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店內。
女人跪在一邊,正在為男人擦腳。
突然間男人卻不知道怎麼了,直接一腳踹了過去,女人毫無防備的摔倒在了地上。
女人並不敢吭聲,臉上絲毫不敢有半點的痛苦,起身臉上帶著討好的笑容看向男人,輕聲的說道:“對不起,對不起景少,是我,說我該死。”
“是我沒有伺候好景少。”
景博弈彎下腰,伸手捏著女人的下巴,嗜血的說道:“陳柔,你該不會還妄想著沈之初會來找你吧。”
男人笑了,大聲的笑了起來:“就你這幅鬼樣子,去找沈之初,你說沈之初會如何對待你呢?”
“對了,還有你做過的那些事情,沈之初還不知道吧。”景博弈的目光落在了女人的身上,譏諷的說道:“他要是知道,他愛的女人蛇蠍心腸,連做人都不配,會如何呢?”
陳柔害怕了,她的神經緊繃著,她在磕頭:“不能,景少求你了,你不能這麼做。我會,我會乖乖的聽話的。”
“那你還對林暖動手?”景博弈大怒了起來,掐著她的脖子,沒有半點留情嗜血的說道:“你是不是忘記我說過的話了。不要對林暖動手,她是我護的人。”
陳柔的手緊緊的攥著,她不甘心,卻又無可奈何。
她想不清,為什麼所有的人都覺的林暖好呢?
不過,還好沈之初愛著她。可她擔心,她在不做些事情,沈之初對她的愛會慢慢的消失的。
“收起你那肮髒的心思,那些小動作也收起來。”
“陳柔,你的時日已經不多了。”
陳柔的手緊緊的攥著,是啊,她的時日已經不多了。可她現在卻要天天受苦著。
景博弈看向陳柔嗜血的說道:“滾下去,去伺候那些人。那些人可一直都在等著你。”
陳柔臉色驟變,隻要想起那些人那肮髒的手在自己的身上觸碰,她都覺的惡心不已。可她卻比任何人都清楚,她就算厭惡不已,還是要照做,因為她要活著。
她現在經曆的一切,都是林暖給她帶來的。
景博弈自然是知道陳柔心裏的想法,他冷冷的說道:“收起你那些心思,不要以為你做過的那些事情我不知道。我都知道的。”
“當然,我都會一一的記下來,那些人會讓你得到應有的懲罰。”
陳柔被人帶了下去,帶到了一間房間裏,不一會兒,裏麵就傳出了撕喊聲和痛苦的聲音。
景博弈的手中拿著一張照片,眼中滿是不舍。
“暖暖,小時候,你說過長大以後要嫁給我的,可現在你卻食言了。”
“暖暖,我會好好的保護你的。”
“暖暖,我會讓你心甘情願的愛上我的。”景博弈看著照片自言自語的說道:“現在你就先受一下受委屈,往後我會好好的守護著你。”
醫院裏。
陸晨白看向林暖滿眼都是無奈,卻還是不得不說:“可以出院了,隻是往後要小心。”
他原本是不想說的。
可林暖太執拗了,他不得不得不說。
希望,她能夠將他的話聽進去。
“謝謝你,晨白哥。”林暖一臉認真的說著,那認真的樣子,似乎在做最後的告別。
“林暖,你這樣子,我真的很擔心,你真的沒事嗎?”陸晨白擔憂的說著。他發現,林暖的情緒似乎非常的不對勁。
看著陸晨白那關心的樣子,她臉上露出笑容說道:“晨白哥,不用擔心我,我真的沒有事情。”
林暖出院了。她依舊回去原來的地方上班。
日子還算是過的平靜。
可她回到醫院的時候,在也沒有見到周楚暮了。周楚暮去了哪裏,她不知道。她想要找人問,卻找不到人。
沈之初這段時間也沒有出現,也沒有人為難她。她的日子,似乎已經的平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