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芍隨身帶著的包裏,圍巾就放在裏麵,她一早就打算好了,回酒店的時候先去徐天胤的房間,把圍巾送給他。
但在進了酒店之後,夏芍卻是又不厚道地生出捉弄男人的心思。因此走到走廊上時,她便一副要直接回房間見母親的樣子,直直朝訂的那間房走去。
剛走了兩步,手就被人拉住了。
夏芍一回頭,見男人一把握住她的手,深邃漆黑的目光凝著她。
夏芍忍住笑,挑挑眉,一副不明白的樣子,但眸子卻是在昏暗的走廊上泛著嬌俏的光。
男人看著她的眸,就知少女又拿他打趣了。他默默看了眼自己的房間,又看向她。兩人用眼神交流著,夏芍卻依舊玩得起勁,豎起眉來瞪了他一眼,又瞪瞪母親所在的房間。
徐天胤卻在此時手臂一伸,已經打開了房間的門,不給她再瞪眼的機會,動作敏捷突然地打橫抱起她,進了房間。
男人的動作很快,暴起之勢如同突然撲去獵物身上的孤狼,掃進房間的身影敏捷,房門關上時卻是無聲無息。夏芍還被這進門的好手法讚歎了一把,但徐天胤卻是直接把她抱去了床上,身子狠狠地覆了下來。
事情有點朝著失控的方向發展。
夏芍隻記得她原隻是想逗逗他,不想徐天胤突然發難,把她抱進房間丟去床上,狠狠壓了上來!
她肺裏的空氣都被他的沉重擠壓光,在他壓下來的一瞬間讓她覺得呼吸都不能了,她本能地張嘴呼吸了一口,她的空氣卻被他的唇覆上來狠狠掠奪走。
男人的唇是滾燙的,如一團火埋入她口中,似要燙進她的喉,恣意肆虐。他在發泄,是想念,是索取,也是懲罰。
懲罰她這幾天晚上都恐嚇他,隻許他抱著睡,連個吻也不給他。一旦他想念她的滋味,隻是稍稍靠近一點,她就會立刻唬他,威脅以後不準他再抱著她入睡。
男人很鬱悶,他明天就要回京城,今晚不能抱著她入睡,此時恨不能將這些天來的壓抑和未來一段日子的思念,狠狠找她索要回來。
但他很快就還了她呼吸的自由,放棄她香軟的唇齒,因為他知道,一會兒她還要回去見母親。萬一被發現了,他會很長時間都吃不到她了。但這不代表他會放開她,轉移一處陣地,還有下一處。
他燙極的唇齒在她脖頸間細嫩的肌膚上肆虐,聽著她因為吃痛的抽氣聲,在他聽來,那無異於最致命的迷藥,牽引著他更加肆意狂野。手已經從衣服底下探入,去尋找那晚之後令他思念了許久的柔軟手感。他的掌心發燙,但跟她被他點燃的肌膚來說,他的手指還是稍顯微涼,一進入衣服,便激起她瑟縮的顫栗。
粗魯地扯開遮住她柔軟的障礙物,男人修長指節含著令人畏懼的力量,引得身下少女顫栗間又開始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