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7.第七十四章:冰釋(1 / 2)

小順子和小福子正巧將菜肴呈過來,小順子往後殿方向走了幾步,隔著屏風道:“娘娘,奴才將菜肴都準備在正殿了,您——”

卻聽屏風後傳來一聲怒吼:“滾出去!”

小順子一聽嚇一跳,怎麼會是個男人的聲音,再一想,這聲音好熟悉,這…這不是陛下嗎!

小順子忙連滾帶爬地逃了:“奴……奴才遵命!”

小福子還沒反應過來:“什…什麼情況?!”小順子拉上小福子往殿門外跑:“噓!別說話,趕緊走!”

晚歌這廂被蕭逸笙逼到軟榻的一角,他一步步靠近,雙手直直撐在晚歌兩邊,居高臨下地看著她。

晚歌說話都漏風了,尊稱也不提了:“你,你想幹嘛?!”

蕭逸笙嗤道:“你竟然真的會怕?朕當你天不怕地不怕呢,你不是整天在朕這裏尋死覓活,這會兒膽子怎麼小了?”

晚歌垂下眼簾,嘴硬道:“臣妾死了挺好,但至少要以一個正常方式!”

“什麼叫不正常?”蕭逸笙掐住她的脖子,俯身貼近她的麵龐:“這樣?”

蕭逸笙並未用幾分力,但晚歌卻好像因為他這份壓迫感喘不上氣來,滿臉漲得通紅:“……你鬆開!咳,鬆開我!”

蕭逸笙再也繃不住心弦,狠狠吻了上去。

晚歌掙紮,但蕭逸笙一手掐著她,另一手抓住她雙腕不讓她亂動,晚歌被按得死死的,連雙腿都被他一膝橫抵,動彈不得。

也不知過了多久,晚歌氣力皆盡,癱軟在那,蕭逸笙才漸漸與她唇齒相離。

晚歌小聲地喘氣,眸邊嗜著淺淺的淚光。

蕭逸笙緩著氣,低聲道:“這就哭了,你怎麼同我爭?”晚歌強忍著破口大罵的心情,回道:“陛下何必要在臣妾這裏一直勉強,換人不行嗎!”

“不行!”蕭逸笙銀牙緊咬,一把將她撈了起來,往更後頭走去。

“你幹嘛!”晚歌驚恐地往後看,掙紮得更厲害了:“放開!”

蕭逸笙一把將她甩到床榻上:“你無法同我好好說話,那你幹脆不要說話。”

晚歌往床榻角落縮,即便毫無用處:“陛下同貴妃德妃不都挺好,你——”

“好在何處?”蕭逸笙已經扯去她的衣帶。

“……我又不瞎,你!”晚歌隻能伸手抓住他的手:“別!”

蕭逸笙一定是瘋了,他難道這麼不長記性的嗎!晚歌欲哭無淚:“我何德何能,不是,等等——”

晚歌一手抓一邊,按住蕭逸笙的雙手:“我同你好好說話!我不講那些了,你別動了!”

蕭逸笙稍微冷靜了一些,但是還是將晚歌壓在身下。

這個姿勢實在是讓晚歌心生畏懼,她結結巴巴道:“你……先起來。”

蕭逸笙沒說話,但顯然他不同意。

晚歌稍稍推了推他的手,紋絲不動。

晚歌幹脆不動了,等蕭逸笙開口:“陛下要同臣妾說什麼?”

以為蕭逸笙又要說些事關他母後事關她心結的事情,晚歌已經做好左耳進右耳出的準備,哪知他開口卻先是:“那日與陸婠儀……非我所願。”

“……?”晚歌呆了,又聽蕭逸笙道:“她先是跌倒我懷,又稱其扭傷足踝,我叫魏恒來看,魏恒又說她需抬腿化血……”

蕭逸笙方才還凶她,這會兒又突然解釋起這種事情,生怕晚歌誤會似的,落差讓晚歌有些不知所措。

他想讓我聽他解釋?就這件事?

晚歌心中還記著那會兒蕭逸笙和陸婠儀的樣子,陸婠儀手都撫上去了,也不見蕭逸笙躲一下,他這會兒又整哪一出?

晚歌把頭一別,“陛下不必同臣妾說這些,陛下是天子,理應眾妃相侍。”

蕭逸笙見她別過頭,知道她說違心話:“晚歌介懷得很,才升她為德妃。”他伸手扳正晚歌的腦袋:“晚歌不信我。”

不知是戳中晚歌哪處心,晚歌回道:“陛下和臣妾到如今了,還談什麼信不信。”

晚歌抬眼與他對視:“陛下若是信我,便不會有如今。”

蕭逸笙捧著她的臉,輕聲道:“晚歌怨我?”

晚歌冷笑一下,推開他的手,坐起身來看著他:“陛下說得好似臣妾的錯?好啊,那臣妾問陛下,薑絳卿那件事非臣妾所為,陛下信不信?”

蕭逸笙雙唇抿作一線,良久,答:“母後如今尚活,此事興許是母後命數,晚歌理應恨母後的……晚歌若不計過往,我今後也不再提及——”

晚歌苦笑一下,道:“陛下你瞧,你又憑什麼指責臣妾?”

蕭逸笙啞然,隨後將頭埋低,伏在晚歌腦袋邊上,輕輕抱住她。

晚歌一動不動,也不出聲。說不動晚歌,蕭逸笙又補充道:“母後有錯在先,我不怨晚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