榮公公納悶著應下,最後並沒有查出有男子出入過永壽宮,祥嬪的胎成了個迷。李顯瞻又拷問過杏兒,最終杏兒招供了是昭貴妃和祥嬪指使她誣陷雲岫,對於祥嬪到底有沒有身孕,她並不知曉。
李顯瞻解了雲岫的禁足,之後又去了永壽宮裏。
昭貴妃見著李顯瞻過來,眼中滿是怨恨的道:“祥嬪小產,皇上不加以撫慰就算了,卻還將臣妾與祥嬪禁足。皇上果真是涼情!”
李顯瞻慍怒的道:“朕是否涼情還輪不到昭貴妃來說,朕問你,祥嬪的孩子到底是怎麼回事?你老實與朕說個清楚明白。”
昭貴妃一笑,正色道:“皇後嫉妒祥嬪有了身孕,在祥嬪的茶裏下了紅花,祥嬪小產了。臣妾所知道的就是這麼一回事。”
李顯瞻瞪著昭貴妃許久,都瞪得昭貴妃心裏發慌了,他才一字一句的再次問道:“朕給你最後一次機會。”
昭貴妃心裏雖慌,卻仍是不改口的道:“不管皇上問多少次,臣妾都是如此說。”
“好。”李顯瞻點著頭冷笑著,轉身決然的出了永壽宮正殿。
經過碧微閣時,正好瞧見子衿在院子裏坐著,子衿上前去向李顯瞻請了個安,笑著道:“皇上過來看祥嬪啊。”
李顯瞻點了點頭,子衿退到一邊去,也不擋著路,恭送著李顯瞻離開。
翠鳴軒裏,祥嬪一聽說李顯瞻來了,歡喜的立即出了屋子相迎:“皇上,您可算來了,臣妾想您。”
當她的目光觸及到李顯瞻難看的臉色,心裏慌了下神,李顯瞻試探著說道:“朕已經解了皇後的禁足了。”
祥嬪聽此,身子陡然顫抖了下,幸而旁邊有翠兒扶著,她抬起頭來,臉色慘白的笑著道:“那皇上可有查出臣妾的孩子到底是誰人所害?”
李顯瞻盯著祥嬪許久,問道:“你可要與朕說實話?”
祥嬪的目光慌亂,強笑著問:“皇上讓臣妾說什麼實話?難道臣妾的孩子是假的,臣妾小產都是假的?”
李顯瞻絲毫沒有隱瞞祥嬪的意思,也絲毫沒有對祥嬪有半點的憐惜,殘忍的道:“朕每次寵幸你之後,都會讓人給你喝下避孕的藥,朕想知道你那個流掉的孩子,父親到底是誰?”
殘忍的真相嚇得祥嬪直接癱坐在地上,她不敢置信的看著李顯瞻,臉上的慘白漸漸的變成憤怒,不解,她拉扯著李顯瞻的衣擺,嘶聲的問道:“為什麼?皇上為什麼要如此對待臣妾?”
想她夜夜承寵,就是想著能夠懷上孩子,卻奈何肚子一點動靜也沒有,連著昭貴妃找了受孕的偏方給她,也沒有半點的用,原來,是李顯瞻根本就沒想過讓她懷孕。
李顯瞻冰冷的道:“朕將大皇子過繼到孫貴妃的名下,又豈容楊氏女子生下孩子,昭貴妃心腸狠毒,殘害了朕多少的孩子,若是讓她名下有皇子,那朕怕是就要絕後了。你既然想邀寵,朕便成全你,也算是給楊氏一族麵子。”
“原來……一切都是假的。”祥嬪絕望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