展,那要等戰將舊識之後,那位承龍刺刃回來再議……”
正說到這裏,隻聽到營帳外門口,一聲士兵的報告:“報告,刺刃回來了……”
“哈哈……”軍師一聲輕笑,手自然地撫上了自己的長須。
“請他進來……”戰將看了一眼軍師,手揮動了一下。
戚十一走了進來,目光掃過營帳內的各位,對著戰將說道:“幸不辱命,這是那諶彧的人頭……”
說著,把手上的布包團提了上來,這時候,一邊的戰猛眼睛一亮,急忙過去拿過布團,麻利地打開,一顆張嘴瞪眼的頭顱,放在了將軍案幾之上,那血早已經凝固結冰,上麵因為布條的撒拉殘片,讓諶彧的人頭看上去更見恐怖。
“好,果然是諶彧……”戰將拍了一下案台,對著劉闖說道:“把諶彧的人頭也掛上旗杆……”
劉闖提著人頭走出營帳之時,戰將對著戰猛說道:“去軍需官那裏領一帳兵帳,給十一,就搭在我營帳的後麵……”
等戰猛出去後,戰將看了看戚十一,說道:“十一,你一夜刺殺諶彧,辛苦了,先休息一下……”
戚十一擺了下手,說道:“不用休息,你還是再安排一下接下來的目標……”
“這個不要太急,急也急不來,人還是要休息一下恢複體力,才能更好地去獵殺敵人……”戰將一邊說著,一邊頭看向了軍師和荀將。
戚十一卻是說道:“來的時候,爺爺跟我說了,斯蘭國除了獸隊還有機械大隊,承龍國與之對戰,唯一可抗衡的,就是武力修為,但人的性命畢竟與獸和機械不能相比,所以,盡量地消滅他們的硬性隊伍,那麼勝利曙光就會提前來臨……”
軍師一笑,說道:“安排一下,倒是無妨,你到是跟我說說你那爺爺是怎麼說的?”
戚十一微忖片刻,說道:“爺爺說,承龍國與斯蘭國對戰,如果用常規性的戰陣布兵,隻能是兩敗俱傷,而這個結果,隻能會讓第三個國家,哦,也就是千虎國得利,而如果出現天氣變化或者別的因素,那麼承龍國的結果很是不妙,不但可能會在這些雙國對戰中敗北,極有可能會造成兩麵夾攻,直達承龍國境之內……”
“這個我們也想到了,你繼續說……”軍師撫著長須,臉上笑眯眯的樣子。
“如此的局麵,唯有采取非常規的對陣方法,方可突破眼前之局……”
“白老前輩可曾說過破戰之法?”戰將的目光亮閃了一下。
戚十一搖了下頭,說道:“爺爺隻是讓我前來,給你獸皮書,其協助於你,他說了,如果其法得當,今年就能破斯蘭侵力,得複國土,那斯蘭國近二十年,不敢侵犯承龍……”
軍師笑了一笑,此時說道:“其對陣之法的對陣之眼,那就是你,你就是那個變數……”
說到這裏,軍師頓了一下,接著說道:“你爺爺差遣你過來,協助於戰將,乃是念顧在舊識,而你兩次的刺刃斬首完成得相當漂亮,所以,其對陣的方法,這個就是其中最重要的一種戰法,如果我沒猜錯,這叫‘奇兵獵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