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險插銷斷裂針腳上發現的半枚指紋,就是王悅的!
拿上比對報告,陳言仔細閱讀了一遍。
比對準確率100%。
案子,很有可能就此偵破。
“走,去審訊室,再次提審王悅!”
半個小時後,陳言在一號審訊室見到了王悅。
和昨天晚上相比,今天的王悅有些憔悴。
臉上精致的妝容已經不在,眼睛中布滿血絲,精神狀態也不太好,顯然昨天晚上並沒有休息好。
甚至,王悅昨天晚上應該是一夜沒睡吧。
沒有任何廢話,陳言直接將指紋比對報告擺在了王悅麵前。
“王悅,看看這個吧。”
王悅有些疑惑的拿起報告,看了兩眼:“這是什麼?”
什麼?
“王悅,這是一份指紋比對報告。”
“我們在你丈夫駕駛的事故車輛的保險盒中,發現了一枚斷裂針腳的保險插銷。”
“這個東西……你不陌生吧?”
保險插銷?
聽到陳言說出保險插銷這個詞,王悅的臉色突變。
拿著指紋對比報告的手,都開始顫抖起來。
額頭上的冷汗瞬間浸出。
“這……不可能……”
“你們……怎麼可能……”
“我……我當時……戴了手套的……不可能……”
王悅的口中喃喃著不可能的自語,眼神中滿是恐懼。
“王悅,是你在你丈夫的車上動了手腳,最終導致車禍發生,對嗎?”
“現在交代,我們可以爭取給你寬大處理……”
“不!”
突然,王悅歇斯底裏的怒吼打斷了陳言的話。
“不可能!根本不可能!你們在一定是騙我!”
“我當時帶了手套拔的插銷,怎麼可能會留下指紋?”
“手套?”
陳言冷笑:“王悅,你在拔保險插銷的時候確實戴了手套,我們也沒有在保險插銷上發現你的指紋。”
“但是你在掰斷針腳的時候,也戴著手套嗎?”
掰斷針腳?
“你們……是在我插進插座的針腳上……發現我的指紋……那東西那麼小……怎麼可能?”
“嗬嗬,王悅,沒有什麼不可能,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
“說,你為什麼要殺死張寶泉?”
“還有,昨天淩晨張寶泉死後,到底是誰把他的屍體弄進養豬場粉碎?”
麵對陳言的質問,王悅恍若未聞,嘴裏隻是在喃喃自語:“怎麼可能……怎麼可能……”
王悅整個人似乎都陷入了一種自我懷疑當中。
半晌後,王悅似乎才從自我懷疑中恢複過來,捋了捋有些淩亂的頭發,再次看向了陳言。
“陳警官,我沒有殺我的丈夫。”
不等陳言發問,王悅接著道:“我承認,那枚保險插銷的針腳就是莪弄斷的。”
“不怕告訴你們,不僅如此,我還計劃把控製刹車的液壓裝置的也破壞掉。”
“隻是,我還沒來得及這樣做,他就死了!”
王悅交代了所有她做過的事情。
“我想殺張寶泉已經不是一天兩天了,很久以前我就想這麼做。”
“他跟我結婚根本就沒把我當一家人,我們兩個婚前有協議。”
“他定期給我生活費,但是如果他死了的話,他的財產我一分都拿不到。”
“兩個月前我跟他說過這個事,但是他還是不同意把我們婚前的那個財產協議作廢。”
“他的財產以後都要給他的女兒,我沒有辦法,就隻能想別的招。”
“一個月前我就背著張寶泉給他買了一份人身意外死亡保險。”
“保險額度500萬,隻要他死了,我雖然得不到他的財產,但我還有500萬的補償。”㊣ωWW.メ伍2⓪メS.С○м҈
“然後我就開始實施我的計劃,一周前我把張寶泉車子安全氣囊的那個保險插銷的針腳掰斷了。”
“本來我是計劃下周弄刹車係統的,你們知道,我以前就在寶馬4S店工作,這些事雖然不精通,但是知道怎麼搞。”
“為了防止事情敗露你們查到我,我還專門給自己也買了一份意外死亡保險。”
“但是,昨天張寶泉的車禍,真的跟我沒關係。”
“我還沒來及給刹車係統做手腳,他就死了。”
“有一點我沒有說謊,案發的那天晚上我一直在家裏,哪兒都沒有去。”
“如果張寶泉的死和車輛的安全氣囊失效有關,我願意承擔責任,但我確實沒有殺他。”
“至於為什麼有人把他的屍體搞到養豬場粉碎,這個我真不知道。”
這一次,王悅沒有撒謊。
和昨天審訊王悅的時候相比,她今天臉上表情自然,手上也沒有任何小動作,而且說話期間不經思索,不假思考,很流暢。
可是,如果王悅說的是真的,那麼張寶泉昨天淩晨到底是怎麼發生的車禍呢?
那個把他屍體粉碎的人又是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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