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太沒用了,都是我的錯,是我害了媽媽的公司。”
“我真的太沒有用了。”酥離臉上染上沉痛,眼淚瞬間模糊了視線,“還沒有把媽媽的事情調查清楚,就讓那兩個女人搶走了媽媽留給我的財產和公司,如果不是我......如果不是我......媽媽就不會離開我,都是我不好。”
如果他可以多警惕一點,多堤防呂豆那一對狗母女,媽媽的公司也不會變成這樣。
酒鶴把酥離的頭扣在胸口,輕聲安慰道:“哭吧,哭出來就好多了。”
與他心疼的語氣不同的是他眼中的冷光,攝人的銳利。
“嗚嗚......是我太沒用了,不要離開我,不要丟下我一個人。”
酥離再也忍不住了,在酒鶴的懷裏哭了個昏天黑地,嗓音哽咽,險些背過氣去。
“阿離乖,我不會丟下你的。”
酒鶴不斷的拍著酥離的後背給她順氣,生怕酥離哭出個好歹來。
在男人有力的懷抱裏,酥離覺得她好像把所有的眼淚,所有的委屈都發泄光了。
等回過神來,已經再也流不出任何眼淚了。
而酒鶴剛洗過澡,身上就隻穿了一件真絲睡袍,象牙色的胸肌敞露在外麵。
此時酒鶴的胸前已經一片狼藉。
有酥離的淚水,還有某些可疑的液體,看起來像口水。
昂貴的真絲睡袍也被酥離抓的亂七八糟,痕跡斑斑,像一塊破抹布。
酥離看了一眼便感覺到臉頰滾燙,不由得垂下眼簾,“對不起,把你的衣服弄髒了。”
“沒關係。”酒鶴抓著酥離的手,“好些了嗎?”
“嗯。”酥離點了點頭,哭過之後,的確好多了。
酒鶴這才放下心來,裹緊了真絲睡袍,輕輕的鬆開了酥離。
“你......要去哪裏?”驟然失去了溫暖的懷抱,讓酥離覺得很不習慣。
酒鶴說道:“去拿喝的,你哭的太久了,很容易脫水。”
酥離抿唇,說道:“謝謝。”
“你想要喝什麼?”
“白開水。”
酒鶴隨即轉身,離開了房間。
很快端來了一杯水進來,遞給了酥離。
“謝謝!”
酥離伸手接過,喝了一口,才發現裏麵加了蜂蜜,甜甜的。
淡淡的甜味,就像是酒鶴眼底的溫暖。
“喝完就睡吧。”酒鶴看著酥離把水乖乖的喝光,接過杯子放在了桌子上。
說完,酒鶴轉身,準備離開了房間。
酥離看著男人頎長高大的身影就要離開,酥離突然閃過一絲心慌。
噩夢的情景又浮現在眼前,讓她幾乎慌不擇路的跳下床,快走幾步一把抱住了酒鶴那結實的腰身。
“不......不要走。”
酒鶴倏然停住了自己的腳步,看著她環抱在自己身前的胳膊,眼底深沉。
“阿離?”酒鶴的語氣中透露著不解。
“不......不要離開我。”酥離聲音顫抖的開口說道。
不要像媽媽和爸爸一樣,那麼的丟下她不管!
不要丟下她一個人,她不想一個人。
酒鶴輕輕的拉開酥離的胳膊,轉身,黑曜石般的眸子堅定而嚴肅的看著酥離,“你知道讓我留下來意味著什麼嗎?”
“我......我知道,但是不要走,至少今晚不要讓我一個人。”
酥離抬起眼簾,看著眼前俊美如侍的男人。
她不要再一個人了!
她鼓起勇氣,踮起腳,顫抖的粉唇一點點的印在了男人性感的薄唇上。
“不要走。”
酥離像是受了驚的小獸,隻想要吸取片刻的溫暖。
酒鶴身高一八八,酥離努力踮腳才勉強夠得到男人的嘴唇。
酒鶴垂眸,俯視著酥離那紅彤彤的小臉,像是含苞待放的水蜜桃。
但她青澀的動作足以證明她此刻的緊張和慌亂。
酥離像一隻小鳥一樣,動作青澀的啄著酒鶴的嘴唇。
明明是毫無美感的動作,卻讓酒鶴一瞬間起了反應。
酒鶴倏然勾唇一笑,抬手製止了酥離那想要解開他腰帶的小手,語氣蠱惑的說道:“接吻不是這樣接的。”
酥離抬眸,還沒有來得及反應。
下一秒,唇就被人倏然封住。
“阿離......”男人的聲音帶著曖昧的寵溺,絲絲入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