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道四人看到十多個壯漢往自己衝來,本來欲要反抗,卻由於實力懸殊,一個照麵,就被悉數擒下。
雖然對李道沒有殺心,可陳麟也不會放他放得如此幹脆,使勁地往他的腹部踢了幾腳,令到李道嚎叫不止,他不停求饒著:“饒...饒命啊,大哥,我...我不是有心冒犯你的啊!”
“嗬嗬,其實我也想告訴你,我也不是有心想踢你的?”陳麟嘴上不忘揶揄著,在把李道踢得一臉慘狀後,陳麟又向其餘被鉗製的三人踢去,接連把其中兩個人踢暈過去,他這才罷休。陳麟對一幹人吩咐道:“你們把這四個人先帶回我舅舅那裏,留下一輛車給我就行了。”
“好的,麟少。”一個青年應答一聲,立即把一條鑰匙遞給了陳麟,然後和其他人拖著李道四人出了房間。
陳麟這時才慢慢走到黎家雅的跟前,看到她兩腮發紅,不斷掙扯自己的衣服,兩眼還處在迷迷糊糊的狀態,陳麟當下就知道了黎家雅是服了****之類的藥物。
白綾半跪在黎家雅的身邊,摸了摸她的粉頰,擔憂地說著:“不如我們把她送去醫院吧?”
“不需要。”陳麟斬釘截鐵說著,隨後就一把抱起了黎家雅,又說道:“我們走吧,她不會有事。”
白綾發現黎家雅的腮幫又赤紅了幾分,本來還想要爭執,但當她對手上了陳麟不可置否的眼神,當即就服軟了,心裏暗暗埋怨著:這個人也太狠心了。
白綾身為陳麟的經紀人,對於他和黎家雅的曖昧關係,自然是一清二楚。
在抱著黎家雅走出豪宅時,陳麟看到有一輛麵包車停在了不遠處,很快就把後門打開,鑽了進去。
白綾看到這個可惡的家夥竟然不是走到司機的位置,頓時大急,她對於自己的開車技巧可是沒保票,以前還出過兩次事故,急忙說道:“陳總!你...你不是想要我開車吧?”
陳麟把鑰匙拋向了她,理所當然地說著:“小白,身為我的狗頭軍師,這些事自然是由你來做。”
“什麼軍師?你分別就是把我當做是給你斟茶遞水的傭人!”白綾氣急喘喘,又把纖指對著五十多米處的幾輛黑色麵包車,說道:“你看,那些人不是還有很多留在這裏嗎?幹嘛還需要我來開車。”
陳麟的臉色霎時就陰沉了下來,說道:“你現在隻有兩個選擇,第一快點給我開車回公司,至於第二嘛?嗬嗬,你自己一個人就留在這裏。”
白綾聞言後,心裏徒然驚悸,腦海裏瞬間盤旋著剛才陳麟的舉措,她這才想起這個家夥可是黑社會的人物,自己一個小人物可是惹不起,這下子,她也隻好接受陳麟的要求,打開了車門,坐到了司機的位置,當她開動汽車時,雙手都有些顫抖。
陳麟要白綾開車也是為了更快的解決黎家雅身上的藥效,他把目光凝視到現時的黎家雅身上,也發覺她現在比起平常要更加誘人,不斷發出的呢喃聲,同時使得陳麟的欲望一下子就被撩撥起來。
陳麟本來就想著在車上和黎家雅發生關係,為了讓她身上的藥力停止蔓延,他也隻好做此決定,這回白綾可就要做一回觀眾了。
對於解掉黎家雅的衣服,陳麟早就已經駕輕就熟,不到半分鍾就把她下半身的貼身牛仔褲還有性感的紅色丁字褲脫掉,他的弟弟也已經暴露在空氣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