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青才剛報完警,看到於駿跑出來,就喊道:“車鑰匙。”
於駿在快速的奔跑中接過車鑰匙,逃到奔馳車旁——寶馬車還在維修,就換了輛奔馳來用——打開門就坐進了駕駛室裏。
倒是不忙著發動汽車,就看謝青三下五除二,先是將兩名少年踢翻在地,接著又拉住兩名少年的胳膊,把他們一人一個壓在地上,反翦著雙手,隻還剩下那個穿阿瑪尼的少年跑到了奔馳車前。
“啪啪,你丫的給老子出來,**的,”少年罵了兩句,見車門緊閉,轉身就去找了塊磚頭走回來,站在車門外衝著玻璃比劃著說,“出不出來?老子抽你丫的。”
正當他想要將磚頭砸向車窗的時候,於駿猛的一推車門,他整個身子被震得飛彈出去兩米,那磚頭脫出手掌,直接砸在了他的胳膊上,疼得他臉色都變了,在地上哎喲哎喲的叫著,翻滾不停。
林嫵和那剩下的三名女孩都跑到了院子裏,禦膳坊的老板兼主廚也跑了出來,看著這副場景,完全的傻眼了。
輕剽少年還在包廂裏捂著嘴亂跳,院子裏躺著兩個少年按著肚子一副痛不欲生的模樣,還有兩人被謝青用膝蓋頂著後背跪在地上,嘴都快要啃泥了,拱門外還有個躺在地上摸著胳膊在打滾的。
“於駿!”林嫵氣得花容色變,這都是她小圈子裏的朋友,本想給於駿下馬威,誰知會鬧成這樣。
於駿卻也不怕得罪這些官二代,說實話,物以類聚,人以群分,以林海潮的級別林嫵結交的朋友,家裏背景大多隻會和林海潮相差不多。
真要是國務委員那種級別的孩子,大都應該和林子軒差不多大了,再往上的級別,可能孫子都上小學初中了,他們要想對付於駿,犯不著親自出麵。
於駿一看就能猜測出,這些孩子的父母最多最多不會超過副部級。
“怎麼了?打人還不許我還手嗎?”於駿夾著煙衝林嫵走去。
林嫵氣得七竅生煙,先前的那些愧疚早就消失在九霄雲外了,真想將於駿整個掐死。
輕剽少年捂著嘴跑出來,看到院裏這副模樣,立時跳腳道:“鵝(我)讓鵝(爸)收拾女(你)。”
於駿冷笑一聲,就看另一間包廂裏的那桌人也跑了出來,大多也都愣住了。
“沒事,沒事。”禦膳坊的老板擦著汗說,他自是清楚這裏的人他得罪不起,隻能照料著不讓別的客人說閑話。而其它兩間包廂由於靠裏,反而一點動靜都沒聽到了。
附近派出所的出警速度不慢,三分鍾後就趕到了禦膳坊,於駿一顆煙都還沒抽完。
“誰報的警?”領頭的是個中年警官,相貌平平,但目光銳利,一看就是那種幹實事,不玩虛活,不做在辦公室裏混吃等死的。
“我讓他報的警。”於駿說著打個手勢,謝青才把壓在地上的兩名少年鬆開。
這兩人被壓了一會兒,腰都快挺不直了,謝青的力道豈是說笑的,隻能不顧形象的趴在地上大喘氣,等著緩過勁。
“昭武叔,是他們打人。”輕剽少年突然在黑暗裏走上前來對中年警官說道。
劉昭武瞟了少年一眼,露出和藹的笑容:“小兵啊,你們在這裏吃飯?”
“是海潮叔的女兒林嫵請客,”範兵總算話能說清楚了,可舌頭還是疼,心裏頭自然更是恨於駿,“近楠就是被他給撞的,現在又跑過來打人。”
於駿也懶得辯駁,惡人自來喜歡先告狀。
劉昭武向於駿看去,心裏卻想這兩人能打贏這六個男孩?這少年瞧著應該不怎麼能打的啊。但等謝青走上前,劉昭武就是一凜,他自然是瞧出了謝青身上遺留著的軍人氣質。
“人都是你們打的?”劉昭武心想這打人的還報警?其中必有古怪。
“是我們打的,這幾個小兔崽子,想要幫蕭市長的兒子報複,”於駿磕著牙花說,“把我誆騙到這禦膳坊裏來,先用門把我的肩膀撞傷了。”
說著,於駿把裏頭的黑色西服脫下,把襯衣解開,扒拉著肩上的傷痕給劉昭武看:“得賠錢吧?我的誤工費不多,每天一百萬。”
這話聽得範兵直想笑:“林嫵,這小子騙誰呢,每天一百萬的誤工費,他腦袋讓門給夾了?”
聽到林嫵默不作聲,他才轉頭驚駭的看著林嫵,卻不知林嫵心裏在想,人家每小時一百萬的誤工費都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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