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雖然還有點早,不過先去轉轉也不錯……”
沒人聽得懂他的話,就隻見他起身後對圍觀的人笑了笑,然後便穿過人群,過了人行道,漸漸走遠了。人群還在驚豔,樹下坐在的同行們還在怔愣,誰也不知道他怎麼就走了,隻是望著那年輕人的背影,看他背後背著的桃木劍上掛著的金鈴,春風送來,晨陽裏清靈作響,甚是悅耳。
年輕人去了馬路對麵,進了車站,女售票員看見他,表情與路邊樹下圍觀的人如出一轍,他在對方驚豔又怪異的目光裏露出幹淨的笑容,道:“女施主,勞煩,一張去京城的票。”
京城郊外來龍山上空紫氣震蕩之時,日本東京。
酒店房間裏,夏芍盤膝坐在地上,周身是濃鬱的天地元氣,對麵地上,兩名中年男人臉色蒼白,閉著眼正陷入昏迷。唐宗伯和張中先在兩人身後坐著,正往兩人的後心輸送元氣。夏芍坐在前頭,雙手正護住兩人的前心。
溫燁在旁邊邊看著冷老爺子,邊道:“差不多了。”
這次出行,唐宗伯隻帶了這幾個人,其餘人都留在香港。他們果然來得比夏芍早,下午三點就到了東京,但他們也是晚上才見到這兩名經理。
這兩名經理中邪的症狀跟在澳洲時安的症狀不一樣,據一起來日本考察的華夏集團員工一行描述,他們是突然發狂,一人去東京相關辦事處約請官員的時候,將那官員給打成重傷入院。還有一人在見客戶的時候,突然猥褻客戶,造成了很惡劣的影響。
孫長德打電話給夏芍的時候,兩人已經被日方警視廳的人帶走,並且,日媒體也進行了報道,說是華夏集團的經理在日毆打官員、猥褻市民,消息被孫長德和劉板旺在國內暫時封住,但日本方麵,華夏集團的聲譽跟形象卻受到了很惡劣的損害。夏芍考慮在日方開拓市場的話,這兩件事無疑有點出師未捷的意味,公司尚未落成就得罪了日官方,在民間引發了負麵情緒,別說公司在日落戶後生意如何,恐怕辦理手續都不會順利。
出國考察的員工,孫長德都是經過仔細篩選和考慮的,兩人的為人作風方麵都是信得過的。而且,他們也沒有理由明目張膽地幹這種事,損害公司名譽,這件事很蹊蹺!
兩名經理被警視廳帶走後,華夏集團的員工聯係了大使館,日方卻拒絕放人。夏芍在上飛機之前動用了這些年積累下來的人脈,給老伯頓和黎良駿打去了電話,兩人都巴不得賣夏芍個人情,馬上動用國際上的影響力和在日本的人脈給警視廳方麵施加壓力。下午唐宗伯到了之後,也動用了年輕時期積累的人脈。他那時候結識的人,如今有幾人已是日本政壇老將,也有商界大佬和很有影響力無黨派人士,這些人紛紛給警視廳施加壓力,警視廳方麵焦頭爛額。
終於,在晚上的時候,警視廳以這兩人神誌不清、恐有精神方麵疾病,已準許就醫、不日遣返的理由釋放了兩人,兩人卻沒被送往醫院,而是直接由唐宗伯接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