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媛也連連點頭,“是啊,會長!我覺得副會長的主意,是現如今最管用的了。我和副會長還在二年級,可會長已經是三年級了!你已經連續兩年拿了省級一等證書,隻要過了這次,以學長的家世,保送名額肯定是你的!你就願意這麼放棄了?辛苦兩三年了,就差臨門一腳,你願意明天都毀了?”
程鳴聽著,眼底神色變幻,臉色複雜。
“咱們會長改了風流性子要當癡情郎,說出去,不知道有沒有人信。反正,我是覺得這癡心要付諸東流。人家可是從開學到現在,正眼都沒瞧過你一眼。你在這兒扮情聖,她能知道?搞不好正在想著明天怎麼報私仇,你倒是一心一意對她,可到頭來,人家既不會多看你一眼,你這三年的努力還得白費了。女人,前程,一個也得不到。嗬嗬。”嚴丹琪嘲諷地笑看著程鳴。
程鳴臉色變幻更重,心情複雜。嚴丹琪那句“正眼都沒瞧過你一眼”就像一根刺紮在他心頭,她確實從來沒正眼看過自己。今晚證實了她就是華夏集團的董事長,兩個人的身份就更是天差地別了,永遠沒有在一起的機會。
他家裏不過千萬家資,拿什麼配得上她?
或許,今晚要了她,她……她以後會跟著自己呢?
畢竟,她是女孩子,女孩子總有柔弱的一麵,自己要成了她的男人,或許,她就對自己不同對待了呢?
這件事情,父親也該支持的吧?畢竟他要是拿下了華夏集團的董事長,對他家裏也有很大的幫助。
最重要的是……
程鳴閉了閉眼,嚴丹琪的主意總是在他腦子裏揮之不去,盡管他是掙紮的,但他其實腦子裏自打聽見她主意的那一刻,就全是她衣衫盡褪的模樣。當初在校門口一眼驚為天人的白裙少女,後來在校內撂倒一群學生會男女的颯爽英姿,再到今晚,那一襲紅豔旗袍古典裏添上的幾分成熟風韻,都像是一縷罌粟纏在他心頭,揮之不去。
這樣的她這半個學期以來令他朝思暮想,她對他來說就像是一個不可征服的存在,若是這樣的她褪盡了衣衫,在自己身下承歡,任他欲與欲求,那……
程鳴深吸一口氣,隻是想著,身下已有些反應。他忙轉過身去,平複自己,告訴自己,這麼做,確實像嚴丹琪所說,對他沒有壞處,說不定是一舉兩得。他這才轉過身來,目光陰鬱幽暗地看了兩人一眼,點下了頭。