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沛凝急忙補充,那個青衣男子給她的感覺很不好,與人交談總是話裏有話帶著挑撥。一邊對她說二師兄和大師兄關係過密,孤立她與宜修,一邊又說師傅他偏疼小師弟對她不公。真是可笑,大師兄不就是抱了一下二師兄嘛,這就關係過密了?還有,小師弟學習的功法還是她交的呢,這叫偏疼?
這種人簡直就是二師兄說過的攪屎棍,又臭又惡心!
“原來是雙極會的鼠輩,怪不得慣是會搬弄是非。”正在尋求慰藉的夜子墨聽到青衣男子的出處之後恍然大悟。正所謂上梁不正下梁歪,這雙極會的現任掌門本就是靠著搬弄是非讓最有力爭奪掌門之位的兩位師兄自相殘殺後,才登上這掌門之位。下麵的弟子有樣學樣,也就不足為奇。
“若敢惹事,殺了便是。”叢子騫眉頭微皺,不甚在意的說道。
“咳咳,倒也不必打打殺殺。既然他慣會搬弄是非,那讓他暫時開不了口便是。”生長在紅旗下的薑堅白忍不住咳了兩聲,“大師兄認為如何?”
“好,都聽你的。”
叢子騫話音剛落,薑堅白又劇烈的咳嗽起來。老婆真是太賢惠了,不過這話中的寵溺感是怎麼回事?
“可是著涼了?”見薑堅白咳嗽個不停,叢子騫趕忙伸手去試他頭上的體溫。
“無礙,隻是不小心嗆到罷了。”擋開了叢子騫的手,薑堅白繼續在紙上寫寫畫畫。
被擋開的叢子騫也不生氣,他順勢將落下來的手放到了薑堅白的大腿處,借著寬鬆衣袖和桌子的遮掩在他的大腿上不停地摩挲著。
“二師兄,你的臉越來越紅了,是不是真的著涼了?”毛宜修關切地看著薑堅白,“我這裏還有些應急的藥丸,二師兄你要不要吃上一顆?”
“無,無礙,隻是覺得有些熱罷了。”連耳朵都紅了的薑堅白強壯淡定地說道,雙手都擺放在桌麵上的他根本無力阻止叢子騫在桌下不規矩的手。
我的老婆實在是太熱情了怎麼辦?
“熱?師姐你覺得熱嗎?”毛宜修一臉認真地詢問褚沛凝。
“還好吧,師兄你不是怕冷嗎?什麼時候開始怕熱的?”褚沛凝疑惑地撓了撓頭。
怕把人給惹急了的叢子騫默默地收回了作怪的手,“也許是這幾天太著急心火過旺吧。”
“對對,心火過旺。”薑堅白一臉如釋重負,看到叢子騫撚手指的動作後,剛剛降下來一點的溫度又立刻升了起來。
“原來是心火過旺,二師兄我這裏有下火的黃連丸,給。”
麵對著褚沛凝的好意,薑堅白強笑著將那黃連丸接了過來,塞到嘴裏。這黃連丸果然管事,一顆吃下去連活著的念頭都沒有了,更不要提所謂的心火了。
沒了心火之後,薑堅白效率極高的將目前的人員現狀給分析了出來。除了他們六人外,還有六十人,其中體修二十人、刀修十二人、劍修六人、禪修四人、符修四人、煉器師四人、丹修二人、樂修二人,其他以書、畫、種地等其他方式入道的六人。
還好還好,能幹輸出的人數最起碼過半了。
夜子墨驚訝地看著薑堅白麵前被寫的密密麻麻的白紙,上麵不僅有跟著他們來的人的姓名、年齡、修煉方式,甚至還有每個人的性格、是否有道侶以及各種小癖好。看著上麵羅列的內容,夜子墨時不時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怪不得他與此人相處時感覺有些別扭,原來此人患有恐男症。
“薑,薑兄弟,你真的隻是和他們喝了幾圈酒嗎?就算是和他們睡過,也不可能了解的這麼詳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