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井澤和秋元愛也在那裏,這一次倒是比上回來的人多一些,可能三星跟現代的份量也有所不同吧,而在他們的外圍則圍了一圈看似穿著西服,卻明顯的跟這些上流圈子格格不入的膀寬腰圓的保鏢。
“三井君,”於駿嘴角微微揚起,帶著笑走到三井堅的麵前說,“西澳一別倒是想念得很呐。”
三井堅木然道:“於君,你不會永遠都勝利的。”
“噢,我本來就沒有那樣的想法,難道三井君心裏有這樣的想法?噢,不,不,不,你高看我了,我隻是一個極平常的人。”於駿笑道,“西嶺比起三井商社還差遠了……”
“你知道就好。”三井堅傲慢的昂起頭。
“但三井商社不由你一人說了算,西嶺嘛,嗬嗬。”於駿把手伸到衣服裏,旁邊的保鏢忙靠上來了幾步,他就笑了:“怎麼?以我的身份還會掏出一把手槍來嗎?進來的時候,可是搜過身的,還有金屬探測器,我怎都帶不了槍進來吧?”
三井堅皺眉揮揮手,那些保鏢全都退下去了。
“這是一張光盤,我想你能在婚禮進行前給花子小姐瞧一瞧。”於駿從懷裏掏出一張3寸光盤,“或許你也該看看,你會對這上麵的東西感興趣的。”
等於駿走開後,三井堅掐著手裏的光盤,轉頭對秋元愛說:“你帶了便攜式的影碟機對嗎?請拿出來。”
希蕾好奇的問道:“那張光盤裏有什麼?”
“你也想看嗎?”於駿瞧著她精致的臉孔,微笑道。
希蕾穿了件緊繃全身的紅色晚禮服,高跟鞋是黑色的,黑與紅永遠是絕佳搭配的色彩,讓她的身材展露無遺,該凸的凸,不該凸的地方,一點都不會隆起。
於駿掃過她那淺露著的胸線,她咬了下紅豔的嘴唇說:“不該是什麼偷拍的東西吧?”
“不算偷拍,”於駿說道,“那是鄭夢浩留下來的錄相,他將從劫持三井花子開始,到從精神上折磨三井花子的都拍了下來,總時長快有300個小時,我隻是讓人剪輯出了某中的一部分,截成半小時的內容刻在光盤上。”
“他怎麼會有……”希蕾驚道,“你又怎麼能猜得到?”
於駿笑而不語。
將鄭夢浩抓住後,於駿就讓血十字想辦法撬開了他的嘴,他做的事比想象中的還要多,還要惡劣,但倒真是沒有任何肉體上的傷害,可精神上的摧殘,遠比肉體上的傷害要來得嚴重。
這些東西被他帶到了加拿大,血十字在將他帶回來後,又找了心理專家分析他的心理,找到了這些資料,當時,於駿瞧了也是氣得快要發瘋了。
現在卻是能拿來破壞李在禪跟三井花子的婚禮,這就要看三井堅怎麼做了?
要是他不肯拿給三井花子看的話,他倒也有法子。
李在禪這個騷包,非要在婚禮的時候用什麼液晶牆放他陪著三井花子的療養時的場麵,隨時將光盤放在攝像機裏,就能讓在場的人都看到這光盤裏的內容。
但不到必要的時候,於駿絕不會這樣做。
雖說他跟三井花子是萍水之交,他也說不上對三井花子有什麼感情,但他總感覺她能得到更好的,李在禪這種人是不適合她的,否則就算是結婚了,婚後生活也是一場悲劇。
三井堅黑著臉將整片光盤看完,就在旁邊的秋元愛差點暈過去了,三井澤的臉色也極為不好看,誰能想象得出那幾個月裏三井花子受的是這種非人的折磨?
那吃的東西哪裏是人能吃的?就算是拿給豬吃,隻怕都要嫌棄吧?那暗無天日的房間裏,幾乎全都是屎尿汙水,還有各種爬來爬去的蟑螂蟲蟻。
這東西要是讓三井花子看了的話,或許能刺激她的記憶,讓她想起在小黑屋裏被鄭夢浩綁架的事,但鄭夢浩已被李在禪弄死,再讓她想起這些事有什麼意義?
而要是不單獨給三井花子放出來的話,那於駿會怎樣做?
三井堅能想到於駿會利用那液晶牆做出什麼來,隻是於駿這樣做到底有什麼更深的意義?光是想要阻止婚禮嗎?還是想要讓三井花子下不來台?讓三井家族臉上無光?
三井堅猜測不透,想了想,他還是拿起DVD影碟機走到了新娘化妝的那個房間。
李在禪同時被他請到了這裏。
20分鍾後,婚禮取消。
於駿撇了下嘴,手機裏收到了謝青發來的,三井花子臉色蒼白的被扶上車的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