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軒出了門兒,黃局長追也不是不追也不是。
最後他還是擔心首長的安危留在了房間裏。
王教授吹胡子瞪眼,要不是自覺打不過唐軒,隻要衝出去了。
他心裏又憋屈又鬱悶,這個年輕人太氣人了!是,他看出了病因所在,也用常人無法理解的速度將彈片取了出來。
可這也不代表他就能撂挑子了吧?
做了一半的手術也不縫合直接走人,這是想讓他這個教授替他擦屁股,替他縫合刀口嗎?
簡直是蹬鼻子上臉,目中無人。
可他心裏總是有一萬個不高興,此刻也隻能選擇接受現實,先把手掌的刀口給縫上再說,畢竟人命關天。
可當王教授讓人送來了縫合線,低頭尋找刀口的時候,卻發現首長的後背幹幹淨淨,哪兒有什麼口子?
隻有兩三點血跡,和一些白色的膏狀物。
他愣住了:“這小子,難不成根本沒動手術?”
眾醫生一聽,連忙湊過來看,果然看不見刀口。
可是如果他沒開刀,這彈片是從哪兒拿出來的?
“王教授,出什麼事兒了?”
首長全程都是清醒的,唐軒給他翻身開刀的動作太快,他都沒反應過來。
雖然沒打麻藥但他也沒覺得怎麼樣,你是當過兵的,刀傷,槍傷都受過,背上開個口子而已,這點傷痛,他還是能忍的。
“首長,我們原來以為剛才那小子給您動過手術了,可現在看他根本就是個招搖撞騙的,連刀都沒下。
你稍安勿躁,我們立刻就出一個手術方案,給您把身體裏的彈片取出來。”
王教授對病床上的病人說道。
那首長搖搖頭,篤定地說道:“不對。
他開過刀了,我感覺到他劃開了我的皮膚,你再仔細看看。”
身體是他的,開沒開過刀,隻有他自己和唐軒兩個人最清楚。
“怎麼可能呢?
根本沒有刀口啊……”王教授又仔細找了兩遍。
終於看到了一個小小的口子,也就比針尖兒大兩圈兒吧。
而且就連那個口子,也在王教授眼前自行合上了,口子裏流出來的血,在他眼前結痂,掉落,留下來的小小疤痕也在他眼前消失了,變回了正常的皮膚,和周圍的皮膚看不出半點不同來。
這簡直匪夷所思。
王教授忽然想到了什麼,在病床上找了找,果然找到了掉落下來的長約十公分的血痂……難道他真的動過的手術,隻是刀口已經完全愈合了嗎?
“這怎麼可能呢?”
王教授喃喃說道。
黃局長在遠處看的分明,想起了雨晴公司的新產品,別上前兩步指著手掌後背的白色膏體解釋道:“這應該是唐醫生的秘藥,可以讓傷口快速愈合的。”
“秘藥?
胡說,怎麼可能有這種藥?”
王教授不可置信地跟著重複了一遍,什麼藥的愈合能力居然能這麼逆天?
眨眼就能讓手術刀的刀口愈合?
黃局長嗬嗬一笑,在首長後背上抹了一下,然後把食指放在嘴裏狠命一咬,咬出來個口子,然後把藥膏塗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