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中午在沈市偵緝隊食堂吃飯的時候,陳言才知道,這10年來每年王風雷他們都會組織專題會議部署研討當年案件的偵查。

對4名被害人的所有相關聯人員進行調查走訪的工作,一直都沒有停過。

但是很可惜,工作一直沒有取得很好的進展。

這是沒辦法的事,誰能想到張懷英當年談話下崗的一個普通職工就是凶手呢。

要知道,沈市第一運輸公司當年下崗的人不僅僅張懷英一個人,同一期下崗的有上百人。

更何況那件事情距離張懷英被害已經過去了三年。

這麼長時間跨度這麼多人都下崗……

吳德貴又是一個非常內向的人,當年下崗的時候好多人又吵又鬧又打又跳,甚至拿刀砍人的都不在少數,誰能想到會是這麼一個老實巴交的人,會是一個殺人狂魔呢?

至於張懷英之後被殺的三名出租車司機跟吳德貴本身更是一點關係都沒有,通過人際關係排查,自然是沒有可能找到凶手的。

15年來沈市偵緝隊為這件案子付出了太多的心血,現在案子一朝得破,自然要進行大肆的宣傳。

“隊裏這兩天沒什麼事吧?”

張雲虎搖搖頭:“風平浪靜,什麼事都沒有。”

說到這,張雲虎微微一頓,看向陳言的眼神有些奇怪:“說起來倒也奇怪,隻要你不在隊裏基本上沒什麼事,你一回來好像每次都有事。”

陳言:“……”

這叫什麼話?

什麼叫我一回來每次都有事,那我不回來的時候不也有事。

“張隊,這話說的可不對吧?”

“我這辛辛苦苦破案,你這還賴上我了?”

“哈哈,就是一說就是一說。”

“對了,這幾天沒事,放幾天假休息休息吧,隊裏有我們在。”

陳言點點頭。

陳言也不是鐵人,是有血有肉有感情的正常人。

辦案子和一般的工作不一樣。

尤其是殺人案。

尋找凶手,就像是隔空和對方進行一場心理上的博弈。

辦案人員要去揣摩凶手當時是怎麼想的,更多時候甚至要站在凶手的角度去推理,如果我是凶手的話,我會怎麼辦。

所以每辦完一次案子,陳言都有一種很疲憊的感覺。

需要主動的采取一些方式轉移注意力,舒緩心情。

近些年,很多偵緝隊甚至和很多心理專家都有合作關係。

一方麵通過心理學的一些方法可以對凶手進行心理側寫,根據凶手作案的一些手法習慣、行為,或者是現場留下的痕跡,大概推測出凶手的一些性格和行為特征。

而另一方麵往往更加重要,就是對辦案人員進行心理疏導。

甚至在有一些偵緝隊,刑事案件結案之後的心理疏導是必不可少的。

有些心理影響不是短時間能夠看出來的,一旦長期置之不理的話,最終結果顯現出來之後就很難再處理了。

陳言雖然不用心理醫生對自己進行輔導,但是他也會下意識的主動尋求一些方法,對自己進行心理安慰。

而離開偵緝隊的工作環境,和家人在一起就是陳言發現的最好的自愈手段。

這一次去沈市偵緝隊辦案走得非常突然,回來的時候,陳言也沒有給沈雲懿打電話。

想著給她一個驚喜。

回家的路上,陳言去了一趟竹園,帶了一隻土雞和新鮮蘑菇。

竹園的食材,不能說全國最好,但絕對是綠色健康無公害的。

剛剛陳言給沈雲懿發信息,知道對方要加班,就回來準備給小禦姐做晚飯。

陳言其實不太會做飯,平時的時候呢也沒有時間。

但是一邊做飯一邊等自己心愛的人回家,陳言在這個過程當中的心緒會非常平靜。

一頓飯的功夫下來,破案的事情也就差不多都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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