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走進王府,易涵印就讓關門。易淑豫氣的臉都白了,指著大門不知道該罵什麼好。
“姐,這件事哥會處理的,我們回去等消息吧。”涵影拉著要上去踹門的易淑豫,等他把她送回去,他再過來偷看。
“沒良心!”易淑豫罵了一句,氣憤難當的回去了。
玉園裏,江夢蝶麵無表情的坐在那裏,無論五位侍妾和她說什麼,她都當做沒有聽到。
易涵印進來時,看到江夢蝶被宣靈等人圍著,桌子上也有一樣的白紙,臉更黑了:“你們都在這裏幹什麼?”
“王爺……”宣靈五人嚇的起身,連忙行禮。
“還不快下去。”易涵印冷著臉,脾氣暴躁道,宣靈等人嚇的連忙退出。
在易涵印發火的時候,江夢蝶依然在坐著。她快被江夢珊氣死了,什麼都不想說,什麼都不想聽。
易涵印的樣子很嚇人,小春本想護在江夢蝶身邊。可被易涵印輕輕一瞪,她雙腿一軟,再顧不上保護小姐,嚇的跑了出去。
“現在京城裏所有的人,都知道王府出了一個打人的丫鬟,包括宮裏都收到了這樣的白紙。”易涵印把手中的白紙,一掌拍在了桌子上,表示了他現在很不高興。
江夢蝶抿著唇,極力忍著不讓眼淚掉下來。她以為江夢珊隻是在大街上宣揚,沒想到她連皇宮都去宣揚了。
就算她現在去找江夢珊也沒用了,堵江夢珊一個人的口很容易,可怎麼能堵得了這悠悠眾口。
看她一直低著頭不說話,易涵印知道他對她發火也沒有用。發生了這樣的事情,最難過的人就是她。
“這種畫法,是駱芳洲的,還是江夢珊的?”他查了京城所有的畫舫,並沒有查到有誰畫過這種畫。
“都不是。”江夢蝶搖搖頭。
“事情已經發生,你難過也沒有用,不如想想辦法怎麼反擊回去。你知道江夢珊有沒有,什麼不可見人的秘密?”易涵印問。
江夢珊這樣做,損害的可不隻是江夢蝶的名聲,還有王府的名聲。他是不會放過她的!
聽到易涵印這樣問,江夢蝶好像看到了希望,腦子迅速轉了一下,說道:“有一件,不知道算不算?江夢珊到現在都還沒有身孕,駱老夫人十五那天帶她去福寺廟,就是專門去求送子觀音的。”
是江夢珊不仁在先,就別怪她不義!江夢蝶恨恨的想著,她祝江夢珊一輩子都生不出孩子。
“算!”易涵印看著江夢蝶笑了,看來她腦子轉的挺快,這麼快就想到反擊的辦法了。
收了笑,易涵印又道:“看你現在身體好的很,從今天起就去景園當差。”
“是,王爺。”江夢蝶起身送易涵印出去,看著他走向了紅藕苑。
紅藕苑的那位病的很重,一天都沒有出來了。不知道是不是真的病到不能下床了?
“雁蘭你這麼聰明,你來學學這種畫法。”易涵印把白紙打開,讓雁蘭描。
雁蘭知道易涵印是試探她,她先是把內容看了一遍,很是氣憤道:“王爺,這是誰幹的?”
“別管是誰幹的,你先學學這種畫法。畫好了,我有別的事情讓你做。”易涵印說道。
雁蘭咳嗽一聲,病態柔弱的拿起筆,慢慢的學著。可剛畫了兩筆,就因為手法不行,而把畫畫毀了。
又畫了一會兒,雁蘭懊惱的把筆放下:“太難了,雁蘭學不好。”
“學不好就算了,我再去找其他人學。”易涵印拿了畫就走。
等他走出了紅藕苑,柳枝緊張的要說什麼。雁蘭做了一個噤聲的動作,瞪著她道:“什麼都別說,言多必失。”
易涵印拿著這張白紙,是故意來試探雁蘭的。但從她的反應和她拿毛筆的姿勢,這些畫不像是出自她的手。
他從紅藕苑出來,連玉園的門都沒有出去,直接用輕功飛向了樓台的西樓。
“刀疤出來。”易涵印剛到西樓,刀疤就從房間裏出來,“王爺有何吩咐?”
“駱夫人現在都還沒有身孕,把她生不出孩子的消息散播出去,越快越好。”易涵印吩咐完,刀疤一個縱身下了西樓二樓。
到了一樓之後,她臉上的刀傷全部消失,露出一張清秀的麵孔來,快速朝著王府後門而去。
天黑之前,整個京城都知道了駱芳洲的夫人不能生育。是她故意捏造事實詆毀江夢蝶,損害王府名聲。
這個消息傳到江夢珊的耳朵裏,她是又氣又恨。還沒想到怎麼反擊回去,駱老夫人氣的找上門,一巴掌打在她的臉上,罵道:“小妖精,瞧瞧你做的好事!王府也是你能惹的起的嗎?”
江夢珊捂著臉,氣的咬牙切齒,她在心裏發誓一定要報複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