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50年5月4日,我從來沒有想過有一天會用這樣的方式,離開這個世界。真的是好痛苦,但是這對於我來說確實一種解脫。
我好像從來都沒有看清楚過他們的臉。但是對於現在我來說,一切都是無所謂的。因為我現在最大的願望就是離開這個世界。
我從來沒有懷疑過你們啊,算了,我累了。
我站在二十八層的樓上,今天的風也是格外的自由,雖然,大的讓我的眼淚止不住順著眼眶流下來。
樓下是有什麼人嗎?說的什麼呀,我真的看不見他的口型,也聽不見他的聲音,我隻能聽到風聲。
原來這麼簡單,隻需要一步啊,就能讓所有人都滿意。我為什麼不早一點,早一點做這個決定啊。
這才是我的歸屬。
子期跳了下去。摔了一地的血,樓下不遠處的男人,慌不擇路,跌跌撞撞的跑到子期的身邊,跪在子期的身邊,顫抖的抱著子期破碎的身子,破聲的衝身邊的人喊到,救護車。快叫救護車啊!,救救他,啊啊啊!這個男人淚流滿麵的大肆呼喊到,像極了失去伴侶的野獸。
任誰都看得出來,這個人已經死透了。可是,卻沒有一個人都沒有上前阻撓他,隻是默默地繞道遠去,生怕粘上半點晦氣或者根本不想惹上麻煩,有些好事者興奮的打電話或者直播來報道這一回事,男人身後的手下隻是默默撥打了120,並且將周圍人驅趕出去。這些手下有些人臉上流露出些許的不忍,誰都知道子期已經死了,打120隻是為了讓這個男人認清現實。
這麼高的樓,子期應該很痛吧。
這個男人失神的想到,手不自覺的抱緊子期漸漸冰涼的身體。
這個內穿白色打底襯衫,外邊身穿一身silvanolattanzi的西裝的男人,身上沾滿了血漬,兜中半露著一個黑色的首飾盒。他眼睛似乎像一隻充滿委屈的狗狗眼,隻是迷茫的看向這個永遠也不會說話的死人。這個男人身上滿身汙漬像是數不清的罪過,不斷的提醒著他,自己所做的一切事情。
救護車來了,醫生們看了看這具屍體已經能確認這個人已經死的徹徹底底了,隻是公事公辦的將他從男人懷裏移除,搬運到醫用架上,運往醫院。
這個男人站起來一身頹廢感撲麵而來,甚至掩蓋住他優越的五官和身高,隻能看到他狼狽的身影,沒有人能知道,這到底發生了什麼,沒有人能救這個男人,他渾身散發著讓人墮入深淵的氣息,你救不了他,他也不想被人拯救。
這個男人隻是呆呆的,跟著被移動的屍體,他沒有什麼表情,隻是不停的流著淚,他感覺到好累啊,他感覺自己整個人都要死掉了,這麼會這樣呢。明明一切都向好的方向發展了,怎麼會這樣呢。怎麼會這樣呢。
是自己逼得太緊了嗎?這個男人不停的問自己,希望能到一個回應,可是再也沒有人,會活潑亂跳的回到他的身邊,摸摸他的頭。沒有人再會向她一樣愛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